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算是吧。”顿了顿,“还记得五月二十一号?”
“是你?”何韵脸色一变。
二十一号那天,她在一个宾馆里醒来。
下体是痛的,但……并没有人在她身边。
她没去找那个人,也没有找的必要。
就当被狗日了。
可是,居然找上门了?居然找上门?
他凭什么?
“嗯?不不不,不是我。”司马靳听懂了,“那个人,怎么说呢,跟我有点关系,不过,他不会来骚扰你。”
司马靳耸耸肩,继续道,“我为了他们而来。”指了指她的肚子。
是的,他们。
虽然只是个孕囊,但司马靳知道,一男一女,龙凤胎。
何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他们?我?我怀孕了?不不,不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怀孕了,你怎么会知道!”
从来都是女人先知道自己怀孕,然后再告诉男人,哪有男人说你怀孕了?而且还他们?
你当你是医生?哦不,医生没那么厉害!
是华佗还是扁鹊?看一眼就知道我怀孕了?还一怀孕怀两个?
“这个嘛?不需要你管,现在的重点是,你想生下来吗?当然,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看看医生。”他从来不喜欢纠结问题。
“想生怎么说,不想,又怎么说?”何韵目光闪烁。
“想生的话,皆大欢喜,不想的话?不不不,你不会不想的。”
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很简单,最简单的,换个记忆就好了。
“嗯?”何韵抬头望了望司马靳,“你知道一个女人不想生孩子的方法有很多。”
“呵?”司马靳笑了笑,左手打了个响指,“比如说?”
何韵望向司马靳的眼神开始惊恐,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不仅不能动,连话都不能说了!
“有什么感觉吗?”司马靳看向她的肚子。
“你做了什么?”何韵感觉自己能说话了。
“是我在问你呀。”司马靳笑了笑,“不过算了,看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子上,允许你,再回答一遍。”
“我生我生!”形势所迫,不能不低头。
何韵是个聪明人!
“您能告诉我,您是?”不过好奇心还是有,这种神仙操作,她只在小说里看到过。
“有的东西,你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司马靳没打算跟她有太多的交往,所谓生下孩子,你就可以滚了的意思。
唔,也就是个送快递的罢了。
“可我还得工作。”何韵是一名经纪人。
新入行的经纪人。
上次为何喝的叮咛大醉?捧红的小明星跟了别人。
这都是小事情,问题是,这名小明星,是她的青梅竹马啊。
就这样走了?
呵,就因为她的资历不过,可他不想想,仅仅三年,她把他捧成十八线,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没有背景没有人脉,能当十八线明星已经很不错了!
流量多一点,遇上个贵人什么的,扶摇直上不是不可能。
呵,他确实是遇上贵人了。
“工作?”司马靳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为了钱?还是什么?”
“对,为了钱。”何韵把他当做高人,不问世事的那种,“我的钱基本上都花完了。”
她一个孤儿,其实照理说存的道歉的。
但是,谁让她当初有一个当明星的男朋友呢?
他离开之后,她也无心工作,休息了近一个月,钱也花完了,这次回帝都,是为了好好工作天天向上的。
“钱?所谓的人民币?”顿了顿,司马靳手一摊,“这个可以吗?”
金光闪闪,不是开玩笑的。
这就是一锭金子。
金子是硬通货,当然可以!
金锭有一两、二两乃至十两、二十两之分。
旧制一市斤等于十六两,秦时期,一斤相当于258.24克,一两等于16.14克。
司马靳当然不会拿个一两的金子出来,他拿出来的是二十两的大金锭!
这一锭金子,就是322.8克,按照300一克的金价来算,将近十万块。
“可以可以!”何韵两眼放光,“您,这个,还有很多吗?”
她不是没见过钱,而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金子!
“多。”司马靳笑,“要多少有多少!所以,还要工作?”
“不了不了!”有钱谁还工作啊,“那,我生完孩子,能给我一点吗?”要多少有多少啊!
一锭十万块!给个一两百锭的,何韵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工作了!
唔,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吧?毕竟,伤心也伤心过,生也生过了,还想着浪?
浪啥呢!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司马靳对于这种身外之物并不是很在意。
“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他们!”何韵打包票!
“嗯。”司马靳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会在你身边,容身之所有吧?”司东和司南自然是有房子的,但很显然,不是在帝都。
何韵尴尬,“有是有,不过。。。”就是有点小,才一室一厅。
帝都的房价,她哪里买得起?
这一室一厅,还是租来的!
“小了?”
“嗯。”
“那两个小鬼倒是有房子,不过。。”司马靳指了指飞机,“在起点。”飞机的起点。
二线城市,比不上大帝都。
司马靳去哪都无所谓,看何韵的选择。
“我还是想去帝都。”帝都她更熟。
“行。”司马靳没意见,“那到了帝都再说吧。”
。。。
别看他们聊了很久,实际上也就十分钟不到的事情。
而飞机,十分钟也就一百多公里的样子。
不远,但也不近,华夏很大,直线距离也很长,但飞机的速度,再加上之前飞了那么久,约莫十分钟不到,飞机上就响起了乘务员的声音,准备降落了。
司马靳第一次坐飞机,下飞机当然也是第一次。
上飞机需要登机牌,下飞机可不需要,司马靳慢慢悠悠的跟着何韵下了飞机,空气质量很差,还没十九层地狱的好闻。
这里的小孩子,受得了吗?
他不禁疑惑。
摇了摇头,洒然一笑。
他在这里,还怕自家小孩子体质不过关吗?
“您身上有现金吗?”何韵带着司马靳出来,万一这位大佬身上只有金子,那还得去换钱呢!
“没有。”司马靳哪会有这种东西。
“那先用我的。”何韵表示她应该算借出去的,“先去我家凑合一晚?还是帮您开个房?对了,您有身份证吗?”
“身份证?”想了想司东他们的记忆,“也没有。”
“什么?”何韵愣了,“那您是怎么上飞机的?”
“额,飞上去的,不行?”
“行行行,大佬您好,大佬您请。”这位大佬还会飞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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