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少年醒来,看着手上没痛感,仔细看去,上面已经干干净净,手臂淤青,也暗淡不少,少年站起身看见老道士背对自己,望着天,少年刚要开口恭维,被老道士抢先了,“今日继续。”少年没有二话转身出道观,拿好树干,等着老道。
中午时分,少年没有休息一刻,老道也是,还是那扔一个树干,出一剑的勾当,少年已经能全接住了,递一剑也没有什么瑕疵。老道士悠悠坐下,少年好歹能歇口气,少年见老道一直看着天,一动不动,少年不解的问:“师父,这天上有什么啊?你从今天早上一直看天,我看着天挺不错啊。”
老道士还是悠悠看着天,慢慢说道:“除夕开始一直小雪,一直下到初夏。永康县地理位置偏低,怕是淹完封山了,你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永康县怕是几年水能耗完。”
少年惊愕的看看天,又看看老道:“这永康县有几千人口,岂不都淹死了?”
老道士终于不在看天,转眼幽怨看着少年道:“这雨又不是那种说下就下的暴雨,你小子脑袋转转,人们见形势不对不走?非要等死?”
少年挠挠头,好像终于找到重点说“师傅,我不走,几年而已。”
老道士直勾勾看着少年,少年没有开玩笑是真的,“这除夕小雪,随后连绵不绝的雨,我真的不清楚得几年,你不可能一直在山上,先不说别的,你吃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柿子树早就淹死了。”
少年好像忘了吃饭这茬,少年权衡利弊良久,“师傅那咱们去哪?”
老道士又抬头望天道:“我不走,我也饿不着,这你就别管了,实话给你说,这地方对我甚是重要,我自然不想让你走,这雪我本可以镇压过去,但是这次不同,有诡异,你留着早晚出事,再者说,你应该闯荡闯荡,江湖可是很大的。”
少年本想在说些什么,但理智还是摆在了前面,知道这个阶段自己留着也是累赘。
现在离除夕还有十几天,少年也练的更勤快,基本不分白昼,每次筋疲力尽,每次都是倒头就睡。
老道士也尽心尽力了,少年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老道这么心甘情愿教他,是因为烧鸡和酒?应该不至于这么费心费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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