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恶意故意还是无意对我来说重要吗?
不理会花朽地焦急辩解,保持着冷漠态度,目光紧盯樱容。
自打我恢复如常,就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少女初见时的那份自信早已消散无踪,期间有过诧异也有过惊愕,而此时,精致的脸上满是愧疚。
我相信她确无恶意,但不代表我接受她的试探,况且我总觉得她的故事还有后续。
“花朽阁下!方才在下说的很清楚,事关我海族尊严,不论她是何意,都必须给我一份交代!”
少女伸出玉手,制止对方回复并抬起玉颈,用她清澈的眼眸看向我的眼睛。
“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哦?”持剑的手缓缓放下,较有兴趣地看着对方。
脸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在我们海族,真诚的道歉便是将自己珍惜之物赠予对……”
“方”字还未说出口,樱容便露出笑容。
“以后我是你的人了!不用你征服!”
“…………………………”
等等!让我看看剧本行不行?这特么剧情算是乱入吧?我只是想骗点钱啊姐姐!
樱容挂着得逞的笑容,摆动腰肢走到我的身旁,在我惊愕的眼神下,轻挽手臂枕上肩头。
“恭……恭喜二位……”
你特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瞎搭什么话茬!
手臂从少女的怀中抽出,迅速拉开距离。
“姑娘!你好像误会了……”
“误会?是谁说弱肉强食?又是谁说的战斗征服?阁下所言最为珍贵对我而言那就是身体,一会我就回房收拾,夜晚之前定会入住相公别院!”少女目光尽是玩味,语气稍显轻佻。
“可我的家没空房!”
“相公……妾不需要空房!”
“你……”
“嗯?”
我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姑娘,我们打个商量,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可好?”
“阁下此言何意?”樱容俏脸突变“莫非是看不起我烟云岭!”
嗯?怎么觉得画面似曾相识……
“咳!姑娘!过分了!”
“谁过分?我过分?”对方的声音无论音量还是音调都在迅速攀高,就像是……
现在的时辰……不好!
我试图捂住少女的嘴,但对方早有准备,神色惊恐向后急退尖声高呼“你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与此同时,花朽的院门被人推开,一道道身影闯入院中,其中一张熟悉的面孔将我吓得汗毛直立。
“玉安你听我解释!”
“不用!”
正午时分,导师与学子不论多忙都会放下手头工作,因为这是午餐时间,该回房间的回房间,该去演武场买饭的人赶去排队。
可樱容的这声尖叫,却把许多人吸引了过来。
这女人……居然用灵力加持,摆明了整我!
恨恨地瞪向对方,却发现她正有恃无恐地对着我做鬼脸,而后装出恐惧可怜的模样跑到玉安身旁,梨花带雨地胡说八道……
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看着某祖宗逐渐黑化的面容,心中哀嚎不止。
“相公!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好……”现在的我哪敢说不?别说是谈谈,就算玉安对我说过来挨打,我都只能乖巧点头。
对方见我同意,伸手牵住樱容,朝着自家宅院走去。
花朽面对我求助的目光,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丢下一句家务事管不了,头也不回地溜回房间。
你嬢嬢个嚼!
现在只能祈祷某位姑娘良心发现……
硬着头皮回到宅邸,正巧看到拉着樱容的玉安揽住大丫的去路。
“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发表意见!”
后者看到我进门,诞出两朵红晕。
“主人开心就好……”
和她意见相符的还有心慈,两女相视一笑,喊上二丫奔向演武场。
最皮的和俩个超乖的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难搞的!
“亲爱的……我和她真的毛关系都没有,这是诬陷!”
“爸爸!这是五妈妈?”
我扶住额头甩了甩手,示意Saya明浩别捣乱,可这俩小东西见我不耐,直接跑到玉安身后,好奇地眨着眼睛。
“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听到玉安询问,知道机不可失,急忙喊出“上午!”二字。
“姐姐!他胡说!两月前我们在东林相识!”说着掏出一把信件递给玉安。
信件?哈哈哈!我不识字啊!不攻自破!天助我也!
“亲爱的!你知道我不识字的,这女人分明是在欺骗你!”
想将信件拿来撕毁,这种没意义的东西看的必要都没,可玉安却执意拆封准备一观,对此我很是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发现玉安的面色越来越冷,这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这信件里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相公,你说的没错,你不识字无法写信。”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继续说道。
“但这些都是樱容姑娘写给你的!里边乘载着她对你的思念,你就不想看看吗?”
“不想!”想看才怪,我明明和她初次见面!却有着不下二十封的信件,这比闹鬼都邪性。
玉安皱起眉头打量我,不知是在想什么。
樱容擦了擦眼角,声音有些发颤。
“姐姐,相公不要我说明是我不够好,我就不在这里死缠烂打了,姐姐珍重……”
“慢!你那也不用去,就住在这里!”
我在这时真想问问我是不是一家之主,为何留人过宿却不与我商量?何况你不记得最后一座房间已经归了Saya明浩吗。
“姐姐……相公说这里没有空房了……”
“我说有就有,不用管他说什么。”
行!你说有就有是吧,我倒要看你怎么变出个房间。
“Saya明浩,你们之前说过想睡在院子对吗?这件事我同意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我的宅邸迎来了新的成元,樱容。。
后来经过几番闲聊我才得知,阡惑留给他的院子现如今住满烟云岭弟子,而且都是些对她存有幻想的男性,出来进去很不方便。
住在我这里是她深思熟虑过的,虽然过程与她想的不同,但结果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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