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一个多星期两次牵扯上人命案!贞宁看着网上的报道,她对苏乘刚的兴趣越发浓烈,是对他不同于常人的脑体有了更大的兴趣,她坚信他身上有着不一般的秘密。她一遍遍查阅中外脑科医学史上的典型案例,也没发现和苏乘刚类似的病例,不对,应该不是病例,贞宁寻思着,苏乘刚身上不是自身机体的病变,也许那个不知道的秘密根本就不是医学的范畴。
难道还真的和外星人、僵尸,甚或是奇异的鬼狐有关?贞宁被自己不着边际的联想都吓了一跳,但所有的存在都有其缘由,她决定要探出个究竟,明天周六,她不能浪费这个绝佳的休息日子。
“喂”江颜有些奇怪,贞宁最近很是主动联系她,以前她都是一头扎进医院忙得昏天黑地的。
“江颜,明天有时间吗?出来喝一杯。”贞宁说话从来都是开门就见山。
“好啊,难得你能舍得出来聚。”
“今天啊,我请客,请你们俩人。”贞宁欢快地说。
“俩人?哪俩人?”江颜奇怪地问。
“就你那偶尔头痛的朋友啊!”
“哦,我看你要出来喝一杯的目的,还是要打探他的脑袋吧。”江颜笑着说。
“知我莫你也,说真的,我就是奇怪他的脑袋。”
“天,满足不了你,我也会不得安生的。好吧,明见。”
苏乘刚也接到了一个电话,不是要出去喝一杯的,是那辆黑色越野来接他了。虽然上次来过一次,但看到那辆车苏乘刚依然有种不在现实中的感觉,一切都还像作家笔下挑战人类想象极限的各种漫游记一样奇幻。
密五研究基地,超大屏幕上反复播放着暴龙射击黑色奥迪的场面,研究人员做着各种数据分析,这一次,他们准确无误确定了神秘的外星电波就是暴龙发射的。苏乘刚平躺在一个大型仪器上,电脑扫描显示:苏乘刚脑颅中央沟前方的额叶中央前回的运动层和后方顶叶中央后回的感觉皮层,功能极其敏感发达。,他身上具有了常人没有的超能量。
“暴龙为什么不直接攻击地球,而要做这样的脑颅实验能?”一研究人员质疑到。
“暴龙想通过刺激人类大脑的运动皮层和感觉皮层,来抑制人类脑颅其他的脑神经区域,它们想让人类的脑思维萎缩,让人类成为没有自我思维的行走的肉体。”孙国利说。
“看来,暴龙不想血袭地球,它们想控制人类的思维,这样人类就会顺从它们,成为它们口中的饕餮大餐。”
“是的,暴龙是白垩纪最凶猛的食肉性恐龙,它们想回到故乡了。”一研究人员说。
“现在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暴龙能接收到人类思维意识活动的数据,那么以后它们会不会通过电波的形式扫描和接收到人类用语言表达出的思想内容,如果它们依此解码了人类语言,那么它们迟早也会发现这里。”张书德教授说。
“看来我们需要武器专家!”孙国利看着屏幕上的袭击场面说。
第二天上午,苏乘刚早早地就来接江颜,他要好好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时日,生活里的不可预知让他倍加感恩拥有的一切。
车子停在了巷子里,苏乘刚刚下车就和赵英打了个正面,赵英盯着这个帅得让人不忍移开目光的男人,指了指江颜的家说:“找江颜的吗?”
“嗯”苏乘刚笑着点头。
“哦,真是般配啊!江颜真是好眼光!”赵英赞叹不已,“哦,对了,让晓辰到我家来,你们俩尽管出去玩。”
望着远去的车,赵英拍着晓辰的肩膀,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对晓辰说:“你们孤儿寡母终于有个依靠了。”
贞宁已经到了,苏乘刚牵着江颜走过去。
“还真是养眼的一对啊。”
“有你这句话,今天来值了。不行,我不能太高兴,要不然我会得意忘形的。”江颜开口全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有没有发觉,你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吗?”贞宁对江颜说,眼睛又看着苏乘刚,“帅哥说句话啊!”
“爱情会让灵魂快乐地舞蹈,确实是这样。”苏乘刚由衷地说。
“看来,这句话说出了你们俩个人的心声。”
“每个坠入情网的人都如此,所以赶快恋爱吧。”江颜说。
“不是不想恋爱,是我要的配置还没来到。”贞宁认真地说,“哦,你们俩要喝点什么?”
“我要杯百香果汁,你呢?”江颜望着苏乘刚。
“我要杯柠……”苏乘刚随意一抬头,看到酒吧前台上方一个很大的柚式水晶吊灯连着天花板的拉线突然断开,朝向下方吧台旁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坠去。苏乘刚一跃身,眨眼之间跳过两排桌位,一把拉开吧台边喝酒的男人,随即一声巨响,水晶吊灯碎落一地。男人惊恐地看着地面,然后满脸感激地对着苏乘刚。
“哦,天呢,他怎么……他怎么这么快!怎么……怎么可能?”贞宁指着苏乘刚,对江颜惊叫着。
“他只是想拉开那个男人而已。”江颜轻描淡写地说。
贞宁摇着头,她不相信一个正常人会有如此速度,苏乘刚身上一定有奇异的地方。
一到周末,雷雷又缠上了苏乘刚,没有这个小叔,日子会多单调啊。下午,苏乘刚带着雷雷到月季广场玩。广场在象水市东开发区,广场三面都是一米多宽的月季花圃,此时虽还未到花季,但枝干上已缀满了花骨朵,隐约能看见花苞中的艳红、大黄、嫩粉……
苏雷雷一路欢呼,只要能玩,孩子的心总是在天上飞的。苏乘刚也深呼新鲜空气,他想花朵盛开时一定带江颜来玩。
“江晓辰,江晓辰。”苏雷雷大喊。
苏乘刚看到江晓辰正在玩滑板车,一个男人站在旁边,男人高高瘦瘦,很年轻,有点严肃的样子。
“我是苏乘刚,苏雷雷的叔叔。”苏乘刚走过去,伸出手。
听到苏乘刚三个字,男人的眼神机敏起来,他想起了那天江颜请假的情形。
“我是文康,晓辰的小舅。”
“哦,我听江颜说起过你。”
“嗯”文康很会意地笑了一下,他能察觉出江颜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和江颜亲近的,他也觉得亲切。
不远处,苏雷雷和江晓辰玩着滑板车。看着两个孩子,文康幽幽地说:“很多东西要想拥有,需要很长时间,但失去只在刹那间。”
“你说的是那场车祸。”苏乘刚望着远方。
“那血淋淋的一片,让我很长时间都睡不着觉。”文康用脚磨着地面,“就在这片广场上,人们等待欢呼,而那边两个生命却在血泊中。”
“什么?车祸发生在这里。”
“六年前,月季广场西边的世锦小区楼盘开盘,开发商为了庆祝,也让售楼活动更热闹,请了市里的杂技团在月季广场演出助兴。江颜的哥哥江北是象水市东城分居的一名警员,我姐是电台的播音员,被邀请去主持演出。那天,她要早去,提前做好准备,江北不放心,就开车送她去。”
“哦,你说的那个杂技表演,我知道,当时我也和几个同学一起来看了。”苏乘刚印象很深地说。
“结果,车刚进小区就撞到了一栋刚竣工的大楼,我姐当场身亡,江北送到医院抢救无效,也走了。”
“啊,为什么当时没听到这件事的报道?”
“开发商怕影响楼盘销售,买通相关部门,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那东城分居也没什么回应吗?”
“就作为一般工地事故处理了。”
“唉,怎么会撞上大楼呢?”苏乘刚疑惑地问。
“有时候就是百巧成一事,那天有一块绿色帆布从楼上掉下来,正巧盖住了江北的车,视线被挡,车撞向楼。”
“绿色帆布?!”苏乘刚脸色凝固了,他脑袋瞬间发懵,不可能!不可能!世间有巧事,但不会巧到如此!他感觉眼前万物都在旋转,是这一段时间不可思议的事太多,又幻化出的怪诞之事吗?
“哎,哎”文康看他出神。
“哦,我没想到会有这样巧的事。”苏乘刚神色惶惶地说。
苏乘刚都不知道怎样回到家的,他要疯了,脑子要炸了,头疼得厉害,他也记得清,他也忘不掉六年前的那块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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