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幺妹的爱情,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一次,它承上启下,集我今生恋爱之大成。虽然短暂,虽然不成功。唯其不成功,才那么令人难忘,以致成为终身的殇和永恒的忆!
一些小花絮,辑录于此:
(一)惯常言行
她向我撒娇的语气是“二哥呢!”嗲声嗲气,风情万种。动作是:紧紧抱着我的腰,向后使劲的仰;有时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想死你了”或者说“我昨晚又梦见你了”之类的话。
(二)玩笑篇
我和她那段永生难忘的经历,其间亦有很多打情骂俏的玩笑,今选几件深刻的记录于此。
有一次,在我寝室门口乘凉,闲聊中,她说,我是你的老辈子呢!我故作不懂,问凭什么?她说苟家垭口的伯娘,你喊亲婆,当然你就应该喊我“嬢”啰。我说以此类推的话,田坝的,喊我表叔,你却称他为哥。那你不是要叫我叔叔吗?不过,话也得说回来,你们女孩都好面子,图虚荣,我干脆满足你的“老辈子欲”,不光是“嬢”还跟你提升一辈,你知道“嬢”的上一级是什么辈分吗?她说是姑噻!我说对!姑呢我们农村叫姑婆,所以,我把两个老辈子加起来,称呼你,像当年秦始皇把三皇五帝合称“皇帝”一样。她不知是计,忙问,那叫什么?我故作温柔状,很亲切的喊了一声“婆嬢”(婆娘)。这一下,把她逗的哭笑不得,急得直扑过来就是一阵擂。我车转背,任她敲打,并且说得一阵免费!
再有一次,我俩到郑垂焕家去玩。这郑垂焕,是我很要好的一个朋友,虽然脚残疾,可是书法很棒,我很欣赏,他还很喜欢看书学习,教过书。所以我和很相投,我在《尚台》一文中写“也有独到者,年年岁岁提哨棒,把地球敲响”就写的是他。因此,我俩经常去他家耍。我们俩坐在他的床舷上耍,他去厨房忙碌去了。我们就在那里嬉闹开了,她紧盯我一会说,二哥,你看我眼睛里有一条小狗。我假装吃惊地望了望,说真的吗?她说当然啦!我说我们拉出来喂,她说,不行,拉出来它就死了。我说,没关系,死了我们就办狗肉来吃。她一下悟出了,我是变相说她的眼睛是狗肉,她佯又装生气地把我大腿上扭了一把,说你真狡猾。
(三)巧妙的解释
有一次,我俩本打算去小凤家去耍。我们已经走到河边上坡处,快到了。她说怪不得二哥这么爱走啊,因为是到他老丈人家去(因我曾对她说过小琴小凤姐妹,似对我有意思)。我很生气,就说“好小心眼咯,没意思,以后不跟你说这种事了”。几句话不投机,她竟赌气而回。开始我以为她是假装,嘿!殊不知估计失误,她竟真的走回学校了。我只好负气而回。回来后,便气呼呼的倒在床上。一会,她也来了,挨着我睡下。我气呼呼地侧转身子,不理她。她又靠过来,抱着我很温柔的说“二哥,你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吗?我简直就像偷了你的东西的小偷,被你捉住了一样”。我一下子转过身来,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幺妹,你真会说话”,一阵大笑,所有怨气一下子尽皆释然。至今,我仍觉得她化解生活小矛盾很有水平。很多女人,这时候啊,是互不相让,往往小意气酿成大矛盾,所以,爱情也罢,婚姻也罢,要善经营。
(四)用歌曲戏谑
我常爱唱:《你知道我在等你吗》那支歌,但我是将歌词改为“雪芙,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每当此时,她甜甜地笑了。
我也常唱《耶利亚女郎》那首歌,我仍将歌词改成“很远的地方有个女郎,名字叫做……”她常会捏着小拳头追打我一阵。
(五)心有灵犀一点通
有一次,我俩从梯岩回来,已经很晚了。在高坎子,她向我提出个问题,她说:“二哥,你说此时此刻,我俩之间若要加入一个人的话,只有加入谁才不会多余呢?”
我一想,这个问题,还真考人呢!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即使加入最要好的朋友,甚至是父母兄弟姐妹,都是多余的。可我又灵犀一动:有了,便对她说,很郑重地,轻轻地,但又用滑稽的语气和表情说:“只有我们的孩子才不会多余”。她连说“对的,对的,我正是这么想的,二哥。”我当即问“你想孩子吗?”她说,当然想了,我巴不得马上就和你结婚,马上就会有我们的孩子,当妈妈!我的身体是绝对没问题的哟,二哥!随即自负的一笑,“可是,我的二哥啊,你知道,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做啊”我也庄重的说“我知道”。
——以上这些,只不过是那段痴狂海洋中的几滴小水珠而已。还有她那次重感冒我去白沙坝请宋医师给她输液,守她一个通宵之事的详情,我都不再写了,我的心情已经很沉重了!
她去成都读书和我后来的婚姻的事,留待下回罢!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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