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此时的大部分弟子都在diss子墨的话,那么,有些身份的人,心中纷纷都产生了惊讶和疑惑,那就是,这小子刚刚使出的刀是——
这刀仿佛在那里见过。
不对,他出手太快了,只见那擂台轰然倒塌,却没见那刀刀模样。
这东西,他又是从哪得来的?
主席台上的罗一绝,燕南天,甚至是张良,上官镜花,这些作为首座以上的人,心里又是重重震惊。
子墨缓缓地坐下台,依依在一旁握着小拳头,帮打着气:“子墨哥,刚刚我都看到了,是媚儿师姐输了,胜利者是你。是子墨哥三招之内,就将她打赢了都。”
“子墨哥才是真正晋级的人。”
依依想给子墨打伞,子墨木讷地离开擂台四周,心情似乎难过的并不打算领情。
此时被暴风般地雨水淋着,似乎更比打着雨山更清醒。
子墨扭头看着周媚儿,只觉良心都被狗吃了,这样的女孩缘和就成为了大家眼中的香饽饽了呢。周围的人拼了命地给她加油呐喊,仿佛她已经成了冠军。像夺了花魁游行一样,向所有人表示感谢。
夜晚,后山。微风徐徐。
草地上清凉无比。
一名大龄的青年弟子,站在一棵树旁,焦急地等待着。
一会儿徘徊着脚步,东张西望,一会儿又躲在树的后面,悄悄地望着四周。
直到鹧鸪一声诡谲的鸣叫,那名大龄的青年弟子兴奋的露出头,兴奋地怯喊着:“媚儿,是媚儿吗?”
定眼一瞧,这大龄的青年弟子,正是今日比赛之时的裁判。
能成为裁判的人,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年龄,需28岁以上;第二,不参加比赛;
一般不参加比赛的人,要么是多年参加从未进入过11人小组的名单。
要么,就是修为达到一定阶段后,修为停滞不前,久久没有进展。但这样的人,大多数由于参加比赛次数多,积累了大量的比赛经验,做裁判,就好比你只是热爱美食,经常出现在厨房里,别人看见认为你厨艺肯定精湛,所以试探的想要尝尝你的手艺。
“嗯,是我,师兄,你怎么选了这样一个偏僻之地。”
夜色正浓,从山坡上走下来的人,远远地看上去像个男人,但近看娇媚无比,略施粉黛,一袭青衣随风飞舞,灌满长袍,定眼一看,嚯,竟然是女扮男装。
“嘿嘿,当然是因为这里安全,身后没跟着人吧?”
“没有,师兄放心,今日,多亏了你。”
“嘿嘿,小事,小事一桩,今日你发火对我,差点儿让我招架不住,媚儿,你这小妮子怎的不按常理出牌。”
那弟子边说着,一把将媚儿抱在怀里,轻抚媚儿的脸蛋,面露狡黠的神色。媚儿娇嗔一声,撒娇道:“戏,要演得越真,别人才会相信的嘛。难不成,你平白无故宣判那小子犯规,别人也不信服,如果怀疑上你,岂不是遭殃了。”
“这么说,你是为我着想了?”
那弟子边撩拨着媚儿,伸手边快速的解开媚儿的腰带。不料,媚儿直接制止,娇嗔道:“师兄,莫要这般。松哥知道会打死媚儿的。”
“哼!要怪就怪你,你若不来赴约,我也就不作此想,可是你既然来赴约,那可怪不得我了。”那弟子动手更快,三下五除二,就将媚儿的衣服去了个干净。
露出内饰的衣服,雪白的肌肤。
“流氓,松哥都没有这般对我过。”周媚儿心生拒绝,头歪倒一侧,脸上红扑扑的。那弟子将媚儿的衣服解开,媚儿就把衣服给合上。
把衣服脱掉,媚儿再将衣服穿上。一下惹得那弟子狂叫起来:“骚货!你要干什么!”
媚儿快速地穿上衣服,说道:“今天不行,松哥还等着我回去修炼,师兄,今日之事,媚儿过来是特地前来感谢的。莫要把事情闹大,否则,对你我都不好。”说着,伸手捂住那弟子的嘴唇,轻轻抚摸,“喏,来时我专门给你备了酒,师兄,陪媚儿小酌一杯可好?”
周媚儿快速的从随身的篮子里,拿出翡翠酒壶,两个杯子,一碟花生米,摊在地上,帮男弟子倒上一杯递过去,自己也举起一杯,红唇微抿,仿佛是诱惑,说:“师兄,今生得以与君相遇,乃媚儿的福分,你我且干了这一杯。”
说着,媚儿拂袖掩嘴,轻轻酌了一小口。
快速地在袖子上抿了抿。
男弟子正为刚刚的事情,感到不快,平日里,他最爱喝酒。懊悔刚刚怎么没能粗暴的进行下去,说不定此时,早就在天堂里逍遥快活了,但见是酒,也没作多想。
酒是催情的良药,一个小女子的酒量自然不可与他粗壮大汉的酒量相比,待到微醺,在动手不迟。
男弟子仰头灌入喉咙间,只觉酣畅淋漓,兴奋无比,仰头的时候,他看着天空,漫天繁星,月光也如此皎洁,微风拂拂,吹着他的耳畔惬意无比。
可喝完之后,那弟子头就开始晕了起来,他连忙拍拍脑袋,却见朦朦胧胧,伸手连忙叫着:“媚儿,媚——”不料,那媚儿已经站了起来,露出一条白皙的腿,媚惑地说着,“师兄,你看我美吗?”
“美吗?”
“美,好美!”
但他不知道的是,刚刚喝下的酒,因为欲望的加速,已经将毒药灌送到五脏六腑。
周媚儿拿出一把刀,毫不客气的照着男弟子的脖子上就是一抹。
阴狠地骂道:“臭男人,就你还想享用本姑娘?给你留个全尸算是看得起你了!”
“媚儿,媚——”
咣铛一声,男弟子倒在地上,鼻子间不停有鲜红的血也涌出来,汇集成溪流,渗进土壤里。周媚儿轻狂地笑:“偏僻,本小姐正愁没个偏僻的地方杀了你呢!”
“哈哈哈哈哈。”
如果男人在大笑时,是一种苍狂,那么,女人在如此大笑时,必然是爽到了家,爽到了极点。
她杀了这个人,就是死无对证。没有人再敢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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