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说,这次范建等人,他们的运气是非常好,他们这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高原反应。
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郑延鹏,还有他的保镖是有一些高原反应的,不过并不是非常严重,而且听郑延鹏在路上聊天的时候说过,他之前也是来过几次西藏的。
而等到中午的饭桌之上,范建和郑延鹏两个人也是彻底放下了城建,当然并不是因为这两个人握手言和了,而是因为这个饭桌上面摆放着的烤全羊实在是太诱人了,他们根本就没空和对方较劲。
这西藏地地道道的烤全羊,那味道真的是不用说了,之前不管是吃什么都非常含蓄的,黄莺都是直接抓了一块羊肋排,就直接啃了。
至于剩下的几个大老爷们儿,那自然是不用说了,尤其是范建恨不得直接骑着羊身上抱着羊脑袋啃。
当然范建也是自然而然的,把庄筱凛归类到爷们这一边。
而且每天只能浅尝几口小酒的庄筱凛,现在算是彻底忍不住了,直接要了一箱二锅头在酒桌上就和范建练起来了。
都说这男人在酒桌上面智商下降的速度是非常快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在庄筱凛拿来了这一箱酒之后,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是放下了矜持,开始喝起来了。
各种各样精美的菜肴,还有大量的烤肉的刺激之下,这酒也是变得更加香醇了,不过现在在吃了几分饱之后,范建和郑延鹏两个人可就又较上劲了。
“郑延鹏啊,上次把你那辆车的保险杠碰坏了,算我的不对,现在敬你一杯。”
范建随便逮着了一个机会,就想灌郑延鹏一波,举起自己的手里面,满满当当的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郑延鹏看见范建这喝酒的样子,倒抽了一口凉气呀,他从来没见过有人喝白酒这么喝的,这不是他娘的玩命了,但是现在当着黄莺的面儿,郑延鹏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落了面子,也端起自己手里面的酒杯,倒了满满当当的一杯二锅头之后,直接灌进了肚子里。
这一杯子的分量和有二两啊,这二两的二锅头直接灌进肚子里面之后,就感觉食道都烧起来了。
这郑延鹏作为家族的大少爷,平时根本就不会喝这种烈酒,对他来说呢,一个杯子里面放一些佛的加,然后加一大块冰,就已经算是烈酒了,可是那种酒的度数怎么可能和弟弟道道的二锅头相比呢?
而且范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庄筱凛喝白酒的时候,明明放着那些好的茅台呀之类的东西,不喝就非得喝这二锅头。
其实时也可不知道,二锅头这东西,在京城那可是老少咸宜,不管是各个阶层的,喝酒的时候都相当喜欢的东西。
哪怕是身家亿万的大老板,在喝酒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喝二锅头。
这是一喝完一杯酒之后,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这段时间范建和庄筱凛两个人的闲的没事儿就喝两杯,这酒量也是练出来了一些。
考试着郑延鹏哪见过这阵仗啊,被范建这么一次,就整整一杯酒下肚,他就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时候他都要玩命的忍住。
而且这郑延鹏也只是一开始有些不适应而已,像是酒吧这种地方,郑延鹏也是经常去的,一开始有些不是有后面慢慢的也就稍微好一些了。
不过就在郑延鹏稍微缓过来一些之后,范建居然又到了满满登登的一杯酒,直接站了起来:
“有句话说得好,相见就是缘分,咱们这些人能凑合在一起来到西藏这个地方,也算是天大的缘分了,这杯酒我敬大伙儿!”
说完之后,范建接着一饮而尽,庄筱凛那更是一点儿都不含糊,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杯就一口干。
朱瑾似乎对着白酒呢,也是相当有研究,看起来这酒量也不浅,端起酒杯一样来了个一饮而尽。
黄莺也是凑热闹一样的,把自己杯子里面的可乐喝干净了。
至于郑延鹏,旁边那个保镖似乎也是为了给自家老板称门面,直接也来了个一口干,这让现在剩下的郑延鹏有点尴尬了。
再说我人杯子里面都没有东西了之后,范建一眼就看见了这郑延鹏似乎是想用摸鱼,脸上露出一个坏笑:
“哎呦,郑延鹏大少爷,您在干嘛呢?杯子里面的东西你留着干嘛呀?养鱼呀?唉,这好像劝人喝酒是不太好吧,啊,那就无所谓了,您既然想留着养鱼,那您就养鱼吧。”
范建这一番话下来,那嘲讽的语气,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这郑延鹏大少爷哪受得了这样,当众侮辱啊?
一不做二不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连续两杯酒下肚,那个就是将近半斤的量啊,这郑延鹏现在也是上头了,加起一块羊肉放在嘴里面,狠狠的咀嚼了一下,又端起了酒杯,对着范建道:
“唉,刚才咱们这是一兄弟,敬了我一杯,我说不回敬一下不合适,来来来!”
说着又给自己倒满了整整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
范建现在有点儿发怵,我这孙子他娘的疯了,这是喝上头了啊!
不过这时候范建在酒精的作用下,其实也有点儿上头没有任何的犹豫,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旁边的黄莺,看着范建和郑延鹏两个人这样喝,觉得不是回事儿,先不说喝不喝多的问题,这胃口肯定受不了啊,就小声的对着旁边的庄筱凛开口:
“庄筱凛你劝劝这两个人,他们两个人这样喝要喝出病的啊。”
庄筱凛一愣,拿着酒瓶子灌了一口酒,看着黄莺有些疑惑的问道:
“啊?喝酒不喝到救护车来拉人那还叫喝酒?”
就这一句话,黄莺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给旁边自己的哥哥朱瑾使了一个颜色。
但是没曾想这朱瑾理解错了,居然又端起酒杯对着自己妹妹笑了笑:
“怎么?想和哥哥喝两杯?”
黄莺放弃了,彻底放弃了这一桌子,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
这样喝酒的下场倒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范建岁后连直线都走不了,至于郑延鹏哪边更是被自己的保镖带到厕所这一顿吐哇。
本来下午他们还想着吃完这顿饭,去布达拉宫看看的,现在更不用说了,这边直接喝躺下好几个,就算朱瑾都喝了将近一斤酒。
不过似乎因为这顿酒的原因,范建和郑延鹏两个人虽然也还是看不惯对方,不过气氛很明显就没有以前这么紧张了,所以说酒这东西真的是气氛最好的调味品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范建等人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参观了这雄伟而且历史悠久的布达拉宫。
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参观完了布达拉宫,下午的时候,范建等人,他们就来到了距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市场。
在这个市场里面卖的东西可以说是非常繁杂,和范建他们上一次去的那个古文化街可有的一拼了。
手工编织出来的五颜六色的布料以及风格非常独特的一些衣服,还有装饰品对黄莺的吸引力是相当的大。
至于朱瑾那边的目光,基本上是放在了各种香料,还有木料上面,以及一些小事,绿松石,还有当地人正在出售的一些翡翠玉石之类的东西。
而且根据朱瑾所说的,像是这样的市场里面同样也会有一些古玩之类的东西,所以硬生生的拉着范建跟他一起去看这些东西。
不过好在黄莺也是跟着朱瑾一起去暴闪,范建是打死都不会跟朱瑾过来看这些东西的。
“老板,你这木雕怎么卖呀?”
朱瑾在各个类似的摊位流连了一番之后,多数都是在看完摊主摊子上面的东西之后叹息了一声,范建也就知道这摊子上面估计是没什么好东西了一直到朱瑾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他才在一个摊子前面发现了一个他感兴趣的东西。
这是一个木雕,而且是在一整块木头上面进行雕刻的,上面雕刻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神兽。不过范建看这东西的造型,总觉得和之前在其他摊子上面看见过类似的木雕风格是完全不同的。
这老板也听到了朱瑾的问价儿,立刻笑呵呵地说道:
“这位先生可真的是会挑东西呀,主要是我摊子上面最好的印象,目前也是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据说这是我们祖宗,原来在牧区放牧的时候,看见他的牛仔跑着,草地上面不知道什么东西,他这才是过去看看,然后就把这个东西挖出来了。”
这摊主知道朱瑾对这东西感兴趣,立刻就是滔滔不绝的开始编故事了,朱瑾也没有打断他项目是这种简单的伎俩,朱瑾见过的可是太多了,而且是任何一个在古玩行里面摸爬滚打过的人都很清楚地伎俩。
“老板,我是真心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您要是想卖的话,您就给个实诚,价格合适,我就直接买走了。”
朱瑾等到这摊主说完了,自己那光怪陆离,一听就知道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故事之后这才对着老板开口。
这摊主一听这话,似乎也明白了,恐怕眼前这年纪不大的人,应该是个古玩行的行家,离少了,所以也不说那些弯弯绕的东西了,直接开价:
“额,您既然真想要的东西……这样吧,十万块钱!算我和你有缘,这东西您十万块钱拿走。”
“哎呦,老板,您这糊弄谁呢?我说上您给一个实诚价格,要是您心底真觉得这东西值十万块钱的话,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朱瑾一听见这老板开口就是出价十万,也是被吓了一跳,虽然这古玩行里面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叫坐地起价,现场砍价但是这过来宰冤大头也不是这么个说法啊。
范建在旁边也是被吓了一跳,我心里也想着,老板还真敢说这破东西能值十万块钱?
范建虽然也感觉到了这东西上面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那种感觉,可是范建可以确定这种感觉的强弱,是能够直接决定这个物件的价值的,感觉越强烈,证明这东西越值钱,可是现在这东西那种飘忽不定,若即若离的感觉,让范建可以肯定这个东西的价值最多也就是一万块左右。
朱瑾身为古玩行里面的老手,自然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直接张嘴:
“五千。”
小说车摊主这漫天要价的能耐非常的高,这朱瑾现场砍价的能耐,那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开十万者朱瑾一张嘴就直接给人家砍到五千。
“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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