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奇锦 > 024 玉珊定纲常
    鲨子熊:“你记得满清楚的嘛!”心中说:“他去搬兵,哈哈!我的好运来了!我正愁我囤积的‘军用物资’卖不脱。他搬兵来攻,我就怂恿皇帝、宰相:‘应战。’我的物资,就可以高价卖给皇家军。我就又可以发一笔横财!太妙了!因此,这血书,暂时还不能让紫虚、皇帝知道。何况,皇帝极为喜欢紫虚,我若不看势头如实说,叫皇帝送出紫虚;他不仅不会送紫虚去丝绸之路,倒要反感我不会办事。我只禀报:那英雄杀了许多人。街上的人说:‘他回葡萄邦去了’。皇上和紫虚肯定相信。”对老伯伯说:“我这就回府准备。你同街坊,把死尸埋葬了!”

    赵老伯:“我老了,这么多尸体,你同军士们,将他们抬出城,扔在万人坑就行了。”

    鲨子熊:“我们不是有急事吗?你‘人老骨头硬,越老越有劲’!快叫人们动手,不然!拿你是问!”转对喽罗们:“回去!”

    赵老伯看着鲨子熊一帮人走得无影了,才蹲在一具死尸侧边,用手按他的脉,果然还在跳。就对他耳语:“不愿当兵,装死躺下。现在赶快起来,两个活人抬一个假死人,出城去吧!”

    死尸一下子坐起来,既惭愧又激动地说:“我本是商人,在途中被强抓来当兵,一直想逃走的。谢老伯指点!”

    赵老伯说:“是人家正仁君子,手下留生;不然你们都没有命了?”

    高搏胜在门缝后,把上述看得清清楚楚。心想:“那军官说来请我,我可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中他们诡计。现在走吧!”

    ……

    高搏胜走在后门外的背街上。边走边想:“我和紫虚为了逃婚,极力避免呼大风、呼大雨知道行踪。所以这次,连南街九号也没有去。现在更不能去,以免灾难殃及那里。好在找到了骁郎……啊对啦!我得去请骁郎,配合我,救紫虚……哎呀不可!他是马骁,是皇家冤枉通缉的人。再则,他若得知紫虚蒙难,势必舍身营求,与我挺险而走。我们万一失败,他就暴露身份,后果不堪设想……总之,不能让他知道此事,以免增加他的麻烦和思想负担。我一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夜闯皇宫吧?赵老伯说得明白,我关键是情况不明,大海捞鲨,鲨口凶险,有死无生。做无把握之事,是不明智的愚蠢。虚妹的武功与我等同,足以自卫。我俩有约:万一分开,就到龙潜河边相会。我还是去龙潜河边,找个隐身处观察,等到入夜,如果不见紫虚,就赶快回邦。设法将皇家强抢民女这事,闹得天下皆知;迫使皇家不得不交出紫虚。这样较为隐妥……”走了一段路,忽听人声嘈杂传来。只见:

    远处来了大批弓箭手。

    ……

    几天后。下午。相府。

    卢玉珊和龙嬢刚一进相府门,就听家院着急地说:“哎呀五小姐!你们怎么这时才回来,可把老爷急坏了……”

    卢玉珊:“什么事?”

    家院:“我不便说,你去见了老爷就知道了。”

    卢玉珊:“龙嬢,你回室去吧。”

    龙嬢:“不知老爷和夫人有何要事,我同你一起去。”

    卢玉珊:“大可不必!你辛苦了一天,我十分不好意思再劳累你。”

    龙嬢:“吁!怎么这样说啊!”

    卢玉珊:“你去盥洗、进餐后,就休息。二老有何要求,有我担待。需要你时,我再通知你就是了。”

    龙嬢:“那你——代我向老爷、夫人祝福啊!”

    卢玉珊:“是。”

    ……

    卢继古在书房看书。

    卢玉珊走了进来:“爹!我回来了。龙嬢本要来向你祝福,但我安排她盥洗、进餐,我代她向你祝福!”含笑双手作揖:“祝愿爹爹:福如东海深无底,寿超南山不老峰。”

    卢继古:“调皮!说正事!”

    卢玉珊:“讲。”

    卢继古:“上次你见过的:那个余国公的后裔,正式前来提亲。”

    卢玉珊:“哦,他又看中了哪个呢?”

    卢继古:“相府只有你和你六妹。当然是你呀!”

    卢玉珊:“使女、丫环、老妈子,多的是。怎么只有我?上次我就开诚布公谢绝了呀!”

    卢继古:“这次又来,表示诚心嘛。”

    卢玉珊:“那就明确地说:我看不起他!”

    卢继古:“嗯?”

    卢玉珊:“他虽然是余国公之后。但我以前就说过,凡是不符合我定的‘三纲五常’者,一律免谈!”

    卢继古:“你那是无理取闹!”

    卢玉珊:“男人把‘三纲五常’强加在女人头上。我卢玉珊不但反抗,而且针锋相对,也制定三纲五常,给男人欣赏!”

    卢继古:“你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卢玉珊:“爹!女儿我是越来越懂事了。要不要我把我的三纲五常,给你重复说一遍?”

    卢继古:“好女儿,把你的‘三纲五常’,修改一下吧!”

    卢玉珊:“嗨!提得好,我最近确实有修改。三纲就是天纲、地纲、人纲。我的婚姻,就是要天时、地利、人和。”

    卢继古:“具体内容?”

    卢玉珊:“天,就是父母要同意我的安排。地,就是我自己选。人,就是无论任何人都不得插手我的婚姻,由我选择品德高尚,文武全才,英俊潇洒,与我志同道合、心心相印的健壮年青人。”

    卢继古:“其实就只一句话:全都是你一人说了算。”

    卢玉珊:“对对对!我之所以说成三纲,只不过是神秘化而已。如果说‘全由我主宰’,别人听着,多不文雅呀。”

    卢继古:“是啊!”

    卢玉珊:“正如你们的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其实只是一个字:‘私’,奴性的‘私’,自私自利自己说了算的私,到了极点的私:谁管谁而已。”

    卢继古脑海嗡的一声,暗道:“是啊!君要臣死,臣就得死。不讲道理,的确也太专横了。”但口上却说:“你不要胡说八道!”

    卢玉珊:“我是在爹面前,才这样口无遮拦。对外人,我可是尺子上的刻度,有分有寸。任何人也拿不到我的把柄,也钻不到我的空子。”

    卢继古:“咦!坏人无缝的鸭蛋也要生蛆,要抓你把柄,钻你空子,那还不容易吗?还是小心为妙。五常呢?也是一个字?”

    卢玉珊:“说起来也简单,五个字:“独、不、才、和、美。”

    卢继古:“哟!这么简单!”

    卢玉珊:“所谓‘独’,男方要能独立自主;能独立自主才会有出息,才会有主动权顶天立地,做大事!”

    卢继古:“唔。”

    卢玉珊:“‘不’,就是不粘任何人的光,无论政治、经济、名誉、地位,都是自己所创,与别人无关。比如说国公的后裔:不要把‘国公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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