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现任同桌白鹤延
(一)
白鹤延,我的现任同桌,年仅十七周岁的他有着近一米八的身高,身材挺拔而苗条,是世界总比例中占少数部分的一类人——帅哥。
初中时期的他可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追他的女孩每个班都有几个。曾经,有个对老白追的很狂热的一个女孩,老白的衣服都是她洗的,衣服被交到老白手中的时候,那个女孩的朋友告诉老白说:“给你洗衣服比洗她自己的衣服都认真,不要钱似的在你衣服上倒了特别多的洗衣粉。”
老白拿着衣服轻轻的嗅了嗅,发现衣服真的很香。然而,洗衣服买早餐等一系列的追人的惯用套路并不能打动像老白这样铁石心肠的男人。说起来老白也算是个‘外貌协会’,追他的女生中也不乏姿色出众的小美女,也没见老白对谁动过心思。可见,老白虽然是个外貌协会,但也是一个跟着感觉走的外貌协会。
还记得老白跟我唠嗑时讲过他那时一段刺激的恋情。
老白和一个女生分手了,那个女生坐在二楼的空调上说要跳下去,有人就赶紧把老白从教室里叫出来,老白站在楼下有些愤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慌张,皱着眉头略显不耐烦的对着那个女生轻吼道:“你要跳就跳,不跳就回去。”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没有说哪怕一句劝那女生的话也没有做出和那女生重归于好的妥协,毫不滞留的走开。
我猜那个女生也是一时冲动或者说她还是抱着‘跳楼能挽会离去老白’这样的心思才孤身犯险坐到二楼空调上的,果然,老白走后没几分钟那个女生便不甘心的从窗户跳回到了教室。
老白说他当时也慌了,他很怕那个女生会跳下去。但是慌归慌,这并不能让老白做出任何的让步,更不能阻止老白果断的转身离开。
我听完老白跟我说这件事后,我不自觉的想:如果我是老白,我会怎样,我想,我会先妥协,事后再慢慢让这个女生放手。可是又转念一想,如果那样做的话,这个女生尝到威胁我能达成目的的甜头之后,恐怕还会继续的威胁下去。
顿时,我对老白涌出一股敬意。
老白的交际能力强的让我都竖起拇指去夸赞,他跟各色各样、各个阶层、各个年龄的人都能打成一片。这个技能让我既羡慕又嫉妒。
要个子有个子,要脸蛋有脸蛋。而且,智商情商都是出类拔萃,这样的男人,接近完美。
(二)
我初次见老白的时候是在刚到高中。军训期间晚自习班主任请了一个幼教专业三年级的女学姐叫我们唱歌。说过一段时间会比赛,让我们好好的跟着练。
根据我们学校红歌比赛的规定,唱歌的时候要有一名同学在前面打拍子。受人之托的幼教学姐便让我们集体起立一起打拍子然后从中挑出那个打拍子的人,我在此刻含蓄的胡乱挥动手臂敷衍着从我身旁走过的学姐,相比之下,老白就显得大方多了,眼睛中没有透出一丝的慌乱,双手自然的挥动着。
于是,老白和我当时的同桌刘晨被叫到了讲台上。我打量着这个男生,只见他穿着迷彩军训服,没有戴帽子,头发乌黑发亮,足以让一些每天都细心呵护自己头发却还是会发叉的女生嫉妒。刘海正好抵达眉毛的上方却没掩住眉毛,透出一种不羁的帅气。
我想任何人看见他那一对眉毛都会说着眉毛是修出来的,实际上他那令人嫉妒的剑眉却是娘胎里带来的,高鼻梁,不仔细看的话不会发下其实老白的鼻孔比一般人要更朝上一些。
最有特色的还是属他的嘴唇了,老白无表情时嘴唇看着和一般人无二,可要是笑起来,他的上嘴唇就好像消失了一样,还给人一种嘴巴要咧到耳朵根子上的感觉,这幅嘴长到别人的脸上是美是丑我不确定,但这幅嘴长到老白的脸上却给人一种怪异的美,虽然怪异,但是美。后来他被我戏称为班草。
在这哥唱红歌的晚自习,我认识了这个帅哥。
(三)
说是认识其实也就仅限于只知道他的姓名而已。那时我觉得老白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那个时候我很不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我们第一次正面的接触就是那次换位置了,老白和他的‘狐朋狗友’李少阳要跟我和我的同桌刘晨换位置,原因是——我们前面坐着的是两个女同学。
刘晨说换位没意见,就看我愿不愿意,我说不愿意。老白就和李少阳就开始说他们那个位置有多好多好,上课说玩手机老师看不见等等,我听完之后,心中冷哼一声,想:“既然这个位置那么好,你们为什么要和我们换。”
李少阳见我久久不肯答应他们,于是便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已经拆开了口的红旗渠烟,说只要我同意换位置就把这盒红旗渠烟送给我。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烟立刻就明白,这烟盒里肯定没剩下几支了,就算是有,肯定也被抽出了很多,剩下几根才给我。不然,他一个老烟枪凭什么随便就拿出一个对他如此要命的筹码。
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不是烟民,他的香烟诱惑对我没用。但最后我们还是换了,我是实在受不了这二人的嘟嘟囔囔。往后挪一排就能重享清静,何乐而不为。
军训结束后,正式开课。我依然觉的老白是学渣,不愿跟她有来往。我想,那个时候,我眼中老白是个坏学生是个混混,而在老白眼中,我却是一个斯文内向的好学生。
高一,我学习很刻苦用功,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不吃饭也要买书,每次到校都要去书店逛一圈。那就是当时的我。
我的努力学习是有相应的效果的,考试成绩位列前茅,这就很打击付出的努力不在我之下却成绩平平的同桌王邓辉了。
到了高二,我心态变了,我觉得在这个学校学习再好没什么用处了,从此,不在疯狂的买书,勤奋刻苦的学习课本知识。
老白评价我说:“我是自高二以来全班学生中变化最大的一个。”我也有同感。
高二,我和老白才正式的认识,深入的交流之后,我才发现,以前我对老白有许多误解。他并不是我曾以为的那种混混。
我们的关系的由室友变成了饭友,还有和老白一个村的白松,同学们都管白松叫小白。我们三个的拼桌时光就拉开了序幕。
(四)
我们三个拼桌的那段时光,很纯真,很朴实。话说人初相见都对彼此很有礼貌,都有一种很特殊的保持一些礼数。往后的时间里,我们三个的关系变了很多。
一段时间后,白松被李世达诱拐。我们旁观者都说他是被诱拐到了歧途,他自己却当局者迷说他被诱拐到了一个往向真理的正途。还说我们都是坑他害他的。我知道这都是李世达在背后给小白洗的脑,我们都知道,只有白松他自己当局者迷,傻傻的以为李世达是对他好的。可,那真的是对他好吗?
不管是对也好错也罢,白松心中一定都会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答案。
我曾推崇过《增广贤文》中这么一句话:“相逢好似初相见,到老终无怨恨心。”
这一句诗的大概意思是说:“人与人之间应该要想初次相见那样保持一定的礼数,这样即使相处到老也不会有怨恨之心了。”
多数人相熟之后,都会对彼此有或多或少的怠慢。着怠慢会让双方的感情逐渐出现裂缝,要是不即使使这个裂缝愈合的话,那么裂缝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大;直至感情破碎之时为止。
时光不能倒回,感情也不能回到初相见时那么朴素、单纯。
(五)
就在昨天(17年阳历五月二十一日),我跟老白唠嗑,唠着唠着就唠到考大学上了,我随口打趣的问老白:“恁‘媳妇’考大学不?”老白说不知道,我笑了笑,调侃说:“恁俩可以考一个大学呀。”
老白‘嘿!’一声,颇为玩世不恭和却又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能不能谈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嘞。”
他这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吃了一惊,不得不对老白再一次改观。他已经看到了他和他现任女朋友最终的结局是分手,可依然对他女朋友好的出奇,仿佛这个人就是他以后的媳妇。
我不知道老白是怎么想的。这很像我曾看到过的一种处事态度:“把每一天都当成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来过,那样你会很幸福。”
分明已经知道最后是要分手,可还是如胶似漆的亲密对方,老白呀老白,着实看不透你。
不知道老白他女朋友是怎样看待他们两个这段感情的,是否和老白的想法一样呢?我不得而知。据我个人的看法,那个女生对老白很依靠。同时对老白的占有欲也是极强,像个孩子占有自己最喜爱的玩具一样,任何人都动不得。你敢动,我就敢跟你玩命。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女生却是算是个美女,就连老白都这样评价她说:“要是她个子再高一点,我就跟她认真谈了。”
老白他现任的女朋友是个……依我之见,她算是一个有轻微的心理疾病的人,至于是那一种病我不知道。我感觉这个女生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那不是寂寞,是孤独。
我感觉这个女生是这样一种人:不敢在别人面前轻易释放自己,碰见自己像结交的人,就飞蛾扑火一般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那个人。很容易依靠别人。随俗浮沉式的人物。
(六)
老白的口才挺不错,承受压力和挫折的能力都很强。就像那次我们饭费花光了,在找出解决办法之后,老白最后说了一句话:“哎~,这都是小事儿。”
他把一切都看的很淡,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真正动容的事情,哪怕初中那个女生跳楼都没能让老白不知所措,其定力可见一斑。任你风吹雨大,我自岿然不动。虽然老白还没有到达这种境界,不过,已经颇有其中的一丝感觉。
老白呀,我总是有事没事就去‘调戏调戏’他,摸摸他的肌肤,勾勾他的下巴,或是见他壁咚到黑板墙等。每次我调戏完老白之后,他都会一脸的错愕,最后说句:“你有毛病吧。”
有时候他也很孩子气,有时候也会释放出强大的霸气,在特定的时刻也能让人看到他的沉稳。
有城府、有胆量。相貌出众,智商不低。一个几乎找不出来鲜重瑕疵的帅哥。这就是我的现任同桌——白鹤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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