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自己是弃子吗?嗯?其实呢,老子想要的是花印那个骚娘们,可惜花家不交人,把你们当代替品送给了我!”我装出邪恶的表情,这般说道,然而接下来,我的内心咯噔一声,因为她们目光逐渐绝望,丝毫没有想要救主的迹象。
莫非二人不是花印的人?
还是说……火候不够?
算了!我……我在加把火试试!
“好在你们花家也有通情达理之人,答应我如果挑不出顺眼的,或是挑出来的人里没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就重新考虑花印的事!”
两女闻言娇躯一颤。
来了来了!看到这一幕的我,知道想要的剧情如期而至!
说起女人,真的是种非常神奇的生物,别看她们美丽娇小,细腻温柔,可当心中的某份珍贵遭受侵害,便会由内而外无比坚强。
你看她们,刚刚还在不止哭啼慌乱无比,眼下却镇定非凡,同仇敌忾。
可惜二人长相甜美,配上红肿的眼睛和那无法自制的抽泣,非要形容的话,怕只能是奶凶奶凶的了!
戏演到这里已经成功,松开双手轻拍二人头顶,露出阳光般的微笑。
不管她们如何,起码这时候的我,全身说不出的轻松。
可是紧接着,我的笑容开始僵硬,因为有股浓烈恶意从地面传来。
剧烈疼痛由裆部传遍全身。
我的命根子!卧槽!
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完全空白,无法忍受的疼痛感迫使我跪在地上,不住颤抖,不住呻吟……
那种感觉就像有颗烧红的铁球,悬挂在你小腹之下,它拽着你的皮肉,灼烧你的盆骨……
“花颍你在做什么!!!”
茫然中,我听到花莹的斥责,她焦急地对我道着歉,说她妹妹年幼无知。
我听得进去这些吗?开什么玩笑!说听得进去的过来挨我一脚!大猪蹄子蹬不死你!
花颍指挥着花莹,将床上的花若情横放,而后她搀扶着我来到床边。
其实开始的时候,她是想把我扶到椅子上。
可我刚刚坐下,汗水就不受控制,你问为什么?二次爆弹懂了吗?不懂的话老规矩!我给你一脚你试试!
半柱香过去后,花莹愧疚与担忧越发浓重,动手……不!动脚的花颍反倒叉腰噘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很……很疼吗?”前者出声的同时,两只小手搓来搓去。
“要……要不我帮您揉揉……”
噗!祖宗!别介!别碰我的命根子!别人好心救命,你这好心要命啊!
她犹豫几秒后开始付诸行动,吓得我将身体蜷缩的更紧。
好在她没有为此执着,很快便红着脸颊放弃了这件事。
转眼间又是半柱香,疼痛感消退许多,我叹出一口气,缓缓放平身子。
可就在这时,应验了一句话!祸!不!单!行!
身旁的花若情不知怎地突然转身,秀气小胳臂划着优美的弧线,落在了我最为要害之处。
让我死吧!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当我醒来,已经亥时将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将我胸口当做枕头的花若情,睡相甜美的她,眼角挂着泪珠。
这丫头也不知在做什么梦,竟然这般模样。
“嘶”我动了动身体,隐隐作痛的某处立刻有了反应,不过痛感强度可以忍受。
尽量轻柔地将花若情推开,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房间中挤满了人。
首先,花莹按着她妹妹的脑袋,恭敬地跪在榻前,站在她旁边的正是花若恨。
在他们身后,三人四排十二位美丽少女温婉而立,娇嫩肌肤在那披着的轻纱内若隐若现。
她们有的无声落泪,有的在绝望麻木,还有的不甘愤怒。
要说有什么共同点,那除了穿着外,便是面色微红。
稍稍过脑不难理解眼下情况。
应是在我昏倒后,带人赶来的花若恨了解情况后痛斥二女,而那些女子,则是他之前答应过的“礼物”。
“雷…雷慑公子!这姐妹二人随您处置,我花家绝不干涉!还望您……您平~~息怒火!”
这孙子想笑来着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我刚刚看到丫在说平字后嘴角诡异抽搐!这个王八蛋!哎呦!蛋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算了,这笔账先记下来……
无力地摆摆手,示意身体已无大碍,随即看向那群佳丽。
你别说,论长相的话这些姑娘真的不赖,每一位都不比花若情逊色。
(其实花若情并不算美,只能说中等偏上,但异瞳特征,绝对能够勾住男人的猎奇心理。)
“若恨啊,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呢,跟你妹妹也算是两情相悦,你犯不上横插一杠对不对?”
说着将花若情搂入怀中,装出宠溺的笑容爱抚她的脸颊。
这一番行为明显出乎对方意料,怔怔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别说是他,把我自己都吓一跳,不断地在心中询问,这唱的到底哪一出,经过仔细琢磨,才有点ACD数。
首先,花若情在这里,也许是因为逃避,也许是想要放松,还有可能是想奉献牺牲,但不论哪一种,都是她个人意愿做出的决定,就算她的哥哥也无权干涉。
其次,我不想她就这样离开,因为我有种感觉,她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
咳!说最关键的!只要她留下!那么剩余的十位姑娘最少能走俩!
“我呢,对你妹妹是真心的,暂时不会碰她,所以你身后这群姑娘,留下一部分给我解闷儿就行,其余的你带走。”
没让他全部带走是考虑到人设问题,怎么说咱也是个好色雷大少对不对?不能胡搞!至于后半句轻浮的话,单纯是在逼他就范。
在他身后的姑娘里,一定有甘心为花若情牺牲的同派族人,我想将她们挑出来。
偷偷打量这些姑娘,发现至少一半在得知奉献变为牺牲后,面色微变。
(为未来家主牺牲跟被送人当泄欲工具完全是两个概念。)
本来苍白的脸色开始红润,眼神中也有了神彩。
花若恨左手举抬在半空,手掌时张时合,嘴唇微颤,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半晌过后,像个泄气的皮球,转身看向那些姑娘,临走的时候更是招呼都没打一个。。
“弃子们,本公子想沐浴!花家之中有没有足够装下我们所有的大浴缸?”我看着房间里剩下的七位姑娘邪恶地说道。
睡死过去的花若情不算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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