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卢继古的四个女婿,都是高官厚禄,但却都是孬货。”
甲:“鲨子熊是土豪出身,只有压榨老百姓的手段;遇到强兵,肯定要落魂丧魄,哪还能打什么仗!”
乙:“别去丢人现眼,误了国家大事。”
丙:“倒是叫马神挂帅,少年有为,那还可能打胜。”
……
卢玉珊走入皇宫。
皇宫里,人们正在忙碌。
卢玉珊在金銮殿外,见皇上和紫虚,正在和大臣们说什么。
卢玉珊自忖:“国难当头,我不能再打扰义父、义母。不借服装了。”
卢玉珊又回到关帝庙,再查看、安慰了伤员一遍。才赶回瓷神庙。已经是傍晚。
……
萧频富便装,正在收拾晾在药架上的草药。问道:“怎么?两手空空,没有借到服装。”
卢玉珊:“据说,葡萄邦兵在边疆作乱,已经占领了许多城池。皇上派鲨子熊挂帅,率领十万将士出征。宫中正在忙。我就无心思再多事借服装。”
萧频富:“啊!葡萄邦王老了;高搏胜主公向来明智;尤其紫虚公主:在我朝当了皇后,怎么会在边疆域作乱呢?”
卢玉珊:“是啊!这其中定有缘固。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真情如何。”
萧频富:“我还不知道‘诸卫上将军’,有哪些事要做,得去熟悉啊!”
卢玉珊:“皇宫晚上向来不办事。皇上叫我们游街三天;三天之后,你方能上任哪。”
萧频富:“哦!待会我去关帝庙,轮班照护伤员,半夜才回来。你一人在瓷神庙,怕不怕?”
卢玉珊:“哎呀!我平时都胆大包天,就是怕单独一人过黑夜!”
萧频富:“那……”夫妻一起去值班。”同去同回,形影不离,身伴着身,心连着心,有说有笑的,多么幸福!”
卢玉珊:“好!收拾完之后,去看看二奇将马,安排得如何,再去关帝庙……”
忽然,赵老山那面传来喊叫声:“萧频富——萧频富——
萧频富:“哎——”
远处一人快速上坡来。
萧频富一看,是一个军士,手拿一面令旗。急忙迎下去打招呼:“军爷!你辛苦了!请进屋休息。”
军爷站住,上气不接下气,边从挂袋里取出一个信封,塞给萧频富。边说:“这是军令。我还要往别处送。”说着就转身走。
萧频富:“辛苦你了。你该骑马呀?”
军爷边说边走:“我的马,在赵老山松林边,栽了一个跟斗。还好,没有伤。拴在那儿的。”说着就远离去了。
萧频富回到爱妻身旁,才抽出信函,看了一遍,顿时心里“嗡”的一声,眼前直冒火星。浑身如像落入冰水似的一激,呼吸一停,几乎窒息。紧接着发生不能自控的颤动,差点没有昏倒。
卢玉珊:“萧郎,你这是?”
萧频富:“你看……诸卫上将军,暂改为徒步先行官。火速就任。领兵三十,在前开路。出征葡萄邦。违令者斩!”
卢玉珊看了一遍,渡蜜月的心,猛然凄风四起。一下子抱住萧频富,惨痛悲呼:“萧郎!萧郎!萧郎……”
天外之音:“萧频富顿时魂魄离身,心中空空荡荡的,觉得一切都化为乌有;又感到浑身暴裂成了冷雾,一切都瓦解冰消。只有自己的妻子还在心中;然而正因为恩爱的妻子在心中,才使自己更不忍离去,更不能离去,可是又不能不离去。这一去也许就是死,或也许就是不死的永别。人间的悲剧,往往浓缩在这生离死别的一瞬。”止不住心中放声地悲嚎:“天哪……”
卢玉珊心中凄惨地呜咽:“萧郎……你不要走……”
夫妻二人,泣不成声,哭成一团。
自然界告诫:泪水流尽心别崩,生物本能自求生。无论天塌地沦陷,渡过难关再振兴。
卢玉珊悲悲切切:“萧郎,我去求父皇,收回成命……”
萧频富:“军令如山,皇子皇孙,概不例外哪……”.
卢玉珊:“喔呀……萧郎,你去了……我怎能么办……”
萧频富:“你回相府吧……”
卢玉珊:“我……死也不回相府,就在瓷神庙,等你回来……”
萧频富:“那你……去父皇、母后那里……”
卢玉珊:“伴君如伴虎,皇宫里面是非多,我死也不去!”
萧频富:“那……你孤身一人,在这瓷神庙,我更担心的啊!”
卢玉珊:“可是……无可奈何了……哎呀夫君!有了:我女扮男装,用名卢五,伴在你身边,同你一起出征!”
萧频富一怔:“啊?”
卢玉珊:“这是上策……”
萧频富:“行军打仗,极为艰苦,摸爬滚打,都不是女子所为,我舍不得贤妻,也去受苦受难。何况军中,不能带妇女吧?”
卢玉珊:“啊!我会医疗,充当随军医生,总可以了……”
萧频富:“妻啊!战争无情,瞬息万变。若遭敌人袭击;你不会武功,在军中,就要更增加我多份担心。”
卢玉珊:“这……”
萧频富:“何况女子,在男人丛中,有诸多不便,比如更衣、解溲。尤其是此去征讨;途中速度必快,无论你骑马走路,身体都不同于男子。我舍不得你去遭罪!”
卢玉珊:“啊呀!夫君说得也是,妻听你劝。可是,又如何办呐?”
萧频富:“只有你……不愿意去相府,就去龙嬢家,与她做伴,可好!”
卢玉珊:“好倒是好,只不知她家在哪里。”
萧频富:“啊!关帝庙有两个借住的乞嫂,也很爱干净;我请她们来陪同你住吧。”
卢玉珊:“也好。”
萧频富:“还请大奇、三奇两位(太监),晚上在晾房睡,给你们壮胆,可好?”
卢玉珊点头:“要麻烦他们了。”
萧频富:“妻呀……我伤心已极……只怪挑起战争者,实在可恨!”
卢玉珊:“挑起战争者,该天诛地灭!”
萧频富:“哎呀妻……我心难受极了……天哪……天……”
卢玉珊:“萧郎……你……你……可不要悲伤过度啊……”
萧频富:“我……心如火烧……不过,我想:这坏事对我们来说,也许会变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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