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南看着飞来的银针,速度飞快,“我连子弹都能闪过,还怕你这银针?”敏捷的闪过每一根针。
“你,”余怀欣有点生气。
“如果说,这就是排名第十的实力的话,那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司牧南拍了拍衣服,对她说道。
“呵呵……”余怀欣捂着嘴笑着,“你的身手确实不错,但是,”余怀欣的笑容忽然消失,“你是赢不了我的。”说罢,余怀欣手中出现了几根银针,这几根银针要比刚才的那几根长许多。
“去死吧。”余怀欣的身体向司牧南冲了过来。
“她居然要和我近战?”司牧南有点疑惑,从刚才的攻击可以看出余怀欣是一个远攻的,近战实力应该会很弱。但是,司牧南想错了,余怀欣的近战才是她最强的地方
余怀欣已经到了司牧南的跟前,一根银针刺出,司牧南右手抬起,挡住她的手腕,左拳击出,余怀欣的左手张开,一根银刺握在手中。
司牧南慌忙将打出的左拳收回,往后退了几步,他发现这余怀欣跟刺猬一样,身上到处都是针,稍有不慎,就打她针上去了。
“继续啊。”余怀欣见司牧南后退,一笑,扔出一根针,然后身体又冲了上去。
司牧南刚躲过针,余怀欣已经到了他面前,手中的银针刺向他的眼睛,司牧南见无法避躲,双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余怀欣露出一抹微笑,另一只手张开,刺向那司牧南的胸口。
忽然,余怀欣身后有一块石头砸了她一下,“谁?”余怀欣恼羞成怒,也不管眼前的司牧南,猛一回头,看见了易思沫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师傅,你没事吧?”易思沫见司牧南脱离危险,松了一口气。
“易思沫,你在干嘛,快走。”司牧南见来的人居然是易思沫,连忙大声对她喊到。
“呵呵,你居然敢扔我。”余怀欣笑的渗人,右手猛一甩,十几根银针向司牧南扔出。
易思沫看着银针向她飞来,无法躲避,闭上双眼,刚才救司牧南的时候,她就想到自己可能不会活着,但是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司牧南面临危险就是想去救他,她也痛恨自己的无能。
“再见了,师傅。”易思沫喃喃一句,可是,想象的疼痛并没有来,慢慢睁眼,一个高大的身躯挡在她的身前。
“易思沫,你还真是个,傻猪……”司牧南嘴中吐出了一点血,背后银针传来的疼痛蔓延全身,他能感觉到每一根银针都是有毒的。
“师傅,师傅……”易思沫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司牧南的身体摇摇晃晃,向前方倒去。
易思沫慌忙接住司牧南,“不要动那些银针,那些银针还有毒。”
“师傅……你别说话了。”易思沫哭的泪不成声。
“可恶,可恶……”余怀欣在原地跺了跺脚,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肮脏的爱情……肮脏。”说着说着,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泪。“是我输了……”余怀欣看了一眼泣不成声的易思沫,转身走了。
“易思沫……别哭,这点小伤,……我,我还死不掉。”司牧南咳了了一声,他的嘴中一直有献血涌出。
“不要,不要……”易思沫抱着司牧南。
“傻子……带我去公司啊。”司牧南艰难的说了一声。“嗯……”易思沫点了点头,把司牧南扶起来,蓝修一个人艰难的站了起来,“没事,我中的毒少,我可以一个人走。”
易思沫扶着司牧南艰难地走到了公司门口,“易思沫,司牧南他这是怎么了?”陈钰萱见这样的场景,慌忙问到。
“陈姐……快救救师傅……”易思沫抓着陈钰萱的衣服说。
十五楼……
赵应封看着司牧南身上的伤,目光陷入沉思,“怎么样,董事长,这能救吗?”陈钰萱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赵应封皱了皱眉,说:“这个毒素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就不了他,毒素会一直蔓延他的身体,直到他死亡。”
“什么……这,为什么……”易思沫在一旁愣住了,“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赵应封看了一眼蓝修,问:“蓝修,不知你师父可在家中?”
蓝修点了点头,他知道赵应封和他师傅是朋友,所以他师傅才会让他来赵应封这里。
“那好,你师父一定能解得了这毒,走吧,是时候去见我这老朋友了。”赵应封笑了笑,他对蓝修的师傅抱有绝对的信心。
…………
蓝修的师傅住在山林里,“就是那了。”蓝修忍着拳头传来的痛,虽然已经进行了包扎,但毒还未去除,指着前面一个不大茅草屋说道。
“没想到我这老朋友还是和以前一样清贫。”赵应封笑了笑,易思沫背着司牧南,陈钰萱则留在公司看着。
司牧南已经昏过去了,易思沫听着司牧南的心跳声,“师傅……千万不要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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