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在县主府当杂役的表哥说,矿脉一事已经捅到凤阳城了,现在已经派人赶来了,”
“什么?一个矿脉竟然引动凤阳城,难不成是什么宝藏之地?”
听到这句话,其他三人心动不已,想着要是能在神秘矿脉浑水摸鱼一把也不亏,
“要是能在此地捡个便宜,指不定我这修为又能突破一大截,”
听到另外三人如此大胆的话,铁兄心中冒出一丝冷汗,那座矿脉如今被三大世家和县主府把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们这些虾米想浑水摸鱼简直是难如登天。
不过最后还是禁不住三人的教唆,付了茶钱跟了上去,
反正这辈子也没多大指望,倒不如碰碰运气,成了指不定飞天成仙,败了也不过是死路一条,他们已经觉得自己活的够惨了,从出生就注定天赋不如人,家世不如人,机缘不如人,勤奋不如人,
更重要的是这个世界从不缺乏因为机缘而逆袭的大气运者,不拼一拼又怎么知道那个大气运者是不是自己呢!
“那座矿脉必定有蹊跷,倒不如跟上去看看,见机行事。”
前飞心中暗想了片刻,刚才出去的那四人还没离开他的魂识感应范围,随即付了帐出茶馆便暗中紧跟着他们。
“铁兄,那矿脉究竟在哪处啊?”
“什么?你们不知道还敢来?”铁兄又气又恼,这几个蠢货摆明了是吃死他会来的,
“嘿嘿……铁兄莫气,咱也不过是几只苍蝇,若真是那无缝的蛋,立马溜走便是,”其中另一名刀疤脸邪笑一声,
“那矿脉地处山脉深处,不过这一路上的妖兽都被几大世家清理了,危险倒是无大碍,”
铁兄指着前方说道,但仿佛有心事一般。
一个时辰后,前飞跟随这帮人已经快深入山脉深处,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正如那铁兄所说的,确实一路上未见一只二重以上的灵兽,
不过倒是遇到几支冒险队,
“铁兄,还有多久到啊?”
说话的青年神色已经有些惧意显露出来,随着深入山脉核心地段,灵兽到没遇见几只,斗灵境以上的强者却是大把大把的遇见,其中还有不少对他们露出不善的神情,以他在猎妖镇混了好几年的经验和见识,最可怕的往往不是灵兽,而是人类,他怕还没看见矿脉就被人猎杀了,
“站住,前面是禁区,赶紧滚。”
突然,林中窜出数十人,一名男子对着铁兄四人大声呵斥,
铁兄四人顿时慌张不已,看见这些人胸前的牌子,明显就是世家混合的巡逻队,
“大人,小的四人刚才迷路了,这就回去……”说完四人连忙回头健步如飞般的逃命,
前飞则依旧是在远远的观望,三名化元境带队巡逻,这阵势、想必那座矿脉就在这附近,
“林兄、云兄,你们带人先回,我去去就回……”前飞看到巡逻队中那名张家人说完后便邪魅一笑,向着刚才逃走的四人追去,
“这张家人如此嗜杀,引起公愤家族怕是会责罚的,”
“管他那么多,又不是你我林云两家人”
……
前飞有些诧异,这张家人恐怕不止第一次这么干了,随后连忙跟上他,看看到底此人有什么嗜杀背后的秘密。
“桀桀……你们死定了,”
张家男子没花多少功夫便追上了,舔着嘴角看着眼前的四人仿佛就是可口的美味,
“啊,饶命啊大人,刚才您不是已经放过我们吗?”四人连忙跪地求饶,不停地大喊饶命,
“是吗?放你们走的可不是我,都给我去死吧!”
张家男子突然爆发出强大的灵力波动,其属性是木,只见两根半透明的藤蔓瞬间洞穿两人,顷刻间两人就剩下骨头和衣饰,顿时吓得铁兄和另外一个动都不敢动,
“木属性不是救治之能吗?居然还有这么邪恶的使用之法,”
一旁的前飞看的汗毛倒竖,杀人不过点头地,此人却用以吸食人血精元极其残忍的方式,这种人不除真是天理难容,
前飞只不过是脑海转动了片刻,又有一名男子被吸食的尸骨无存,只剩下瑟瑟发抖铁兄,虽然没有吓昏死过去,不过一股腥臊味传了开来,想必是吓尿了。
正当张家男子把藤蔓伸向铁兄时,前飞瞬间出现在铁兄身前,大手一挥,带着元灵之力的普通一掌便击毁袭来的木藤蔓,
“阁下如此残暴不仁,就是不知道你自家长辈知不知道,”
前飞身后的铁兄顿时晕了过去,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实在让他受不了了。
“你是谁?我劝你少管我张家的事儿,”
张家男子眉头一皱,不说那轻描淡写的一击,此子实在是太年轻的,年轻到他都没办法打起十分精神来对待,特别是他的肌肤,亮白的让他眼睛有些刺痛感,作为龙溪县的地头蛇,他也没见过这号人物啊。
“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家长?”
紧盯着此人,前飞双目如炬,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他感到十分的熟悉,
“哼,多管闲事,找死!”
张家男子眼神有些闪烁,心中一横,就算感应不到此子的修为,他还真不信这刚从娘胎里跑出来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本事,
“木华!”
男子大喝一声,顿时无数根半透明的藤蔓伸向前飞形成捆绑之势,
“大炎息手!”
前飞料定此人不会善罢甘休,早就想检验一番这苦练多日的灵法,
不一会儿,只见前飞周身温度骤然升起,站在男子的视角看去,前飞周遭因温度过高都产生扭曲感,
忽然间一只以火凝聚而成的大手掌形成,相较于张家男子的木属性攻击的藤蔓,明显是修为不够境界没练到家才无法像前飞的大炎息手一样凝实,
待张家男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大炎息手的炽热气息就已经扑面而来,所过之处草木皆焚烧至尽,其半透明的藤蔓也早已燃尽灵力,
直到这时男子才明白自己与眼前少年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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