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和鸣田丫头,这一路小跑赶上来,行程二分之一,翻越了大概七八个铁丝网路障。
而在后一半的路程,任务似乎变得有些挑战性了。
苏小小发现,在剩下的每处铁丝网路障那里,都有类似于把守的人在看着,有两位,相对迂回巡查。
说到这,对这里的二十四小时警戒,迂回巡查,是这里的一项规定,也是在很多年前就制订好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规定还在,但这里把守的坚守却不在了。
而眼前的一幕显然让苏小小和鸣田丫头有些失望。
她们看到两名把守,相互倚靠在一起,没精打采的,闲聊着什么。
“哎,哥们,你有烟吗?”
“你再开玩笑嘛?咱这里可是禁止抽烟的!”
“我就说你是新来的兵蛋子吧,我跟你讲,这里没有绝对的命令,藏烟是很正常的事,我以为你会有呢。”
被说的那位把守并没理会,擦拭着手中的猎枪,枪杆子擦得很亮,保险栓从未扣下过,擦拭好之后他又端起来左右观摩了一下,说道:
“你说我来这也快两个月了,刚配备的枪,一发还没开过呢。”
“哼!”
旁边的那位把守冷哼了一声,把撑在自己手边的猎枪,丢了出来,不懈的说道:“两个月,我这枪,五年都没打过了,枪杆子都快生锈了。”
“那你应该像我一样,即便不用,也要经常擦拭,省得那天真的用上了,不用担心卡壳的状况。”
那名把守捡回自己的猎枪,重新撑在手下,并指着自己的裆部说道:“别说那把了,我这的枪也好久没开过火了,也快“生锈”了,整晚的在这把守,也不见出什么状况,夜生活早XX没了!”
“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哪把枪,都要好好保养,适当的‘擦拭’省的回头射不出来!”
“呦,你这话说的有点意思,那你是怎么保养的,教教我呗。”
“滚蛋,离我远点啊,我跟你讲!”
躲在不远处的鸣田丫头听到两位把守的对话,一脸茫然,必将这充满疑惑的神情丢给了苏小小。
苏小小一愣,很快就侧过脸去,轻声说道:“你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见苏小小不给回复,鸣田丫头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着:“我就看到了猎枪啊,难道下面还藏着需要保养的手枪?”
鸣田丫头也算是个傻白甜了,对于某方面的认知。
然后她有突然转过头来,问苏小小:“前辈,为什么老大不给咱们配备手枪啊什么的,要是有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定期保养的。”
苏小小脸上瞬间泛起了红晕,在鸣田丫头还未察觉的时候,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并说道:“多余的东西,再者说,老大没钱给我们配那玩意儿。”
鸣田丫头抱着挨打的脑袋,撅起了小嘴,委屈着:“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前辈也没理由打我啊。”
“抱歉,习惯了,不说了,先越过这里再说。”
在苏小小语音落定时,鸣田丫头就俯冲了过去,迅速逼近两位把守,在他们还未未能有所察觉的时候,也不偏心,每人颈部后一个带有力度的手刀。
两位把守当场就昏厥倒地了。
苏小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服了鸣田这丫头,行动力实在是太强了。
没办法,苏小小也只能靠了过来,而鸣田丫头正把玩着猎枪,并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眼睛,她超里面望去,自言自语着:“子弹什么的,都是从这里射出来的吗?”
苏小小一把手将猎枪夺了过来,并训斥着:“你这是找死呢,常年为开火的枪,最容易走火了!”
“我,我没见过,就是好奇嘛……”
“好奇心害死灰豆!”
不等苏小小训斥玩,这鸣田丫头又蹲了下来,在把守身上翻找着什么,苏小小问道:“你在干嘛?”
“我在找他们说的另一把枪!”
苏小小当场差点晕过去,鸣田这丫头,不但让她无语甚至让她有点抓狂!这一手刀下去劈在她脑袋上实在不亏。这一下还闹出了点动静。
引起了前方十几米处的其他把守,一个手电筒照过来,苏小小和鸣田丫头赶紧匍匐躲藏了起来,还好反应急及时,没能被发现。
“喂!那边有什么状况吗?”
苏小小听到了询问,若不在此时有所回复的话,必定暴露。
苏小小没有迟疑,赶紧将其中一位把守浮起来,再当手电筒照来的时候,举起他的手,摆了摆,示意一切正常,也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苏小小深呼了一口气,然后就用略带些愤怒的眼神看着趴在地上的鸣田丫头。
鸣田丫头不敢说话,苏小小却说道:“你太莽撞了,为何要击晕他们两个,我们在他们未察觉的情况下翻过去就好。”
“那……那样有风险,我有十足的把握,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将他们击倒,然后就…………”鸣田丫头这般说着。
苏小小继续说道:“你想想,你把他们击倒,在日后,他们无非会加强这里的看守,我们今天来只是为了踩点,以后还会再来的。”
“我,我下次注意!”
“行了,就这样吧,先过了这个坎再说,接下来的一切行动安排听我指挥,没我的要求你不得擅自行动,听见没有。”
“听,听见了!”
在交代清楚后,两人越过了这一层。
剩下几层的把守,也大都如此,看守力度松懈,不务正业,看来是和平的日子让他们感受不到危机了。
苏小小,鸣田丫头,很顺利的又是翻越了几处,直到遇到这么一位特殊的,耿直的把守。
再前面估计就是最后一处,铁丝网路障了,高度明显要高出去一截,但这丝毫不影响,苏小小她们翻越,这还是在可控之内的。
相对的,把守也多出一位来。
其中两位,同前面大多数的把守一样,懒懒散散,一股子松懈劲儿,摊在那。
唯有那么一位把守,手里端着自己的猎枪,另一只手中拿着手电筒,迂回排查着,来回走动,从未停歇。
“我说夏志,你倒是也过来跟我们靠会儿,别整天都那样,没什么意义。”
被叫做夏志的把守,没有理会,继续执行自己的本质任务。
“哎,不用管那家伙,两年多了,一直如此,说执着吧,也的确让人钦佩,就是看不清现实而已,这样的也无非是个倔强的傻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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