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千里道:“你这厮如此让人讨厌,今天让你死都死不痛快”
江浪道:“哦,死就是死,莫非还分什么痛快和不痛快的”
沙千里:“你很快就能够知道了”
说着他挥舞手里双刀,冲了过来。
对方毕竟是战将级强者,江浪嘴上大大咧咧,出手丝毫没有一点马虎。
两人三刀斗在一起,起初几招,是在互相试探,都未使出全力。
下面王铁塔已经走到己方那处大棚,走到梁云娘身前,脚下忽然一软。
梁云娘手疾眼快,连忙扶住王铁塔。走到座位处。
王铁塔坐下后目光感激的看了江浪一眼。
然后小声对梁云娘:“多亏江兄弟及时上去,不然这一次走都走不下来了!”
其实刚才王铁塔使出那招“群星璀璨”后已经动弹不得。
他完全凭借铁锤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王铁塔是个好面子的人,死撑着,才没有倒下。
江浪拿下他手里的铁锤扔下去,又借那一拍之力,将一些力量灌输给他。
王铁塔借着那股力量,才走下擂台,回到自己这一方。
不然的话,胜是胜了,但是人可是要丢大了的。
沙千里手里双刀,长刀主攻,短刀主防。使出的是鸳鸯刀的刀法。
江浪现在很有把握战胜沙千里,但是他并未急于取胜。
这些江湖枭雄,有几个是诚信之辈,即使擂台取胜,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花样。
他现在多拖一会,等着王铁塔恢复过来。
反正上过场的只有三个人。
拖下去最为有利的就是王铁塔,朱存宽带着的两个战将,再恢复也恢复不回来了。
江浪愿意拖着,沙千里这边却不愿意。
沙千里一直没有儿子的下落。一心只想赶紧把擂台的事弄完,去找儿子。
沙千里道:“念在你父母把你养那么大不容易,赶紧滚下去,不然老夫就要杀人了!”
江浪后退一步:“大家玩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人”
沙千里双刀十字交叉。
“咔哒”一声响起,他手里长短刀已经扣在一起,形成一个十字形。
沙千里瞪着江浪,将手里的刀轮向空中一抛。
那刀轮不断快速旋转起来,不断发出呜呜的尖啸声。
飞至半空后,忽然下沉,向江浪疯狂扑来。
战技:死亡刀轮。
“咔咔、咔咔、咔咔”
刀轮旋转中,不断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江浪一条腿后蹬,一条腿前曲。
双手紧握雷刀。
在刀轮来的头顶的一瞬间。
战技:十倍重击
全力砍下。
“咣”的一声巨响,那刀轮被这一刀砍的远远飞开。
下面大泽帮众人立即发现一阵欢呼声。
只是那刀轮在远处飞了一圈后,回到沙千里面前。
沙千里一指点着刀轮上某处。
刀轮似乎又恢复了活力,再一次向江浪高速飞来。
江浪照方抓药,又是一记十倍重击,狠狠斩落。
“哐”的一声,刀轮再次向远处飞去。
江浪不能让沙千里一直故技重施,这样自己只能一直处于防守状态,始终处于被动中。
等到那刀轮开始回转时,江浪身体一动。
战技:浮光掠影。
闪电一样欺近沙千里。
战技:密集穿刺。
上百点刀芒,疾刺沙千里。
沙千里目露狰狞:“一直等着你呢!”
他双手不断飞舞。
战技:死亡镰刀。
不论是三座大棚里的各帮帮众,还是高台里坐着的十名见证人。
对沙千里的死亡刀轮都有所了解。
但是对他的死亡镰刀却只是听说,没有见到过。
江浪身后半空中正缓慢回旋的刀轮,忽然炸裂开来。
无数片碎片化作一个巨大镰刀的虚影,向江浪后脑狠狠削了过来。
江浪不知道脑后出了什么意外,知道事情不妙。
他还年轻可不想和沙千里同归于尽。
强行收回密集穿刺。
战技:雷网重重。
“噼里啪啦”
一层层电网凭空出现,环绕在江浪身周。
“轰隆隆”
那柄似虚似幻的镰刀劈斩在电网上。
“噼里啪啦”
“哗啦啦”
死亡镰刀重新化为漫天的碎片,洒落下来。
江浪一个前冲,战技:密集穿刺。
“噗、噗噗、噗噗噗”
从此大泽再没有沙千里存在。
朱存宽看到自己这边三名战将一起陨落。
看着自己带来的那五十名强者,知道夺取大泽已经无望。
他起身向远处走去,那五十名手下跟在他后面一起离开。
剩下还有四十几名流沙帮的帮众,他们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有些跟在朱存宽那些人身后往外走,还有些不甘心离开,他们和大泽帮有仇,所以向鳄鱼帮那边走去。
看着站着擂台上的江浪,颜无忌对刘鳄泪道:“刘帮主你上去,我给你掠阵”
刘鳄泪已经有些想要放弃这次比赛,可是看到颜无忌阴冷的目光,心里一寒。
迎着头皮,拿着自己的狼牙棒,向擂台上走去。
刘鳄泪上得了擂台,对江浪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也不是本地人,若是那王铁塔许了你什么好处,我加倍给你就是,你说这样好不好?”
江浪道:“不好”
刘鳄泪道:“那就是没得说的了?”
江浪摇摇头。
刘鳄泪抡起手里狼牙棒砸了过来。
江浪一刀削向刘鳄泪的脖子。
刘鳄泪连忙换了个招式,斜举狼牙棒格挡。
江浪刀向下沉,去削刘鳄泪的双腿。
就这样江浪仗着手里雷刀比狼牙棒轻盈,不断别换攻击的位置。
弄的刘鳄泪一阵手忙脚乱。
高台上和下面大棚里面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着分明是上上一场的翻版,那一场是贾书生仗着长剑轻灵,欺负王铁塔手中大铁锤笨拙。
这一次这使刀的男子也是如此,利用手里长刀的轻薄,一次次发出切割。
饶是刘鳄泪躲闪格挡及时,只是江浪到底是军伍中厮杀出来的好手。
他的刀法比起那贾书生还是要高出一筹,不多时刘鳄泪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割破几处。
若不是他身上的重要部位都镶嵌着鳄鱼皮做的护甲。
被削掉的就不是那些护甲,而是刘鳄泪的一块皮肉。
江浪求的是速度上的压制,自然不会把力量使足。
刘鳄泪又挨了“几片”身上少了两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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