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传统的训练设施,吴罪岁也只是在记忆中才出现梅花桩、单双杠、木人桩这类名词,显然属于东方特色。
吴罪岁斜着眼看着这些设施,知道是一回事,但却很怀疑它们的有效性,说道:“示范一下吧。”
武清河撇嘴,道:“这么简单你不知道么?自己去。”
“好啊。”吴罪岁说完,越过众人就往梅花桩上跳跃,这毫无难度嘛,恍惚间,上百个密密麻麻的木桩就被吴罪岁跳完,又是眨眼之间,吴罪岁站在了最高的那个木桩上。
又像是跳起了瘾,吴罪岁在空旷地的平均十数米高的木桩上来回穿梭。
众将只是羡慕,单是跳完这普通的一排,他们就得停下调息,这项对内力的值是极大挑战,在这一过程中,也可以锻炼闪避能力。
吴罪岁如同散步般的来回跳跃,怎么不让三四品的诸将羡慕?
吴罪岁没有停下跳跃,向武清河大声喊道:“这根本毫无作用嘛!”
武清河微微一笑,眯着眼道:“谁跟你说这是你的训练项目了?”
吴罪岁闻言,一个趔趄,差点从木桩上摔下。
好嘛,武清河确实没说过。
吴罪岁从高台跃下,说道:“行了,行了,是我自己作死行了吧。”
武清河哈哈一笑,虽说以前没听过作死一词,但。。。很应啊,“梅花桩对初步能与天地沟通的二品小宗师来说,作用不大,那些高高竖起的木桩才是小宗师的训练科目。”
“等我一下。”武清河拿着几块石子,或大或小,高高跃起,依次摆放在高木桩上面。
在所有高木桩上都有一粒石子后,武清河跃回吴罪岁身边,怕了拍手,道:“尝试站在这里击落木桩上的石头。”
吴罪岁瞪大眼睛,这可能吗?站的地方离木桩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最高的木桩有15米,据自己懒得算出的勾股定理来看,除非使用弓弩,否则决不可能做到。
武清河看着大眼瞪小眼的吴罪岁,呵呵一笑,不知从哪弄出一块石子,往天上一扔,武清河腰间别着的制式雁翎刀出鞘,在吴罪岁眼中划出一道无形的月牙刃气向石子冲去。
“嘭”石子在空中化为湮粉飘落。
“元气斩?”吴罪岁满脸疑问,脑中浮现出这个词。
“二品的攻击方法,气机离体!”
众校尉惊呼,二品向来只是军团长一级的高手,在动辄数万人的战场上二品都会被碾压。
而现实中,二品高手出手的几率很小,而气机的沟通、出入在普通人眼中就担得上宗师风范,故有小宗师之称,传闻神境强者还可化为长虹,御剑而行,千里之外取人头颅也是不在话下,神境太远,触手可及的二品境就是大部分人所追求的终点了。
众骷髅无不艳羡,数十米外,杀人于无形!跳着梅花桩的身影不由得更为卖力了。
吴罪岁调理下气息,细想之下,怪不得武清河昨天说自己对气的使用过于粗糙,这简直是魔术一般的表现,他的认知还只是简单的运用在感知,加强上,武清河无疑为吴罪岁打开了一道门。
“好,那我试试。”随身而带巨剑拔出,划过一个大大的半月,足有1米多宽。半月型的巨大刃气并没有打中任何目标,甚至相差甚远。
“用多了,看我的。”在吴罪岁眼中,出现了拳头大小的透明状刀刃,一拳多宽,无疑省力很多,而且命中了一块最小的石子,却没有伤及木桩。
吴罪岁饶头,叹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啊,小子甘拜下风。”
武清河轻扶着刚蓄出来山羊胡子,很高兴的享受着新人崇敬的目光:“先从最矮的木桩开始练起,十数米高的那些尝试一下气刃的转向吧,砍坏了又得差人去换,麻烦。”
吴罪岁点头,不断挥舞着刀刃,划出一道道刃气,倒是稍稍变小了些。
“对了,柳树的试炼等你什么时候能打到最高处的那块石头才开始。那个,说实话,只是理论上的可行。至少黄剑同大师都不会。”武清河回头说完后,便去寻个空地练习刀法了。
日落时分,吴罪岁在练习。大营校场上已经收回了操练,只有少数严格的校尉还领着手下士兵操练。供给力士和军官的这片修炼场也早换了另一拨骷髅。
吃干净营中“大厨”制作的粗制伙食,吴罪岁又投入到修炼之中。
月分时刻,大营一片寂静,只有巡逻士兵铁甲碰撞的轻微声响。吴罪岁打坐调息,回想着所得。剑锋从三尺缩短至一尺,收获极大,今天就先这样吧,明早再来。
回到营中,那个娇小骷髅竟鸠占鹊巢,睡在了将军卧席上。
吴罪岁嘴角挂起微笑,摇了摇头,在卧席不远的一张摊子上躺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营中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
在这淡淡的香味中,吴罪岁睡得格外香甜。
在清晨太阳未起之时,骷髅们开始操练了新一天的操练。
吴罪岁在喊声中醒来,伸了个懒腰,全身骨节嘎嘎作响。看向卧席,其上的柳昭青睡得正香。
打消了了吩咐她做事的念头,自己舀了水,洗漱片刻就又忘训练场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柳昭青醒来,揉了揉并不存在的眼睛,不由有些欣喜,大叔那家伙果然没回来。
转眼间,却又看见卧榻边有些凌乱的简略卧席,柳昭青微笑。有些得意的冷哼道
“算他识相。”
日复一日。
本想着两三天内就可以把气刃压缩在半尺,没想到生生练了一个月才做到半尺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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