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美女局长的话,我第一时间到墙角把溪苏花捡起来,当即被熏得昏昏沉沉,我想回味和美女局长在前世的亲密时刻,但事与愿违,出现的仍然是我在清远街头被日本兵枪击的瞬间。
把花拿远,我看到美女局长冲我笑,把花拿近,我又被日本兵开枪打死,几次三番,我被打死了数次,始终没法进入当将军的前世,咋回事?
是不是只有美女局长抱住我,才能进入我想去的前世?
我看着谢局警服下紧绷绷的胸脯,意乱情迷,很想说:你抱抱我,但却不敢开口。
谢局见我张口欲言,却又犹犹豫豫,问:“将军有什么话吗?”我脱口而出:“有没有水?我也想泡茶喝。”谢局闻言色变,立即伸手夺走了我手中的花。
“你不能喝!”谢局严厉地说。威严的警服配上她严肃的表情,让我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但立即又想到我前世是个英武的将军,小声嘀咕:“为啥?!”
谢局自觉刚才的态度过于职业化,于是略带几分歉意:“不是属下不让将军回到前世,而是——”谢局停顿了下,才缓缓说:“而是那场面过于惨烈……”
难道比我被日本兵开枪打死几回还惨?
当然惨多了!谢局似乎回到惨烈的战场,脸上布满惊恐与悲壮,她说:“当时顾将军胸口被好几只利箭贯穿,依然策马冲入敌阵,一个倭寇从将军背后举起鬼头大刀,咔嚓一声,将军的头颅当即滚落马下,怒目圆睁,虽然将军的头没有了,颈口处喷泉一样冒着鲜血,但将军的身躯依然不倒,反手一把抓住那个偷袭的倭寇,直到硬生生把他掐死,才一起倒下。”
谢局说到这,我颈子处莫名感到一丝凉意,浑身发抖,谢局不假思索一把抱住我,把我的头紧紧搂到她怀里……
“当时,我就是这样把将军的头颅抱在怀里,帮将军合上了眼。”谢局边说,边拿手轻轻抹下我的眼皮。
虽然谢局的描述很惨烈,但我却丝毫没有感到惊悚,因为此刻,我的脸是枕在两团温柔的秀波上面,甚至可以听到她的心跳,随着她的呼吸,秀波荡漾……
……
我正沉浸在和美女局长亲密的美好幻想中,盘算要不要趁她抱住我的时候闻一闻溪苏花?拘留室的门咚咚响了几下,谢局慌忙放开我,站起来整理警服,镇定地打开门。
我注意到谢局的胸前有一滩湿了的痕迹,好像是眼泪,但其实是口水。
孟队进来,先警惕地睃了眼四周,才向谢局汇报:“刚政法委已经打电话过来。”后面的话他没接着往下说,戒备地瞟瞟我。
谢局会意,跟随孟队到门外,我看到孟队附耳对谢局说了句什么,神色紧张,接着两人就匆匆走了。
小进来把地上的白花捡走,关。
丢下我一个人在拘留室胡思乱想,感觉过了很久,小再次打开门,给我送来午饭,一素一荤,两个馒头,然后又过了很久,小送来新的一荤一素,顺手把中午的空盘子拿走。
我忍不住问:“就这么把我关着,也没个交代吗?”小似乎是见过上午孟队和我搂在一起的场面,又见谢局和我单独聊过一会,也弄不清我到底和他们啥关系,不敢造次,一句话都不说,只晃了两下脑袋,就出去了。
估摸着,二十四小时早过了,外面已是漆黑一团,我想了很多,想累了,昏昏沉沉睡去,半夜,被一阵警笛的鸣叫声惊醒,侧耳听了半天,依然没有人进来,就在惶恐不安中守到天亮。
终于有人开门,是孟队和小,孟队神色疲惫,彻夜未眠的样,一脸胡子茬,闷声闷气地说:“你可以走了。”
我问谢局呢?孟队随口答:“到青州开会去了。”好像回过神,呵斥了我一句:“公安局长的行踪也是你能随便打听的吗?赶紧走!”
小把收缴的相机和手机还给我,小声说:“你快走吧,孟队心情不好。”我接过东西,突然冲孟队憔悴的背影大喊一声:“悦琳。”
孟队一愣神,随即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叫个什么鬼?!还没呆够是不!”
……
从县公安局出来,我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去医院看看叶小曼,或者陈谷雯?但心里记挂着我的,几天不在,会不会林娜已经把店子收回去了?
果然,店门紧闭,上面还贴着一张白纸,写着大大几个字:门面出租,联系电话xxxxxxxxx。
我气不打一处来,尼玛的!啥人啊?!要收回门面连招呼都不打?!
赶紧去找林娜理论。
林娜的家就在同一条街上,一个蛋糕店的三楼,蛋糕店的门面也是林娜的,我走进蛋糕店,问卖蛋糕的林红:“林娜在不在?”林红一见我好像是见了鬼,尖叫一声,尔后才结结巴巴反问:“你,你还,活着?”
废话!不活着能站在面前和你说话吗?
林红确认大清早不是活见鬼,不好意思地解释:因为前两天见救护车把我拉走,过了两天,又有来调查,都传闻我出了事,还以为我死了。
“林娜也以为我死了?”我气冲冲问,林红说林娜咋想的她咋知道,刚走,她就把门面招租启示贴出来,应该是早就印好了。林红的名字虽然和林娜只差一个字,但她不是林娜的妹妹,连亲戚也算不上,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妹。
我抬腿就往楼上走,想到啥,先问了一句:“她家里没别人吧?”林红会意一笑;“昨晚倒没有别的男人进来,林娜打了一天麻将,半夜才回来,气呼呼的,好像是输了钱。”林红为了守店方便,连同底楼的门面和二楼的住房一起租了,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蛋糕店,对林娜的行踪了如指掌。
“输死她活该!”我丢下一句,就蹬蹬上了三楼。
咚咚咚敲门,老半天,才有动静,“大清早,敲啥敲!敲个鬼啊!”林娜嚷嚷着打开门,一见是我,慌忙想关门。
我硬挤了进去。
顺手把门关上,后背抵住门,才发现有点不合适,林娜显然是才从被窝里出来,头发蓬松,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最关键的是:她没有穿胸罩……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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