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站在那些被逮捕的人面前。
他们不屑的看着王浩,眼中是满满的挑衅。
“还没教育一下?”王浩看了眼身旁的民警。
“王部长您说笑了,动用私刑这事我们从来不做。”民警擦了擦汗,眼前这个王部长也不知是什么来路,自己可得机灵点不要被抓住把柄。
王浩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没戳破。
“那行,我自己问问。”
民警看了看眼前的几个大汉,又看了看王浩,他把几人的手铐又给重拷牢了一下。
“做事不错,够仔细。”王浩对这个民警的好感度大大的增加了。
民警把门带上,这房间就算是五个大汉一起叫都没法在外面听见,周围都是隔音棉。
王浩看着这房间,笑了笑,都有隔音棉了还装什么大头象。
“知道什么是辣椒水滴眼睛,蟑螂放鼻孔,还有牙签塞齿缝不?”王浩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
“少废话,你爷爷今天就是被弄死,就是被你折磨的晕死过去,我也绝不会让你知道的。”
一个大汉吐了口痰在地上。
王浩笑眯眯的,但是眼底里全是寒意。
“我错了我错了,我说还不找嘛,你把那个蟑螂拿开!”
一个大汉鼻子里塞进了四只活生生的蟑螂,正不停的往他鼻子里钻。
“给我水!给我水!我都说都说!”
一个大汉的眼睛肿的跟马蜂蛰的一般,红肿的老大了。
“窝,搓,勒!”
一个大汉的嘴巴里塞满了竖着的牙签,而牙签正插在他嘴巴的牙床上,一直张着嘴不敢闭上,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已经快要脱臼了。
“你们想试试新玩意?”王浩没理会这三个人,不是死鸭子嘴硬么?
“不不不不!!”
两个大汉摆了摆手,他们浑身直冒冷汗,看着王浩手中的橡皮筋不敢想象这个人形恶魔又有什么怪招。
“啧啧啧,还以为比王境泽有骨气呢,没想到却是些歪瓜裂枣。”
“王境泽是谁?”
大汉们一脸懵逼,难道这个男人曾经将这些极其残忍的酷刑都咬牙承受了么?
“你们都给我闭嘴,把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王浩看这几个大汉又在岔开话题,将辣椒水往桌子上重重的砸了下去。
“我说我说!”一个大汉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他看着被辣椒水滴进眼里的另一个人,还有桌子上剩下大半瓶的辣椒水。
他一边冒冷汗一边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所以你们只是为了玩女人才会想到裸贷这一招的?”
王浩玩味的看着说话的大汉。
“是的是的。”
王浩笑了笑,“还不肯老实交代。”
“就这么拷着?”王浩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几个大汉被拷在窗台边上,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直。
“王部长我们真的不用私刑,您看您这些个东西虽然看着挺吓人的,但是这些硬骨头就是不吃这些。”那个民警悄悄的跟王浩说。
“过一夜,这些家伙就老实了。”
“真的那么神?比这些东西还管用,刚才试了试,这些家伙都属王八的,死不松口。”
王浩听到民警的保证,便放心的走出了警察局。
民警看着那里面被辣椒酱滴眼睛的那人,还惨兮兮的。
“诶,王部长这种方法太low了…”
“你说啥?”王浩刚出门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桌子上,便又折回来,却没想恰好听到这句吐槽。
“没没没!王部长您就放心吧,明早这些人就会迫不及待的招供了。”
民警一脸尴尬。
“行。”王浩看了眼他的牌子,刘国正,心道。
这名字还挺正派的。
刘国正看着王浩走了出去,伸出头看了看他确定不会再回来了。
这才擦了擦冷汗,“这王部长看着年纪不大,怎么就那么的有压迫感呢?”
又看了眼房间里面的那几个大汉,“都是你们的错。”
刘国正端坐在这,今天正是他值夜班的日子。
此时那五个大汉正有苦难言,这手铐拷着,是想坐坐不了,想站站不直,就只能这么憋屈的样子,像个缩头王八一样弓着。
“哥,要不咱们招了吧!”
“闭嘴,他们不敢动我们的。”
“哥,你眼没事吧。”
“……就你废话多。”
王浩这边哼着小曲坐着车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宁白的小诊所。
“哟,王部长亲自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宁白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奉承话。
“要是你脸上再多点谄媚就更好了。”
王浩调笑道。
经过马陆这一事,本来两人之间的膈应,也都伴着误会消除了。
“你来干啥?”
“你怎么跟马陆学起他家乡话了?想皮皮白它们了。”
王浩逗着笼子里的小猫。
“这只有狂犬病。”王浩手一缩,刚才这只小猫还张嘴咬了口自己的手指头呢。
“没事,没破皮。”宁白看了眼王浩的手指头,往桌子上一丢。
“皮皮橘!你怎么这么胖了!”王浩抱着明显大了两圈的皮皮橘,揉了揉它的猫头。
“就数他能吃。”宁白将皮皮白和皮皮灰放出来。
“那事查的怎么样了?”
“不知道呢,反正破事烂事一大堆,什么货色都敢来作作死。”
宁白沉默了一下。
“也许可以用我来当诱饵。”
宁白看了眼桌子里的s级证书,他把它掏了出来。
“不行,马陆不会同意的。”王浩看都没看一眼就说道,他的注意力都在猫身上。
“为什么需要他同意?”
宁白饶有兴趣的看着王浩。
“因为你是他朋友,就是我朋友。”王浩看着宁白很认真的说。
“呵”宁白翻了翻白眼。
“这事你别管,把马陆照顾好就行。”王浩也回了个白眼。
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聊的,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人撸猫一人看书。
等王浩摸够了猫,宁白便把三只猫放回笼子里。
“别做傻事。”王浩的告诫,宁白只是听听而已。
等王浩走后,宁白在椅子上躺着闭目养神了一会。
想到当时马陆身上那一道道伤痕,自己又怎么能不愤怒?
只是保护马陆就够了?宁白笑了笑。
“最好的保护莫过于彻底把那群烦人的跳蚤给捏死。”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