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映开心了!我们在她的小脚丫小手掌印儿的旁边也印上。”
骆井傳现在的心态特别好,特别满足于现在的生活状态。
有他们带头,老辅国公跟着响应,骆井逸效仿,其他的人也不再拘着,有的脚掌印手掌印都印了,有的仅印了手掌印。
把这一通忙完,骆云骁跟着介绍起宝贝园区这几个字的由来,以及大门两边墙面的两幅满布温情的墙面画。
“这是大哥与黎大哥画的,黎大哥的孩子每天都会来这边,进宝贝园区里学习。”
“他那孩子才多大?跟着学什么?”
“进去后,你们就知道他们学什么了。”
最热切带他们进去一观的,还属四只小猪,一进去,一个一个便很是显摆地把他们所学的、所玩的一一指给他们看。
“照儿还真是用心了!”
“这些卡片我们也有帮着做!”
“你们难道不用温习功课?”
“用啊,一边做卡片,一边温习,夫子兴致好时,还帮我们温习,某些方面模糊的,及时提出来后,夫子跟着就答疑解惑了,而在娱乐中所学的东西,其映像比认认真真的学更深刻。”
“老五,你是不是担心来骆府后,误了你家骁儿?如果是这样,你就把他领回去,继续闭门造车。”
骆井川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骆云骁在骆府的学习表示质疑,就让决定这事儿的老辅国公不开心了。
“爹爹,我没有那意思,就是关心一下。”
老二骆井琛在这一点是不会多说什么的,骆云箐虽是好学的,但到底是女孩子,对于女孩子,他觉得最应该拥有的是大侄媳妇那样的本事。
那样子,等她嫁人了,他这当爹的,也不用忧心她过得好不好。
还有骆云冰,也是女孩子,还是一副男儿体的女孩子,这次见了,也是那般大大咧咧的,但到底也开始跟着学认字学算术了,他不求她学得如何好,但起码得会掌家,不至于让他人欺瞒了去。
至于骆云阆,本就是一个不读书的,小小年纪,已经有了纨绔公子哥的习性,他娘又特别宠他……现在好了,也开始守规矩跟学习了,虽然诉过苦,但也没想过打退堂鼓。
骆井逸在这一点上就更不用说了,他是乐得有人帮他管教孩子,何况这人是他最信服的大侄子大侄媳!
“既是关心的话,也要注意一下措词,你们大侄儿就不用说了,管教弟弟妹妹也可以说是他的本分,但大侄媳妇儿劳心劳力的,凭什么还得接受你们的质疑……”
“爹爹,您老可不能把我也连带上,仅说五哥就行,我这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知道大侄媳妇儿的好的……亲家爹娘,你们当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也是我们骆家有福气,跟着沾光了。”
“哪里!哪里!霆儿也是个好的,我那几个儿子,也没少让他操心。”
“亲家客气了,他是他们的大姐夫,操点心也是应该的。”
老辅国公这时一改严肃的态度,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我们霆儿与照儿都是好的,亲家母,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
梅之云哪有不明白慕子函话里的意思?既然他们已经结缘了,俩个就都是双方的孩子,何必还非得分出一个你我来?
而骆云骁知道他家爹爹性子比较固执,论古板,甚至比二伯父更甚,好在他现在这位置,让他多少活泛了一些,但依然不擅言词,同样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味。
“爷爷,您看看这篮球架,多精致!大嫂说这是迷你版的,就适合四个侄子以及泓弟与沛弟他们使用,还有超级迷你版的,适合比他们更小的孩子使用。”
“呵呵呵,你们这大嫂,为了孩子们开心,还真是用尽了心思,这小小的篮球架确实很有意思的。”
老辅国公到这时候,确实是开怀了,摸着胡须,呵呵笑着四只小猪与云泓云沛他们打一场。
四对二。
骆宾辰不同意,说如果以多胜少,胜之不武。
虽是童言童语,却掷地有声,显示出一定的气度来。
骆云泓与骆云沛虽说年龄大一些,身量也高一些,但四只小猪的虎劲儿,他们身上还不具备,别说四对二,就是二对二他们也不觉得自己会赢。
“好,那就二对二!”
云映被抱在爹爹的怀里,仿佛听明白了,觉得有热闹可看了,顿时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我给他们做裁判!”
骆云骁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黑幕开始沉降了,但其六叔听了老爷子所说后,立即去点灯了。
竖在小操场上的灯光一起被点燃后,虽说光线偏黄,但对玩篮球这种大球根本没什么影响。
“哪用得着你,我亲自来,你在一边帮着捡捡球。”
“好吧!”
老爷子性趣浓郁得很,这般吩咐了,骆云骁也只能勉强认了。
临开场时,翦云东云南云西云北,还有骆家的兄弟姐妹,都来了。
“这是要打球啊!”
骆云冰一来,便大刺刺地问了一声。
“不只是打球,是比赛。”
“比赛啊!”
在骆云冰眼中,四个侄子侄女就是四个可爱至极的肉球球,她实在想像不出他们打篮球会是什么样子?
还有骆云泓,就是一个鼻涕虫,还动不动就哭爹喊娘唤奶娘。
他的奶娘也许是很想他的,毕竟是吃着她的奶,一手养大的孩子,猛不丁的不要她带了,当然是特别的不适应。
被送到猪场后,偷跑过来两三次,被抓回去后,一次一次被罚得重。
都说事不过三,但骆云霆说介于她与八弟突然分开,心中想念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愿意给她三次机会,如果再抓到一次,他被不需要她在这边领罚了,直接打发回辅国公府。
奶娘知道,如果被打发回去,五夫人是断然不会把她再留在府里的,好的一面是给她一些银钱,让去她自谋生路,不好的一面是直接发卖了。
对犯了错的她来说,道理都没法讲,当然也没地方讲。
再看看骆府的下人,虽说是下人,但日子过得比许多普通人家还自在,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住,只管将属于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便可。
我也能这么过日子?
一边忙着,一边与猪场里的人闲聊时,曾经的他们,都是苦命人,他们被卖来卖去的,转了几到手,之前的主子,根本没拿他们当人看,只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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