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全靠倪先生之计末将才得以有此战果,这头功应当记在倪先生上。”宋凌寒说道。
“哈哈,都有功,都有功。”陈豪穹闻言厚心下不禁赞叹,不贪功可谓好品性。
周缇大败后,陈豪穹并没有趁势夺取铜仁城,因为他知道,郑方要比周缇厉害的多。
两军僵持了两月有余,都未曾有过战争。
薛秋逾此时调动全军来到吉首城,此时琼槐两军已成掎角之势。
铜仁城帅府。
“现在薛秋逾又占据吉首,现在之势对我军很是不利啊。”郑方说道。
“唉,说的是啊,谁又能想到陈豪穹还能再被启用。”周缇叹道。
“为今之计,只得先干掉薛家军,拿下吉首占据主动。”郑方说道。
“可薛秋逾也是个良将,不好对付啊。”周缇说道。
“哈哈哈,薛秋逾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要想对付他,倒也不难。”郑方笑道。
“哦?郑帅何出此言?”周缇问道。
“其家眷皆在长沙城。”郑方说道。
“这……这有些不妥吧……”周缇很难为情的说道。
“为了大败陈豪穹,也不得不如此啊。”郑方说道。
郑方说罢厚找来几名精明能干的士兵吩咐起暗中潜入长沙城寻到薛秋逾之家眷要挟之。
一干人领命后便依令而行潜入长沙城。
为首的叫刘贞,此人尤为擅长暗杀一类,正因为如此郑方才叫其来办此事。
几人化成了百姓进了长沙城,每日给别人跑跑腿儿,趁机会打听薛秋逾家眷的住处。
经过几日的东寻西问,终于知道了薛秋逾之府邸,这一日刘贞把几人召集到一起。
“今夜丑时一刻,潜入薛府。”
此时薛府上下哪里知道要遭受一场大祸。
很快就到了丑时一刻,刘贞灯一众轻功过让点手下无声无息的潜入了薛府,来到了薛秋逾之妻苏氏之房。
此时苏氏正在熟睡,刘贞猫步来到苏氏床前把手捂在苏氏之口上。
熟睡着的苏氏被这一捂惊醒了来,却是喊不出来声。
“告诉你,现在老老实实听我们点,不然……”刘贞说罢拿出来一把短刀在苏氏眼前晃。
苏氏见此便是大惊,连忙点头。
刘贞将刀抵在其脖颈上,将手松开。
“你……你们是什么人?”苏氏惊慌说道。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呢现在只能听我的,你现在去把府中所有和薛秋逾之亲全部叫到此地,若是敢暗中告密,我们就算是死,夜不放过你。”刘贞说道。
苏氏闻言后连忙点头随后出了房门去叫人。
时间不大,一干薛秋逾之亲全部来到房中。
“这么晚了叫我们都来此,这是何意?”一人问道。
“当然是有要事商议。”此时刘贞从后面走出来冷声道。
“你……你是谁?”其中一人惊慌问道。
“那不重要,你们只要听我的就不会死,若是不听,那你们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刘贞把哪刀放在桌子上冷声说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都在这个屋子里待着,至于你们的那些下人,就在刚刚都已经死了,所以你们要是想活,就听我们的话。”刘贞说道。
“我……我跟你拼了!”突然有一人闯出来举起拳头冲向刘贞。
刘贞不慌不忙,一个闪身躲到其侧,一到刺进了那人胸膛。
那人当场死去。
见此场面一干女眷大叫不已。
“都给我闭嘴!”刘贞吼罢一干女眷这才不吭声。
“他是什么人?”刘贞问道。
“他……他……他是薛将军的三子薛淮……”一人哆哆嗦嗦地答道。
“其余两个呢?”刘贞问道。
“其余两个都随他出征去了……”苏氏答道。
“好,可有笔墨?”刘贞问道。
“我……我给您拿……”苏氏闻言后给刘贞备好了笔墨。
刘贞提笔沾墨,在信纸之上写罢叫苏氏前来。
“你过来,在这上面写你名字。”刘贞道。
苏氏闻言后写了名字,刘贞看了看确保无误后交给一名手下,那手下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明日送即可。”刘贞道。
次日清晨,那手下策马除了长沙城,直奔铜仁将信交与郑方。
几日后,郑方接到信后大喜过望。
“好啊,刘贞不负我望,立即将此信交与薛秋逾手中。”郑方说道。
郑方派了名使者前去,那使者进了吉首城后便来寻薛秋逾大营。
“我乃槐军信使宫勤,又要事见你们大帅。”宫勤寻到帅府后便向门前守卫说道。
“你在这儿等着,容我禀报。”那守卫说罢进得帅府。
“报!大帅,府外有槐军信使求见。”
此时薛秋逾正与潘啸林在一起闲谈,闻言后便有些疑惑。
“这槐军怎么派信使前来?”潘啸林问道。
“我也不知,先让他进来吧。”薛秋逾说罢,那上午出了府来到宫勤近前。
“进去吧。”
“多谢将军。”宫勤说罢进了帅府。
“宫勤见过薛元帅。”宫勤身子一微说道。
“不知宫先生此次来是何意啊?”薛秋逾问道。
“我军郑方郑元帅有一纸书信奉上,望薛元帅过目。”宫勤说罢取出那信呈给薛秋逾。
薛秋逾接来信后看到。
“今属下已将薛秋逾一家老小扣押在府中,特书密信禀报大帅。”
薛秋逾看到此还不相信,但再往下一眼居然见到了自己夫人之名便大惊。
“这……你们……你们这是……卑鄙小人啊!居然干如此勾当,你们真是丧尽天良!你……”薛秋逾破口大骂道,突然间吐出一口鲜血。
“薛帅!来人,把他给我拿下!”潘啸林见此急忙令手下将宫勤团团围住。
“哈哈哈,杀我宫勤又有何用呢,现在薛帅一家都被要挟,杀了我,那薛帅点一家老小也得死。”宫勤不慌不忙地说道。
“都退下。”薛秋逾说罢一干士兵退了下去。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才能放了我一家。”薛秋逾问道。
“薛帅若是降,便放,若是不降,把吉首城让了,我们也放,要是两者都不可,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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