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十里灰头土脸的回来,上官锋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这是忠勇镖局设好的局,还好的是十里安然回来
“我应该听你的,不该那么冲动”十里见上官锋默然无语,朝上官锋道歉道
“安全回来就好”上官锋到了杯水给十里,安慰道
“我想好了,东西没了就没了,你这个朋友不能没,东西我不要了”上官锋摸着水壶说道
“什么!”正喝着水的十里呛了一口,从上官锋口里,十里也知道上官锋对那些东西的执着,就像第一次遇见上官锋的时候,毫无武艺的一个人,为了一个玉笛却冒着被杀的风险,拼命夺回来,现在却说出这种话
“那些东西要回来有什么用?还不如学点武艺,以后给他们报仇”上官锋拳头握得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十里还想说些什么,屋内却突然从上跃下两个人
“小子,看你往哪跑”邓仁为一记猛劈朝十里劈去
戴松则是劈向上官锋
十里大惊,这两个人怎么知道他在这里!殊不知今天一切都是邓仁为安排好的,早就知道镖局里老有人大半夜摸进去,却找不到对方一点蛛丝马迹,邓仁为断定摸进镖局的还是之前那个黑衣客,但怕打草惊蛇,邓仁为刻意让十里得知今天会有人押送那批东西,设好圈套,原本计划是靠四人围攻,围死十里的,没想到十里居然跑了,不过跑了也没关系,邓仁为和戴松假借回城的借口,悄悄躲在暗处,等十里离开密林了就偷偷跟上,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十里长剑飞出,直击戴松,戴松大惊,这家伙不要命了?收刀挡住飞来的长剑
十里侧身,邓仁为一刀把那木桌劈成两半,脚上勾起掉在地上的长剑,一记上挑,隔开邓仁为
朝戴松一刺,戴松长刀一横,挡住一击,十里连忙抓起上官锋,往外面跑
邓仁为两人紧随其后,上官锋一个普通人,严重拖累十里的速度,邓仁为两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你先走”十里抛飞上官锋,回头一剑荡出,邓仁为长刀格挡,戴松一刀劈出
十里一个跃起,踏上戴松刀背,一个轻点,退开数丈
戴松力踏一步,向前越出数丈,长刀两劈三划,十里长剑游弋格挡,邓仁为踏步猛劈,十里回身躲闪,灵活如鳅
上官锋回头望着两者交战,见十里游刃有余,顿时放心不少,迈开步子朝之前和十里约好的另一个地方跑去
十里长剑如龙,邓仁为和戴松长刀不近十里周围,皆被挡下
邓仁为有些措手不及,这家伙居然比想象的强
十里滑步一剑,邓仁为一不留神被刺中,还好只是刺中一寸,不然这一剑邓仁为必定血溅当场
戴松急忙上去劈刀,逼退十里
邓仁为连点伤口周围,止住血流,长刀再次挥出,十里跃后一步,邓仁为一刀把地板劈成碎末
戴松跃前半身,一个斜劈,十里长剑上挡,滑退数步,看来十里剑快而力不足
邓仁为和戴松进退有度,配合甚好,十里招架越发吃力
邓仁为斜跨一步,长刀沾到十里衣边,瞬间割裂衣衫
时间过隙,邓仁为和戴松攻势越发利快,十里衣袍破败不堪
十里脸上汗水淋淋,招架两个二品对于现在的他太过消耗内力了,而对面还是外家武师,体力不见消耗多少,迟早下去得被活活耗死
“世间不惧,何惧生死”十里脑海忽然浮现这么一句话,这是他问辛南什么是不惧的时候,辛南回他的一句话
二师兄,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十里眼神深邃漆黑,宛如回到当初刚上北山的时候,只知一剑又一剑,苦练十年才得下山
邓仁为和戴松立马发现了十里的异常,原本十里保守的打法,此时变得异常凶猛,跟不要命一样
十里右臂被邓仁为长刀划过,邓仁为长刀血线附着锋口,暮色下显得妖艳诡异
十里右臂被邓仁为划中,邓仁为换来的却是一剑透体,旁边的戴松急忙架开十里的长剑,长刀紧握,警惕的望着十里,生怕十里暴起,查看邓仁为伤势,见不及性命,戴松松了一口气
邓仁为大口的喘气,这十里怎么老是针对他打?
十里见时机差不多了,上官锋应该跑出很远,一脚跃起旁边屋房,乘着夜幕降临,快速朝另一个藏身处跑去
没想到十里居然弃战而逃,戴松立马看向邓仁为,追不追?邓仁为也有些诧异,刚刚打法都不要命了,现在怎么就跑了,追还是不追?邓仁为一时陷入两难,追上两人就算截停十里,可拼十里刚才不要命的表现来看,就算能杀了十里,最好的情况就是两人中有一个受伤,不好的情况就是其中一个人死,现在忠勇镖局没了韩修玉这个二品了,再没一个,那打击太大了,朝戴松摇了摇头,示意别追了,低头看向被十里刺中的地方,心想得跟王廷政汇报才行,不然哪天刺的就不是这里了
………
和张守平一战后,徐擎戎昏睡三天才醒来,要不是周渊丰担保徐擎戎只是体力透支而已,卫北沐早就叫卫嘉禾过来了
徐擎戎晃了晃脑袋,想起和张守平一战后自己就晕过去了,看了下周围,是自己房间没错,看来那群官兵是退了,刚想下床,双脚哆嗦的很,不听使唤,一摸自己肚子,空空如也的,想喊却喊不出来,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看来自己晕了很多天啊
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看来只能等人来了,回想和张守平一战时,那个奇怪的感觉,徐擎戎有些迷茫,那到底是真的还是错觉?我是灵魂出窍了还是怎么了?传说中的天眼?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个游文汉应该知道点什么,毕竟当时就他望着“自己”,可他现在又不在了,想问也问不了,何况问了人家不一定理他
徐擎戎不知躺了多久,忽然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顿时惊喜,急忙望去,看见翠儿拿着个铜盆进来了,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诡异
“哐当”铜盆掉地,盆里的水撒出满地,翠儿转身立马跑出徐擎戎的房间
摸不着头脑的徐擎戎只听见翠儿一直喊:“癞蛤蟆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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