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掉在地上,“嘣”的一声,我从梦中惊醒。
我踱步去镜前,凝望自己一红装,泪眼婆娑。
我从阳台拿过来水果刀,对着手腕轻轻一划,血液迸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生命的流失,慢慢昏厥。
***
清风拂面,耳边传来溪水潺潺的声音。
当我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
我揉揉脑袋,两世记忆极速回放,消失。
没过一会,我脑袋一片空白。
我望着青青草地,看自己一身红衣,东张西望喃喃道:“我在哪?这是什么鬼地方。”
按一般剧情,这时候应该天将大雨,再出现一位神秘的白衣俊俏男子给撑伞,然后就互生爱慕。
可是事实上……
太阳出奇的大,热到不行,我感觉我的里衣已经湿透了。
我擦了擦汗,继续走。
绵延不断的山峰,我走了三天三夜还是没有走完。
眼瞅着前面有个亭子,一般这些地方我可以去喝一些山泉水。
我开开心心向前跑,没注意脚下有根木头。“嘣”我摔了个狗吃屎,啃了一嘴泥。
这三天我努力回想我之前发生的事,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身上没有手机,也不知道时间。就感觉自己挺可怜的荒山野岭,没吃的没喝的,不知道得罪谁了,把我丢在这鬼地方。
我很烦躁的扒着地上的草,走了几天,除了山还是山,刚走下一座山,面前周围还是山。就算爬上了很高的山峰抬眼望去周围还是一大片山。
我仰天长啸:“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既然要让我自生自灭,为什么之前又要我活下来。”
一吼玩,天空立马晴空霹雳。我想是劈死我的。
我展开双手,闭上眼睛,打算接受这个雷劈。
“轰”一声,面前的大片山峰立马转变为屋舍田园。
我定睛一看,开心得跳脚。
“啊!……”我尖叫着跑下山,我已经忘了我三天三夜没有洗头洗澡。
远远望去,一大片桃花林了跑出了个乞丐,衣衫不整,满脸黝黑,头发暴乱。
行人停下脚步看着我,我尴尬的笑笑。
没一会就被几个卫兵模样的抓走。
开始他们抓着我的手臂,因为味道实在是难闻,他们咧了咧嘴,还有一个使劲干呕,感觉他妈的肠胃都要被吐出来了。
我吸了吸鼻子,还好吧,感觉没闻到什么味道。
其中一个士兵实在是受不了,便把我袖子撸上去,拽着我的手向前面拖着走。
我便在地上摩擦摩擦,没有感觉痛,就是感觉丢人。
我嚎道:“我告你们非法绑架,我有没有做错事,你们都干嘛呀。”
前面士兵道:“你衣衫不整就是犯罪了,哎,你是从茅坑里面出来的吗,这么臭。”
我无语的仰望天空,等待他们把我拖去遥远的远方。
直到视线里出现一个倒着的人脸,我才被停止拖动。
那人嘴里嘣了句话:“没死就给我起来。”
嘿哟,我来气了,我没有招你惹你,把我拖了这么远怎么丢人,还说我的不是。
我翻身坐起,回怼:“你什么语气,我欠你欠你钱吗?”
他转过身来,一身古装的男子,眉清目秀,眼神里有一股倔强与稚嫩,看起来就是个未成年。
我拍拍衣服:“年轻人火气大!唉?”我看看四周,“你们这是古风社团出来活动?那你们这样就不对了,凭什么拖我?”
那年轻男子一脸懵看着我,转眼间不耐烦对着那些士兵道:“把这个胡言乱语的拖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我看不顺眼。”
然后我又被拖走了。
几个丫鬟模样的给我洗澡,换衣服。
我很无语,这个社团有着给别人强迫换古装衣服的举动。
士兵继续把我押着走去刚才的地方。
我嘴里嘟囔着:“你们这样就不对了,克扣我人生自由,犯法了啊!犯法了!”
刚刚那未成年男子很不耐烦转身吼道:“你闭嘴!……”
一看到我,画风突变:“你……收拾收拾看着倒也是挺不错。”
我欲想开口反驳,此时从远处传来洪亮的嗓音:“景逸,你大早上吵什么?”
景逸上去拘礼道:“不好意思三哥,打扰你早上清静了!”
他眼睛余光瞟到了我。此时我也是才看清他的容貌。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相比较普通,但一眼看上去有种霸气的感觉。
中年人皱眉:“村里面来外人了!”
景逸点头:“是呀!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办。”
中年人皱眉:“景逸,你去把你大哥二哥叫过来,说出大事了。”
景逸点点头,就消失不见了。
中年男人很客气道:“姑娘请坐。”
我一脸懵逼,这古风社团在干什么,搞的真的像古代人一样。
中年男人问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怎么进村的。”
我瞥了一眼:“还不是被你们手下拖过来的。”
中年男人一个劲问我,搞得我十分尴尬。
这时视线里面出现了一个男人,四十岁左右模样,是一个独眼龙。
重点是中年男人喊他二哥。
那个独眼龙用那一个眼睛深沉的看着我,显得十分诡异。我已经猜到了,他们大哥应该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好烦的,这种老头老太婆最不好讲话了。
愁思中,看见一个小屋门匾是“宋”。我笑着说:“你们这是cos的宋朝?”
他们三人表示没有听懂。
这时身后出现一个声音:“怎么姑娘连朝代也不清楚吗,这是宋朝。”
我看见他们三人纷纷道:“大哥!”
听这声音不想五六十岁的老头声音啊?我木纳的转身。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适合穿古服的人。白衣为配,衣袂飘飘,人也生的那样俊美。那张脸棱角分明,眉目如画,眼里有万千星辰,恰似仙人下凡。
我看痴了。
我突然回想他的话,宋朝。
我浑身一个颤抖,夺门而出,不管后面的人有多么诧异我的举动。
瞩目远眺,茫茫无边的古典小房子,没有一点现代化东西。
人来人往,服饰繁杂,有的驾上马车赶路,有的路摊摆的诗词古文书籍册子,还有雨伞包子铺,杂货铺。
我不敢置信。
我这是穿越?
我看着洁白手上没有之前一点疤痕,原来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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