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一直到魔都,这一路上本来应该也就是需要转几条高速就可以了,不过因为范建他们需要去一趟韩淳和米玄津的家里面看看也就导致了他们要绕一段远。
不过好在时间也算是非常充裕,绕远也就绕远了。
之前范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韩淳家里的情况,绝对谈不上贫穷,但是也说不上很富裕,也算是乡村小康的情况吧。
但是当范建他们绕远来到了米玄津的家中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做贫穷了。
这真的是一个村子和韩淳他们那个小镇不同,这是真真正正一个偏远的村子。
大片大片荒废的田地,还有那一条只能容纳一辆车通行的小路,这都说明了这个村子非常的贫穷。
“本来前几年我家还不是这样的光景,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你们所说的天公不作美,把前几年的时候连续三年都是快要秋收的时候,来了一场大水把所有的庄稼全都给毁了。”
在范建他们艰难地通过了荒芜田地之间,哪条进村的小路把车子停好,所有人都下来之后米玄津叹息了一声告诉了范建他们,这村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闻此言范建他们也都是叹了口气,当真是天灾无情啊。
“好了,米玄津别说这些了,带我们去你家吧。我们这次可是特意每个人都准备了两份礼物呢。”
韩淳在这时候站出来岔开了话题,还顺便安慰了一番米玄津。
米玄津笑了笑就在前面带路,走进了村子之中。
“唉,咱们村子里面那个小疯子回来了呀。”
“这小疯子居然还有脸回来都听他们家说他们家孩子是怎么怎么天才,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不就是一个只知道天天在家啃老的毛头小子吗?”
哎,你还别说他们家那糟老头子呀,也不管管他们家的神神叨叨的小子,要不是我们家小子这样,我肯定早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去找那些和尚道士回来做法了,我感觉这小子应该是出生的时候中邪了。”
“可不是吗?谁家小子小时候不是出门到处野到处玩儿了,这小子倒好,从小就窝在家里面,不知道干什么,听说他搞出什么专利?这破东西咱们也不懂,反正我也没见他们家挣钱,估计也是跟咱们逗闷子呢。”
就在米玄津带着范建他们往家里面走的时候,一些流言蜚语和一些不和气的声音已经传入了范建的耳中。
疯子?
范建眯起眼睛看向了旁边的米玄津,现在的米玄津表情非常的平淡,就好像没听到那些人在议论自己一样。
感觉到了范建的目光米玄津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道:
“我试图和他们解释过什么叫高功能自闭症,但是这些人并不懂这些,他们只是把所有类似的疾病归置到中邪还有神经病的系列之中。我一开始还和他们解释,但是后来我也就放弃了,任由他们去说吧。耻于后面我拿到的那些专利的东西,他们更是不明所以了,所以我也就不费那个力气了。”
听见米玄津说的范建略为沉吟了一下,笑了笑伸出手揽过了米玄津的肩膀开口道:
“古人诚不欺我,像你这种情况呀,按照古诗词里面有句话说的非常好,叫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如果要是按照咱们平常打游戏的话说,就是你的队友永远在你做大事的时候,开始给你发问号。”
米玄津笑了,和刚才的苦笑不同,现在是豁达的笑容。
米玄津认为范建说的一点错都没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这边的范建和米玄津两个人看的很开,但是是在旁边的韩淳就有些忍不住的嚷道:
“说什么呢?在人背后嘀嘀咕咕的,有能耐你当面儿说呀。在背后议论别人算什么东西没种啊?”
韩淳这间酸刻薄的话,其实也是和庄筱凛跟范建这一对泼皮无赖一般的人学的。
而后面其实还有更难听的话,韩淳觉得对方还没有还嘴的时候,这种大招儿一定得留着,至于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是跟谁学的呢?自然就适合打游戏的,范建跟张仕幕她们两个人学的。
按照范建说的话就非常的简单,打游戏嘴一定要臭,我输的是游戏,你死的是亲妈。
所以就导致了平常非常正人君子的一帮人,在打游戏的时候那张嘴臭的,跟吃了屎一样。
平常在实验室里,他们休息的时候也喜欢打游戏放松,而在这个时候,如果要是听到这些人口吐芬芳,如同正人君子一般的好素质出现了,也就说明这帮人在打游戏。
而那边韩淳刚刚用最初级的一句没种,就让刚才还在议论的两个年轻小伙子热血上涌了,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喝:
“问你个倒霉娘们儿,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把你那张臭嘴给老子闭上,看你长得挺漂亮,这张嘴怎么那么恶心呢?一看就是个雏,没挨过艹。”
有的时候呢,低素质在这个人一开口的时候就能够体现的出来。
而现在这个人也是如此。
不过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就让人觉得非常的恶心了,韩淳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个女孩儿,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击了,气的一层俏脸通红。
“哎呦,还真是个雏儿啊。呦呦呦,这说两句脸还红了,怎么着要哭啊?刚才嘴臭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了?干他么的,小扫货。”
这个年轻人现在还一脸洋洋得意的,看着眼前儿说不出话来的韩淳。
而就我才这个时候,旁边突然蹿出来一道黑影,然后一只拳头就在他的眼前迅速放大!
“哎呦,哎呦!你个小杂种居然还敢打我!”
韩淳的窘迫,米玄津看见了,所以米玄津出手了。
平常不管是任何情况都是轮不到米玄津出手的,而且米玄津毕竟也算是一个技术人员,也不应该轮到他出手,但是现在看到这些人满口污言秽语的去侮辱韩淳,米玄津忍不住了。
这一拳只是让那个年轻人疼一下而已,构不成什么实际伤害。可是这代表了米玄津的一种态度。
这年轻人旁边的那个同伴看见自己被打了,二话不说就抄起了,旁边立在墙角的铁锨朝着米玄津拍了下来。
不得不说这些人打起架来还真的是不论死活呀。
啪。
考试去五台铁锨准备砸在米玄津的头上的时候,一只油腻的大手就抓住了铁锨的木杆。
唐卓亮冷笑着说道:
“小兔崽子下手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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