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筱凛你要不知道事不是真的对酒精这东西就这么喜欢,反正庄筱凛每天一两瓶的鸡尾酒肯定是要喝的,如果要是范建的母亲晚上买来一些酱货之类的,那肯定是又要和范建喝点儿的。
不过这庄筱凛喝酒也是非常有分寸的,从来不耽误事情,并且只要是范建出门,庄筱凛肯定会一直跟着范建非常的尽职尽责。
现在范建就是坐在他们的那辆红色的劳斯莱斯上面,朝着朱瑾家的别墅开去。
还是上一次的那个管家在门口等着范建他们,然后带着范建来到了上次的正厅,朱瑾隔着老远就能够看到黄莺正站在上次朱瑾练字的地方,手里面捏着一杆毛笔,正在不断地书写着什么。
至于朱瑾正在拿着一把小刷子,手里面拿着一个手串一样的东西,死活塞给他的手串做着保养。
现在也是叹了口气,黄莺这种书香门第的氛围,让范建感觉有点融不进去,毕竟不管怎么说,范建都是一个理科生,在范建的脑袋里面,这些笔墨纸砚的地位是要远远的低于氢氦锂铍硼的。
“范建来了。我这里有件礼物,你先拿着,上次你可是给黄莺花了大价钱买了那瓶酒,我要是不还你一份礼的话,有些过意不去啊。”
刚看见范建,朱瑾就站起身来从自己脚边拿起一个盒子,然后交到了范建的手里。
范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精致的木盒,有些疑惑的看着朱瑾。
朱瑾收起了自己的手串,笑着给范建解释了一下:
“这是法国的滴金酒庄的红酒,一九六零年的。”
范建听着这年份就知道这绝对价值不斐连忙推辞的说道:
“哎呦,那这酒实在是有点贵重了,我受之有愧呀,而且上次我送给黄莺的那瓶酒,我也是自愿的,可没指望着您回礼呀。”
朱瑾连忙摆手,拍了拍范建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华夏可是礼仪之路绝对不能失礼了,你竟然送了一瓶这么贵的酒给黄莺,那我这做哥哥的好歹也要还你一瓶不错的酒,我虽然赶不上你送来的那瓶,但是这味道上面,我相信是各有千秋的。”
范建现在挤了挤眼睛,他现在如果要是告诉朱瑾自己喝这些红酒,感觉和外面卖的十几块钱一瓶的鸡尾酒味道差不多的话,朱瑾会不会直接抽死自己?
不过这个时候范建听到了一声喉咙滚动的声音,然后范建就想到了自己旁边的庄筱凛,果然稍微一转头,就看到了庄筱凛眼中闪过的那次狂热。
看来这庄筱凛堆酒,还真的是有种特殊的执着呢,范建感觉着庄筱凛这么多年的积蓄,是不是全都买酒了?
而且这庄筱凛绝对算是行家里手,不管是华夏传统的白酒,还是欧洲的红酒庄筱凛都有涉猎。
范建看庄筱凛那幅样子也只能是轻叹了一声,对着朱瑾道了声谢:
“那我就多谢朱瑾大哥了。”
范建收下了手里面的这瓶酒,转身就教给了庄筱凛,同时还在庄筱凛耳边轻声的说道:
“兄弟,这东西给你了,记得欠我一个大人情啊。”
“行!”
庄筱凛回答的非常简练,然后很自然的结果了,这瓶已经是属于她的酒。
而吵个时候,黄莺已经是走到了范建的旁边,笑意盈盈的柔声说道:
“这位就是庄筱凛吧?这次我们的西藏之行的安全问题,可就多仰仗你了。”
黄莺人情世故也相当老练,先和庄筱凛打了个招呼。
庄筱凛和范建混熟了,但是是和几乎就是陌生人的黄莺却不怎么熟络,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只好四个人也就一起按照原计划朝着古文化街前进了,因为朱瑾他知道范建这边人是开着那辆加长款的劳斯莱斯过来的,所以也干脆就没开车蹭了范建他们的车。
反正这辆加长款的劳斯莱斯空间相当的大,坐他们四个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上了车之后,庄筱凛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面的这瓶红酒放到了旁边的小酒柜里面,这才是松了口气。
范建看着庄筱凛的举动,有点无奈地摇头,想着自己以后要是上大学了,这庄筱凛还跟着自己,不光是自己要倒霉,自己的那些舍友估计也要倒霉了。
那不得天天被庄筱凛拉着出去喝酒啊。
“范建啊,你对于这些古董文玩了解的怎么样啊?”
朱瑾看着范建饶有兴趣的问道。
范建疑惑的皱了皱眉,他对于古董文玩这些东西几乎是一窍不通了,为什么朱瑾要问自己这些问题呢?
也就在范建想要实话实说的时候,突然看到黄莺在旁边挤眉弄眼的,立刻就明白了苦笑着说道:
“那个朱瑾大哥,我对于古董文玩了解的不是非常多,我只是对咱们华夏的古瓷器有一些兴趣。“
朱瑾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给范建使出来的颜色,所以就哦了一声笑着说道:
“你对于瓷器有兴趣是好事儿,咱们华夏从古至今烧纸出来,在世界上享誉盛名的那些瓷器,都是咱们华夏的瑰宝。我之前也是吃米果一段时间的瓷器,上次你看到的那件元青花,现在就是在国内也没有几件,也是我相当自豪的一件藏品了。”
范建现在对于朱瑾所说的这些东西真的是没什么兴趣,所以只能是像是听天书一样,在旁边陪着听着。
然后朱瑾又说了一下,什么唐宋元明清时期的瓷器都各有什么特点,范建听着耳朵里面就感觉好像是唐僧念经一样,这对于一个理科生来说,这简直是一种从灵魂层次上面的折磨。
不过每次范建在有些受不了的时候看一下旁边黄莺那歉意的笑容,范建心中的怨气也就会一扫而空了。
“对了,范建你现在是一个纯新手,而且在古文化街这个地方,我敢说一百件里面能有一件是真品就算不错的了,所以你最好只是看看,不要出手,当然你要是觉得这东西像真的的话,花个千儿八百的买下来,倒也无所谓,到时候你和黄莺去逛逛,要是认为是真的的话,就拿回来,我找人给你鉴定一下,正好我买文房四宝,那边有个老师傅锻炼了几十年的眼力,那可是相当毒辣的。”
朱瑾看着范建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而且一直聆听自己说的这些东西,还以为找到了一个知己呢,非常好心的嘱咐了范建两句。
范建连连点头,心里面却想着,老子要是在这方面花上一分钱,我他娘的跟你信。
也就是在车里面朱瑾正在高谈阔论,把自己肚子里面的那些墨水尽可能地泼在范建身上的这个过程之中,已经是到了古文化街了,在车子停下来的那一刻范建就感觉世界都清净了。
一直等到朱瑾打开车门下了车,范建就像是兔子一样,从车里面蹿了出来,然后距离朱瑾远远的。
考试范建还是没想到,我从古文化街入口的地方,想要到朱瑾买文房四宝的那家店,还是要有一段路程的,而且更加重要的就是这股文化街是一条步行街,车子是不能开过去的,所以这一段路程大概十几分钟吧,范建再一次被朱瑾拉着听他在那给范建普及华夏传统的瓷器文化。
一直等到朱瑾来到了一家,门楣处挂着墨韵斋匾额的店里面,范建这才算是解放了。
“哈哈哈,陈老板,好久不见,哎呀,老孙你也在这儿啊。”
暂时是刚刚走进这家叫做墨韵斋的店里面之后,里面的老板就迎了出来,同时上以此范建他们等人见到的孙教授也在这家店里面。
“这我们的朱瑾大少爷,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小铺子呀?”
这叫陈老板的是一个有些上年纪的人,头上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了看年纪应该有个五十多岁了。
不过这陈老板精神头非常的好,还和朱瑾开了句玩笑:
“像您这样的大少爷,每天不再温柔香里面醉生梦死,来我这老头子的地盘儿干什么呀?我可先跟你说呀,我那闺女可绝对不嫁你。”
朱瑾切了一声:
“切,恁那闺女,就是生下来的时候倒霉,长得随你。要是随嫂子,现在不定有多花容月貌呢。”
看着这二位,刚一见面就要掐起来,旁边的孙教授赶紧笑呵呵的出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二位一看朱瑾少爷这幅样子,就知道是家里面的笔墨纸砚不够,使得了来您这儿进货了。”
其实陈老板和朱瑾两个人就唔是老相识,刚一见面,逗逗嘴皮子而已,同时陈老板也看到了朱瑾身后的黄莺,还有范建等人,连忙客气地说道:
“哎呦,这不是黄莺大小姐吗?我老头子刚才有些失礼,对不住了啊。还有这位是……”
这陈老板应该是认识黄莺的,所以很熟络地打起了招呼,同时也注意到了范建就问道。
朱瑾主动当起了介绍人,给陈老板介绍了一下:
“这位是范建,他的身份不太好,说您也甭打听。今天这范建小兄弟也是想趁着我这过来找你买笔墨纸砚的时候,逛逛这古文化街,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两件自己喜欢的瓷器。范建这是陈老板,一个不怎么正经的老顽童,不过这老小子在古文鉴赏方面确实是有两首,你也到时候要是真看上了什么喜欢的物件儿买下来,到时候让他给你鉴定一下。”
范建听见朱瑾的解介绍写是对着,陈老板伸出了手,热情的打招呼:
“您好,陈老板。”
陈老板也是连忙伸出手打招呼:
“哎呦,您抬举了。叫我一声老陈就行了。”
“哥,你们先聊着,我和范建去逛逛。”
这时候黄莺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和自己的哥哥说了一声,就和范建一起出了店门,去逛这条古文化街了。
“哎呦,朱瑾啊。你这妹妹好像也到了女大不中留的年纪了啊。”
老陈活了几十年,那是何等的精明啊,一眼就看出来了,黄莺和范建眼神沟通之中的那点儿猫腻,笑呵呵的对朱瑾说道。
朱瑾也是有点无奈的叹息,苦笑:
“那我有什么办法呀?而且最让我纳闷的是,这两个人好像就是这王八看绿豆,看对了眼儿一样,我这妹妹是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别说是对男人了就算是对女孩儿都是有些冷冰冰的,爱答不理的样子,结果你猜怎么着,就有一次这小子上错了车,和我妹妹说了这么一句话,我这妹妹就和人家来电了。”
“你小子懂个屁,人家这叫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哪轮得到你这妖魔鬼怪来反对的,你好好当你的哥哥吧。”
“嘿!你信不信我让人把你店儿砸了?”
“哎呦,爷们还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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