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喂!哈哈,你终于打电话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额,系统,这是谁啊,我又是谁?”李成问
“你是一名大使馆的大使,由领导人直派,只能限于这个电话,电话挂断后将不复存在。”系统说。
“喂喂!电话没接通么?”电话另一头又说了几句。
“通了通了,那个派了多少人来,我们面对的可是有重武器的毒贩。”李成说
“放心吧哈哈,哪怕是特战队,这次也把这块硬骨头拿下。那边我们已经交涉好了,这次任务结束先回家吧,希望你旅途愉快。”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又多出了一个人说着什么,“好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那边就交给你了。”电话另一头很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好,回见。哎等等等等。”嘟嘟嘟电话另一头盲音传来。李成挂掉电话。
“我居然忘记问在哪里等救援了。系统你一定知道。”
“就在这里的基地,那片有那么大片的空地非常方便直升机的起落,你们这里没有随时随地的飞行器可用,自然也不存在空中的特定路线。”
“额,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基地过了一夜,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引擎的轰鸣声就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静,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全体都有,向右看齐,向前看。放松站着。”
李成急忙冲出去只见门口所有人脸上都涂着迷彩,全副武装,九五步枪擦的锃亮。卡屁尔早就已经出来了,对李成说:“快看两个国家特种部队队长在那握手,看起来要一起打仗。”
“这就是面子丢尽了的队长?当然是我替他丢尽的。李成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
两边队长交接完毕,就径直冲李成来了。立正敬礼。李成伸出想握手的手又收了回去,又放到了脑袋旁边,敬了个礼。“我叫赵小虎,某特战部队队长,隶属于x军区。”
“李成,额……使,没什么头衔。”为了不再给别人丢人,李成如是说道。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执行任务吧。”
这队长还是个急性子,李成想。
这次是友军联合作战,敌方有重武器,有没有信心,赵队长冲着身后的部队吼了一声。
“有!”震耳欲聋的回应声传来。
“你们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有!!!”嗓子都要喊破的声音。
李成摸了摸脑袋,看来这种撩拨的方式很受部队的喜爱。
“要不李成同志您留下,我们去就行?”赵队长笑着说。
“不,我要去,我一定要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确认。”李成回答。
赵队长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敬你是条汉子。
再一次上了飞机,每一名战士的表情都十分严肃,不过这次配有组装直升机,还调用了两架当地的战斗机,地面部队也有两辆装甲车。搭在运输机仍旧落在了之前的地方,地面上还有飞机起落的痕迹,隐蔽用的树枝也在,战斗的画面过电影一样在李成脑海中浮现,战士们牺牲的画面依旧清晰,李成甚至记得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风。这一切马上就要做个了断了,李成戴上了之前的头盔,跳下飞机再次跟随着部队踏上征程,这一次有装甲车开路,空中支援打的十分顺利,我军先发制人,在空中火力的压制下,正面突进的部队和装甲车十分迅速的穿过平原,直插对方大本营,战火在这片土地弥漫,枪声爆炸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几分钟的时间就把敌军打的节节败退丢盔弃甲,我们的部队乘胜追击,一路上歼敌数百人,最终把敌军逼上了山,当地士兵通过无线电联系基地传来了这一片的地貌,发现这座山居然只有这一条路,而且后面山峰十分陡峭,凭人力根本无法翻越,得知这个消息李成拍手叫好。
“报应啊,你们看到了么牺牲的将士们。
”请允许我跟你们一起冲锋陷阵歼灭残余势力。”李成说。
战士们相视一笑,有人直接就扔了一把枪过来,李成一把接住站在了小队中间。赵队长安排了人围住出山口站岗,另外带了两个小队的战士一起向前出发。越往山里走地貌越荒凉,原本的青黄不接也变成了黄色,再过度到植被稀少,“砰”枪声响起,狙击手开了一枪打掉了地方猫在石头后的一人,随后又是接二连三的枪声,我们的部队像一把真正的利剑快而狠的直插地方腹地,最终决战落在了一个小山包脚下,地方派人喊话,你们要什么都给你们,可不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都是中国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放下武器让你的人出来,你们的死活要等法庭的审判。”赵队长也回应道。
“能不能直接炸他娘的。”李成问
“再往前走就是攻坚战了,这里比较狭小,战斗机进不来,如果高空轰炸很有可能会误伤到我们,如果我们撤退,可能会有残余的罪犯逃跑。”
“那怎么办,地势对我们不利。”
“哈哈很简单,只有一条路让人送吃的上来,我们在这里等他们。”赵队长说。
最终在队员们的耐心等待下,在第四天,终于有顶不住的毒贩三三两两举着手晃晃悠悠的跑了出来,“砰砰砰,我方身后传来了枪声,敌方身后也传来了枪声,战士们赶紧侧身藏好,只见对面刚出来的毒贩应声倒地,不知道究竟是G国同胞们开的枪,还是毒贩内部清理门户,就这样再无人敢出来,又过了三天突击队在吃过早饭后终于发起了最后的突袭,我们的小队上了山,山的小背坡趴着七零八落的毒贩,枪在他们不远处放着,手依然抓着枪柄,人却已经虚脱,后面还有三三两两的人群靠着石头半坐着,他们等待着我们,或是审判或是救援,在看到我们的同时有几个人已经眼含热泪,而还有想持枪反抗的一律“砰砰砰”的被打死了,毒贩们被压着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头贴在地上,G国的士兵一个个咬牙切齿喘着粗气,尤其是被我败坏额…是借用了名字的队长。他手里的枪被他抓的在颤抖,突然他把枪顶在一个罪犯的头上嘴上叽里咕噜的说着英文。除了骂人的词我再听不懂一句,赵队长使了个眼色,身边的战士一下子上去了好几个,把G国队长的肩膀一拉往后就拉,G国的战士像人墙一样的冲上去了好几个人把我方人员拉开,赵队长走了上去说:“缴枪不杀么,等待他们的应该是法律的审判,而不是我们的审判,我们代表不了人民。”旁边一个战士叽里咕噜的给翻译,什么chinesepeoplesarmy之类的说的十分溜。可是这一套对方并不领情,最终双方气氛开始升温,我值得上去把赵队长拉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随后赵队长把人撤开,大家都转过头去往山口走去,大概一分钟的时间我们还没有多远,山间就传来了回荡的枪声,山里的小鸟虽然与世隔绝,被枪声惊的飞了起来,但是依旧飞的整齐,像是排好的方阵亦像是团结不散的我们的友谊,异国制度下的共识。
枪声响了很久,可能是犯人跑了,也可能是G国队长枪法和我一样差总是打偏,也可能这就是一场梦,梦醒时分一切又都不复存在,甚至在最后的战后报告中,对上谷的事也只字未提,让我们一度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场梦。事情圆满结束后,作别了这个多事的国家,我搭乘直升机回到了我的祖国,阳光还是那么熟悉,我被放到一个小村庄里准备转车回宁都,再又一次和自己人分别后,没有多久就听到了旁边的异响,然后是狗叫声不绝于耳,残破的土坯墙偶尔闪出一条小路,路蜿蜒曲折延伸到很远,土路没有人工修建的成分,正印证了那句话,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为了路,随着狗叫声越来越近,突然窜出来三条土狗挡在路中间,它们拥挤在路中间冲着我吠叫着,和默默不语的土墙土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在这村落里,它们一开口周围都安静了一样,我想也只有大鹅和大公鸡可以与之抗衡了吧,正在我考虑暴力通过还是和它们商量商量的时候,狗主人模样的人从不远处慢慢悠悠渡步过来,“叫个球呢,闭嘴!小伙子你快过,这狗不咬人。”我礼貌的笑了笑慢慢从旁边走过,土狗只是低着头跟着我过去的脚闻了两下便站着行注目礼了,离开小村落,坐上回宁都的大巴车,摸出身上又仅有的一点钱,看了看皱皱巴巴的钞票,而且是即将要属于别人的钞票,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充满信心才是唯一的选择。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带着对村落的留念,对安静的留念,对异国风情的留念,我终究又要回去属于我该回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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