火车渐渐的听了下来,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繁华的城市总是给人无限的瞎想,当然我也不例外。请问需要住宿吗?我摆了摆手,拿出手机给大飞打了个电话,手机在传来占线的声音。从口袋中摸出了钱买了瓶水,坐在车站开始抽烟,这时远处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老人手里拿着碗,走到跟前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我对他摇了摇头,他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后面直接给我跪了下来,我在脑中慢慢思考一下原来这个地方待客那么热情,为了感谢他对我的热情招待,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给他,他又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走开了,后来才知道他是想我要钱的。每个地方的车站从不缺少这些无依无靠的老人,让人分辨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抽完一根烟又给大飞打了个电话,接通了“大飞我到了,来车站接我”,电话那头传来大飞的声音,“你谁啊,小歌吗”?我有点生气的说“废话,你小子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电话那头又传来大飞那憨厚的声音“呵呵,小歌你等着我马上去接你”。
等待的时间往往是漫长的,挂了大飞的电话到现在已经快两个小时了,大飞还没赶到,无聊的时间无聊的人做着一些无聊的事,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大飞终于赶来了,不知道是我突然变帅的原因还是大飞突然变丑的缘故,大飞在我面前走了几趟我竟然没有认出来他,当然他也没有认出我来,大飞事从小和我玩到大的发小,他上一年级的时候我上学前班,现在他在这里读大一我也来这里读大一,他妈美其名曰是让大飞留下一级照顾我,其实就是考试挂科跟不上留了一级。说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只是保持电话联系,大飞看着似曾相识的我、我看着似曾相识的大飞,一时间都不确认是对方,大飞又在我面前走了一圈,终于鼓起勇气说兄弟你这有人坐吗?我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微笑说没人,人总是又攀比的心理,或许对新的事物总是想给他留一个好的印象,虽然大飞是一个长得比较丑的男人,但是我还是往旁边移开一些让大飞坐下,大飞又一次仔细的大量一下我说,兄弟你是来这上学的吗?我说是,在等别人来接。大飞说我也是来接人的,我随后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大飞自豪的说XN大学,我打量了大飞一眼点点头说我有个兄弟也在那,我也要去那读。大飞忙说缘分啊,你兄弟叫什么名字?我说史大飞,大飞抹了把头上的汗惊讶的问你是刘歌?我说你是大飞?大飞点了点头表示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兄弟我可是把你盼来了。
大飞又憨厚的笑了下,露出一嘴沾着菜叶的大黄牙说“兄弟你越长越帅了啊”,我谦虚的笑了笑。大飞问你不是昨天晚上到么,怎么今天中午才到?我歉意的笑了笑说车晚点了。大飞接着感慨、时代在发展城市在进步,可车速却远远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又和大飞畅谈了许久,大飞决定带我去城市最繁华的地方逛逛,于是我们又坐了半个小时的公交来到了繁华地所在,看着一栋栋高楼大厦,真是为未来的发展赶到高兴,不知道将来哪位设计师会建造一栋通往太空的大厦,那是的人们在电梯中相遇会不会问“你这是去哪”?答,我去月球接女儿放学,顺便去土星买点菜。
幻想归幻想,这只是不切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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