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就喜欢这样勤奋的作者,所以昨天下班的时候,她就给作者发了一条询问签约的信息。
但是今天她的扣扣都没有动静。
弦歌又看完了下一章,是女主的手机发挥功效的时候了。
女主家境普通,学习普通,长得也只不过中上,但因为能力突出,成为部长之后,为了努力赶上会长,所以她在某一次,辩论赛后,她准备告白。
结果,女主没有意识到自己变丑了。
这样大的翻转自然让人觉得这本跟普通的草根逆袭不一样,而且作者的文笔幽默,虽然不是很老练,但却特别能够勾起人的少女心。自然而然地就觉得好萌!
弦歌又往下拉了拉,结果,没有了。
她忍不住又给笔名风烟旦暮发了条站内消息,祈祷着对方赶紧成为自己的作者吧,这样她就可以每天提早看到更新内容了!
而且看对方每天日更一万的样子,肯定也是个很勤快的人。
弦歌又看了一圈还在水群的作者,又把水得特别厉害的鞭笞去码字,她再看了看两篇作者新文的大纲。做完这些,她又去看了一下自己的扣扣,还是没有动静。
难不成对方没有想要签约吗?
……
冷江柳现在的手速快,弄完了她就去转了一下呼啦圈,又做了几组的伸拉运动。
夏茜茜在一旁羡慕着,她现在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穿衣服不好看不说,身材也走样了。
最关键的是,她还要每天补很多。
冷江柳说:“等会儿我带你出去买菜吧,你都好久没出门了。”
“是啊,出门买菜都成了多新鲜的事儿了。”夏茜茜也是郁闷啊,她本来觉得出门转转没什么问题,但是冷江柳她怕啊。
冷江柳说:“这不是天气热吗?你待家里多舒坦,而且菜市场早上人那么多,撞到了怎么办?”
夏茜茜听着冷江柳的话在一边笑,冷江柳大概是唯二期盼着这个孩子降生的人了。
夏茜茜又干了一碗排骨汤,然后又吃了几瓣酸醋泡的黄瓜条,这才把心中排骨汤的油腻给压下去。
“你也怪不容易的。”
冷江柳看着夏茜茜跟喝药一样地喝肉汤,叹了口气。
夏茜茜最近称了称体重,以前还不过百的她,现在已经狂奔到了一百一十,再看现在的样子,估计还要涨一点。
夏茜茜说:“你不是说要听大学生活的事儿吗?要不我们改天去附近的学校看看吧?”
“也好。带你出去转转。”冷江柳道。
夏茜茜说:“啊,是是是,是我要转转。”
“既然这样的话,那干脆带着他们一起出门?”
“突然想到我们的店铺,停卖一天真的好吗?”
“那不如请个客服?”冷江柳提议道。
现在的客服基本都是店家自己在做,有时候看到那些店铺的名字下面一排的客服名,什么花花、宝宝、翠翠的,可能都是店家一个人。
夏茜茜又想要开始劝说冷江柳别乱花钱了,不过冷江柳是谁啊?
现在向云卿又要学习,她也有事儿,客服这块儿时间又特别的飘忽,他们又不能一直都守着。
现在大学生那么廉价……
想到这里,冷江柳又发了个招聘广告出去。
在关页面的时候,冷江柳却看到,自己的作者页面有一个未读的信封。
她点开看了看,是五六条询问签约的消息,第一条和第三条都是叫弦歌的编辑。她松口气,终于可以签约了吗?
她想着,又在新的扣扣号上加了弦歌。
而那边,快要午休的弦歌,一瞬间精神振奋了,因为验证消息是‘笔名:风烟旦暮’!
弦歌冷静了一下,然后又压抑着喜悦,问道:你好啊请问你加我是有签约意向吗?
风烟旦暮:是的。我想签约,不过可以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私人问题?弦歌当然是尽可能的满足的,但是一切都在以合同条款为准。
弦歌回复:好的,你问。
风烟旦暮:有一个叫做花林似霰的作者,我可以勾搭她吗?
弦歌愣住了,花林似霰?话说那个人好像也是她近期签的吧?
所以说这个人是为了花林似霰所以才签约的?真的是真爱粉了啊。
一想到这样轻易,她就又回到:花林似霰也是我的作者!要是你签约的话,你就可以跟她一个作者群了!
风烟旦暮:好的,我签约,可以把合同发过来吗?
弦歌简直感动地老泪纵横,现在虽然签约作者没什么分量,写作也暂时不能赚钱,完全就是用爱发电,但是要知道其余签约作者都会问东问西,就怕少了自己一分钱。而这个风烟旦暮……
一时之间,弦歌竟然觉得对方那毫无情绪的回复特别的可爱。
她又给风烟旦暮发了一长串的消息,大概就是说他们的合同有多少年的期限,然后如果以后赚钱了,又是如何分配的。
说完这些之后,她又把合同法过去,再发了一份填写的标准过去。
弄完这些,她突然发现午觉也睡不着了。
他们公司的福利待遇好,这样炎热的夏天,自然也是开着空调的。
隔壁组的组长洪蕴吃了饭回来,正好看到弦歌还在按键盘,噼里啪啦的在安静的室内弄的一阵响。
洪蕴打趣道:“还在教育你那群作者啊?”
弦歌道:“不是,我刚刚签了一个新人!”
“新人?谁啊?”
“风烟旦暮,她特别的勤快,而且写的东西很有趣,跟现在这些穿越言情不一样。跟那些青春类的伤痛文学也不一样。”弦歌说。
“风烟旦暮?你签了她?”
“啊……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弦歌还在惊喜之中,完全没有搞懂洪蕴怎么那么地激动。
“我昨天就发现她了,但是她一直没有加我的扣扣!”
“啊?”
“你们在说风烟旦暮?”
“是啊……你也有……”弦歌面上很尴尬。
“是啊!当时就觉得她写的东西很有趣,虽然有点像是新瓶装老酒,但总觉得没有比她处理地更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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