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被带离了密室,来到那一处阁楼废墟。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午时了。
叶子呼唤天劫,可是没有任何反应。就运转灵力,使用遁法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叶子在葬龙之地行走,虽然已经是筑基后期,但还是很小心,因为这里之前进来的有元婴修士。
可能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里的人少了很多,尸体几乎随处可见。
叶子一路而行,可是没走多远,就有三名金修士拦住了叶子,叶子抬眼看去。
三人身穿蓝色衣衫,都是男性,为首的有五十多岁,脸色苍白,身上还有已经干涸的斑斑血迹。
后面两人,都是三十岁的年纪,相貌粗矿,眉目间多有相似,应该是一对亲兄弟。
老者看了叶子一眼,开口问道:“将储物袋交出来,饶你不死。”
“当我傻啊!这是什么鬼话,看你一脸杀气。”叶子想到这里,同样笑眯眯的,拿出了一个储物袋一抛。
就在下一瞬间,一道剑光从叶子手中发出,冲向那老者。那老者果然有杀心。
同样凝聚了灵力,手中蓝色法器长剑一挥,两人几乎同时出手,一蓝一白两道光芒撞在一起。
可惜,叶子的雷光剑法更快更狠,两道光芒相撞之后,一声巨响,老者和叶子迅速急退。
那两兄弟也同时出手打向叶子,一红一黄两道光芒向着叶子而来。
叶子运转身法,快如闪电,同时,手中已经握住一道雷光。一挥手之间,狂雷滚滚,三人瞬间被淹没在雷电之中。
只听到三声惨叫整齐划一的响起,随后就多了三具尸体。叶子毫无保留出动天劫,就是为了速战速决。
将三个人的东西收刮了一遍,有三个储物袋,一件法器长剑,两件上品灵气宝剑。
之后,叶子继续前进,这里的动静有些大,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子来到一处看起来不错的树林,开始检查三人的储物袋,果然能活到现在,身家都是丰富。
里面的丹药只有十瓶,灵晶有四百多,灵石一箱。新鲜的草药十几株,灵器就有十把之多。
当然叶子在看到一件看起来锈迹斑斑的铁剑时,收回体内天劫突然开始颤抖。
不一会,铁剑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天劫器灵传音道:“主人,我吞了那一把破损的道器,现在终于醒来了。”
叶子惊讶的传音道:“天劫,你还能吞噬其他的道器?”
“是啊!不过我只能恢复灵力,无法增加力量。”天劫传音回答道。
“好了,恢复了就好,帮我屏蔽别人的感知,顺便感知一下附近的情况。”叶子传音道。
“附近有三十六个人,八个修为是元婴期,还有二十个就是结丹期,后面是个筑基后期。”天劫器灵传音道。
就在叶子听到传音之时,一道血色光芒冲入云霄,将十里之外的一处地方染成一片血雾。
叶子离开化作雷光,向着拿处血雾之地前行。果然,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浓烈。
当叶子来到一处诡异的山洞口之后,就看见源源不断的血雾洞中向着外面扩散开来。
叶子进入山洞,里面很大。到处都是隧道,纵横交错,却又不相连。
叶子传音天劫道:“他们都在哪里?”“在这里面,你走那条道都一样。”天劫器灵传音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叶子传音吐槽道。“无法感应道路,只能感应到里面有三十多人。”天劫器灵传音叶子。
叶子随意找了一条甬道,进入其中,没多久就有一头血红色猛虎向叶子发动攻击,叶子随手那头老虎打散。
就准备继续前行,可是那头老虎瞬间复活,这次更加的迅猛,叶子再次将它消灭,那老虎还是复活了。
三次都能死而复生,叶子也没了和它纠缠的兴趣,施展遁法,向着深处而去。
直到摆脱了那头老虎,一路上叶子同样发现各种各样的血色动物,都和老虎一样,是不死之身。
叶子没有纠缠,而是选择离开它们,因为你和一个打不死的存在战斗,死的肯定是你。
就这样,叶子遁了半个时辰,就发现有从深处打斗声传来,叶子速度更是提升,向着深处而去。
当叶子进入深处之后,这里是一个巨大的洞窟,有近两千多个平方。
洞窟最后面有一处血池,一条血色的蛟龙正在同二十多人交手,六名元婴期修士,和时间名金丹期同时出手。
这些人中就有叶子的熟人,白蓉,红衣,两人都在此地,叶子隐去气息,躲着一处角落,观看这场战斗。
这里本来气息就杂乱,在加上正在战斗,没人发现叶子,就在这时一名元婴期老者开口问道。
“事不过九,这蛟龙怪物被打爆了八次,第九次应该无法重聚了。”
叶子看向说话之人,只见那人一身儒衫,手持一把戒尺,像个教书先生。
他身边的是一名和尚,神着袈裟,慈眉善目,手持一串金色佛珠,看气息波动也是元婴期。
后面四位元婴期,打扮和武器都不相同,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袍,背负长剑,站在那和尚右边。
这三人就是一个阵营的,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同样有三名元婴期修士。
一名红衣打扮,手拿开山刀,一身杀气,似乎凝练成了实质,其左右各有一名元婴期修士。
左边哪位一身蓝色衣衫,同样是剑修,出手直接不留余地,看着就是狠辣之辈。
右边哪位一身紫衣,手持一把奇异的铁锁勾镰,周身黑气弥漫,五官都无法看清。
在他们身后跟着同样打扮的金丹期修士,当然也有一些活到现在的散修。
此刻,血色蛟龙仰天长啸,化作无尽血光,被众人联手打爆了。
众人看见那蛟龙已经已经死去,刚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时异变在次发生。。
又有十人从进入此地,这十人中有两名元婴期修士带头,各种带着四名金丹期。
两队人衣着各有不同,一队身穿麻衣,一队身穿粉衣。两队人分别来到红衣人和儒衫中年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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