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买车,走哪里方便。”我说。
雪灵问我:“你有驾照吗?”
“有。”
“你早点不说?我以为你没有。”
她坐在沙发那头玩手机,我坐在沙发这头玩手机。
她嘴里含着棒棒糖,我嘴里叼着烟。
“买什么车好呢?”我问。
“路虎可以呀,要不奥迪?”
“我们出去看看?”我说。
我放下手机看着她,等她也放下手机。
已经中午了,我们却刚刚吃过早餐。
早餐是点的外卖。
她忽然略显紧张的抬起头来对我说:“他来了。”
“谁啊?”
“黄虎。”
“黄虎是哪个?”
“我男朋友。”
“就是天天和你在电话里聊天的那个?”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往外看。
“你为什么把这里地址告诉他?”我有些气恼。
她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在窗边张望了一下就连忙出去了。
我站起来去窗边她刚才站过的地方往外看,看到江边站着一个人,神情落寞的在向我们这个方向看。
因为距离太远,他的具体样子看不清楚,就连他穿什么衣服都看不清。江边有很多人,但他显得特别,我估计他就是黄虎。
我顿时象是失恋了般的难受,心里堵的慌。
我眼睁睁的看着雪灵从小区南门出去,走到江边走向那个人。我以为他们要抱在一起,因为雪灵就是这种活泼大胆的女孩,但是她没有这样做。他们站在一起说了一会儿话,那个人想拉雪灵的手,但雪灵却缩回了自己的手不让他碰。他们开始变得不愉快起来,也许一开始就不愉快。
看到他们这样,我竟然有些欣慰。
雪灵忽然毫无预兆的扭头看这边,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我,就给我比了个我看不懂的手势。我就关了手机的游戏界面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看,扭头就走,离开了那个人走进了小区。
那个人在她身后喊她,可她头也没回。
回来后她气乎乎的铁青着脸。
“怎么啦?”我问。
她说:“我向他提分手他不同意。”
“他是那种混子吗?”
“不是。”
“他家条件好吗?”
“挺好。”
“那你为什么还要分手?”
“不爱了呀。”顿了顿,她又说,“爱已经过去了。”
“爱也会成过去式?”
“我们去喝酒吧。”
她也很难受的样子。
我就用手机叫了出租车,我们乘坐出租车去了酒吧街。
一路上雪灵的手机不停的响起,她也不接。
我们选了一家小酒馆,老板竟然是个女的。
她给我们拿来低度酒饮料和小吃。
她笑颜如花。
一个少年坐在角落里弹吉他。
雪灵忽然开始哭,眼泪“叭嗒叭嗒”的往下掉。
我就知道她是爱过他的,也许真如她说的,这爱已经过去了。
我轻抚她的背部安慰她。
酒馆里光线有点昏暗。
她想喝醉,我就阻止她。我不停的给她讲笑话想逗她笑,她终于破涕为笑了。我们就租拥着看少年弹吉他。我们都喝了少量的酒。
这时有人进来,是象我们一样的客人。
少年停止弹琴后,我们就去包间里唱歌。
渐渐的,雪灵糟糕的心情好了许多。
我们打算在这里消磨掉整个晚上。我们因为兴致渐涨,酒也越喝越多。中途我起身上厕所,出了包间的门,看到大街上正淅淅沥沥的下雨。
怎么忽然下雨了?
正纳闷,一个人从暗处窜出来手持一柄小刀扑向我。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山北。难道他出来了?
我本能的抬手去挡他的刀,但对方太快,我正绝望时,一个人冲出来替我挨了这一刀。
我顺势揪住那凶手的头发把他按倒在地。
酒馆里顿时炸开了锅般,雪灵听到吵闹声就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众人合力按住凶手并有人报了警。
雪灵看到行凶人后就上去扇了他两个嘴巴子,并斥责他:“你这个贱人,你想死啊?”
我才知道他就是黄虎。
当我发现替我挨刀的不是别人正是山北时,我惊奇不已。原来他真的出来了。可是他为什么要替我挨刀呢?想不通啊。
那一刀正好扎在他的左前臂上。
看到山北,我就想到了NBA球星勒布朗詹姆斯。他象极极了詹姆斯,只是他小。
他一米八五,体重应该有两百多斤,非常的健壮。
和他同行的还有另一个男子。
那个男人用布条紧紧勒住他的伤口,我上去关切的呼喊他:“山北。”
他也回喊我:“天择。”
他怎么知道我的大名?当初爸爸给我取名的寓意是物竟天择,妈却叫我小泽。从一开始妈就在和爸爸做对。哈哈。
人们闹哄哄的。山北并无大碍,但警察来了后还是把他送去了医院。我和雪灵也跟去了医院。
在医院的救护车上,他笑着对我说:“你以为我会恨你是不是?”
我没接话,他又接着说:“我干嘛恨一个棋子?我恨的是下棋的人。”
他的手臂上被护士缠上了纱布。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伤口很深。他也流了很多血。
他此时正一副伤者的样子,嘴唇又干又苍白。
雪灵紧紧的攀着我的胳膊,怯怯的看着山北。
我们当然不相信他的话,在把他送去医院留下两万块医药费后,我和雪灵决定躲起来,躲到一个山北找不到的地方。
我们办了护照和签证,竟然飞去了洛杉矶后又去了拉斯维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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