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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来到竹木中学已经快三个月有余,前几个星期我就自己骑着老妈买了二年过踏板车自己来上学,每次老爸都会叮嘱我路上小心,虽然每次我都会反驳他,嫌他他啰嗦了,那有这么容易就翻车。结果…果然出事了
这天,我六点左右钟就从床上醒了过来,今天是星期一的早上,虽然天气不是亮,我还是坚持自己自己骑车而来,等了20多分钟,江魏还没有开车下来,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有些着急了,想了想,还是自己先走吧!
开了几公里的路,路上的雾气越来越多。我开始看不清上面的路,我打开车灯,勉强看着模糊的道路,慢速的开着。
看着眼镜上的雾水。我停下车来,将它擦了干净。戴上,继续上路。
很快,我就到了一个村子。这个村子的路不是一般的难走,弯道及其大,我不敢自大,
前刹后刹一起捏,终于过了这个弯度夸张的弯道。我心中舒了口气。我车技还不是很熟,这种弯道都会很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开车。
终于,离我出租屋已经没有一公里路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一阵凉风吹来我突然昏睡去。
我感觉自己好像要翻车了,可是怎么样我也没有办法控制身体。一下子,我感觉到身体失去了平衡,瞬间意识模糊了起来。
等我反应过来之时,我已经坐在教室之中,
“嗯?”
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就是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人还是那些人,物还是那些物,老师很快就走进了教室。
如往常一样上课,我坐在位置上,看着眼前流逝的画面,感觉时间突然加快了许多,刚刚还是数学课这么一下变成了英语课。虽然只是有些迷惑,很快我就将它丢出了老海中。
画面不停的反转,似乎重复了很多,我跑出了教室,代课老师喊着我的名字,我也没有理他。跑下了操场。这时画面再次变化,所有的人全部集合在操场中。
仿佛他们看不见我一样,直接从我的身体穿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我闭上眼睛大喊,就在这个时候,江魏熟悉紧张的呼喊声传进了我的耳中。“小蓝林,你醒醒!”
江魏带着一个刚读初一的刘安快速开了下来,后面的刘安看着倒地不起的我,急忙对着江魏说道:“你看那是不是小蓝林?”江魏一听抬头一看,是我没错。急忙将开到我旁边。
江魏看着倒在流水沟中的蓝林,踏板压在蓝林身上,急忙停下车来,和刘安将我身上的踏板车抬了起来,随后俩人合力,把我从沟里抬了出来。
“小蓝林,小蓝林,你快醒醒!”旁边的刘安也喊起我小名来。
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猛的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他们:“我?不是在上课吗?怎么…?”
一旁的刘安急忙说道:“上个鬼的课,你怕是在做梦!”
我问了问江魏:“几点了”
江魏一听拿出手机看了看
“七点四十五!”
然后他叫我拿出了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老爸。
我爸拿起手机,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他,他拿起电话接通了,几秒后,他脸色顿时大变。慌慌张张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旁的母亲急忙问道:“怎么了!”
老爸没有回话,急忙夺门而出,穿着拖鞋就来着车走了,母亲一脸紧张,这是怎么了?这么慌张!
那个时候天气很冷,雾气很大,江魏他们忙于上课。我就让他们走了。我坐在路边,几个老人从哪旁路过,看了我留着血的嘴唇,急忙递给了我几张纸,谢过她们。
我走到车前,记得江魏走之前放进我兜里的钥匙,有些不知所措!似乎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我眼睛似乎不见了,怪不得我看不清东西,感觉眼睛有着胀痛,用手摸了摸闭上的眼睛,居然在流血,急忙跑到车镜面前,近近看了看,还好只是刮到眼皮,吓死我了。
不过接下了更吓人,我看着脸上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鼻子旁边开了一个小口,下嘴唇裂来一个大约二厘米多长的口子,而且还是俩到口子,里面还在流着脓水。
“我特么这是毁容了!!!”
还好,片刻我便反应了过来,我对这也没太在意,反正自己又长的不帅,毁了毁了,无所的了!
大约10来分钟,老爸便来到了我这里,看着蹲在路边的我,急忙下车。我转过头来看着他。
他双眼湿润,血丝布满,面色苍白,嘴里还冒着热气,似乎是紧张过头了,他将我扶了起来嘴里还还在不停唠叨着:“我平时是怎么给你说的的,叫你开车慢点,慢点,你就是听不进去,现在好了,出事了吧!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看着老爸一边唠叨一边到处检查我的身体,他虽然嘴上说我的不是,但他却很关心我,他拿出纸巾,替我擦掉嘴角的血迹,问道:“痛吗?”
我木愣愣地回答了一句:“不痛是!”
“当然不痛了,伤口都麻木了,痛什么!”
我叫老爸快去找我的眼镜。这时,老爸才反应过来,见我脸上眼镜已不见多时。找了半天,终于,他在过水沟里找到我的眼镜。不过此时的眼镜左边的镜片已经没有了踪影。
老爸看着我眼皮上的伤口,舒了口气道:“还好这眼镜镜片保护你的眼镜,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沉默不语,知道这次命大,真是烧高香了,逃过一劫!
老爸要过踏板车钥匙,先把他开到房东家放着,然后迅速地走了回来,带着我到房东家。把我的书包放回了我的房间,带着回家了。
在路上
“走我带你去清洗伤口!这附近有一家割淋巴的医师!”
我点点头,于是我俩便在一个铁门边停了下来,那个医生替我清洗好了伤口,并为我包扎好!父亲就带着我急急忙忙地回到了家,给老妈说了一声,带着我们俩个去了县里面的县医院。
母亲一路上双眼红肿,显然她哭过了,我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
老爸找来医生,强烈要求医生一定要帮我检查检查大脑,生怕我伤这大脑,留下后遗症!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医生给我打了止痛针,对着我父母说我的大脑没有被抢,脖子也没有发现断裂,回家休养几天就好了。
老妈看着我裂开的嘴唇,问了问医生可不可以帮我连上。老爸也在一旁急忙说道。也不知我怎么了,就是不愿意连,我硬气地说道:“它会自己好的,连不起!”
见我如此的倔强,他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带着我回来,母亲在路边给我买了一个黑色的鸭舌帽,还有口罩。我带上去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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