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城北,整个虞城都找了吗?”小半仙问。
“都找到了,是晴子和黑狗去找的。”崔婆婆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再派人去找找。”
“小花和小茶都是机灵鬼,许是在哪玩疯了,应该不会有事。”
小半仙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可是还是得安慰一下崔婆婆。
“唉,希望如此,老婆子就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崔婆婆愁眉苦脸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小半仙道。
送走崔婆婆,小半仙就去看莫言,莫言正在演算,小半仙很自觉的退了出去,等药煎好一罐,莫言走了出来。
“算到什么?”小半仙边扇火边问。
“我身上有伤,魂力不够,有心无力,你呢,这几日你可有收获?”莫言摇摇头。
“学了一门功法,只是还未全部学会。这几种有没有妖邪找上门?”小半仙道。
“没有,不过”莫言道。
莫言话还未说完,忽然后门传来敲门声,这几日不做生意所以大门都是紧闭,知道来敲后门的肯定是自己人,小半仙将扇子交给莫言,打开后门。
“先生,出事了。”
这时就看到老柴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是不是小花和小茶?”
因为见到老柴脸色难看,所以小半仙这才开口询问。
“先生随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半仙心里咯噔一声,
“我去去就来。”小半仙转身对莫言道。
老柴带着小半仙来到当初来喜所住的地方,黑狗守在门口,老柴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抱着一截紫竹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蝶妖晴子在一旁看着他。
小半仙想起那个林竹生。
“先生,她是城南翡翠胭脂铺的小姐江燕。”晴子道。
小半仙一边询问着事情的缘由,一边走到江燕面前,半蹲下身,扶起来了江燕。
“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样谈话继续进行。他们讨论了一大堆问题,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到她最关心的话题上去了。在怀特泰克夫人的头脑里,希望自己的女儿行为得体,能明智地对待婚姻问题,这一点在她的谈话中表露无遗。
在这一幕中,怀特泰克夫人一再向观众暗示她心中的真实想法,戏剧效果也由此展现出来。一旦你已经让大家明白了剧中人的内心渴望,接下来你就可以放手写出有力而热烈的场景了,而观众由于知道了剧中人物的真正意图,也积极加人到剧情中来了。
2.为了达到目的,你的剧中人必定会经历激烈的挣扎,把这种冲突的过程和状态展示给大家。
这一原则当然是大家必须知道的有关写作的最基本的建议,在此无须赘言。当我创作《我出生的那间屋子》时,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一原则的运用。
情节大致是这样的一个小伙子,名叫李奥,刚刚从越南战场回来。他由于目睹了战争的残暴而有些身心失调,缄默寡言。他重新回到坐落在荒僻郊区的一幢破旧的老房子里。屋里有一位冷酷无情的继父,一位靠谨慎和低头哈腰生存下来的母亲,一位半疯的姑妈,还有一位倔强的祖父,他死也不肯同意他的家人卖掉他们的老房子。
我试图在剧中揭示李奥内心的痛苦争斗,一边是满脑子的有关战争的回忆,一边是开始新生活的现实。可是每当我写李奥第一脚迈进家中的场景时,总觉得对话还不够得力,没有揭示出主人公内心复杂的感情。
后来我突然想到,在第一幕中,李奥根本什么话都不该说,这种空白要远比任何言辞更能向观众揭示他内心的痛苦与烦恼。
在第三幕剧尾,当李奥终于重获新生活的希望与勇气的时候,先头我为他安排的每一句话都不奏效。后来我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作为一名剧作家,我不是在向观众展示转变是如何发生的,而是在用大白话告诉观众转变是怎样发生的。
在最后定稿中,我解决了这一戏剧难题。李奥一生都热爱音乐,我就让他坐在钢琴旁,边弹边唱着圣诞颂歌。四周是他吃惊而释怀的家人。
从沉默寡言到开怀高歌,绝对比大白话的描述要好多了。
3.让你的主人公面临确实可信的障碍。
许多作品都很失败,原因就是剧中人的困难解决得太容易了。当我在创作《哦,答应我吧》时我也为此费尽心机。故事发生在一幢专供老年人使用的寄宿院里。剧本原来的标题是《法尔纳先生想要一张双人》。描述的是一对上了年纪的男人和女人,即一对未婚的老人,他们十分渴望一张被别人拥有的双人,而那张就放在一个十分专制和压抑的人的屋子里。我想通过该剧探究一下当今社会对待老人的态度问题,尤其是这些老人的生活与性挂钩的时候。
我越是想着这个问题,内心里就越有一个声音不断地重复,“机会是有的,只要这对老人能找到这样一个地方,那里没有人在乎他们是不是结过婚,这问题就解决了。”这声音在不断地对我说,“怎么办呢?”可剧中的主角却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确实可信的障碍。
作家的反应是“想想看,假如剧中人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都是男人,会怎么样呢?”这里,真正的障碍出现了两位老人,两名同性恋男子,他们已日渐衰老,想一起睡在一张双人上,而这张的主人却是一个冷酷无情,铁石心肝的恶霸。
突然间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剧本接下来进行的非常顺利。
4.在最后一场或几场戏中,一定要写清楚你的主人公是否已经心想事成了。他是否终于明白他想要的是别的东西;或者终于,他接受了他没法心想事成的现实。
如果我们花时间在剧院里观看某个角色为了心中的渴望拼来打去,我们当然希望看到结局究竟打出了个什么样的结果?
在我的心理探索剧《是圈套还是乐趣》中,一位名叫凯蒂的40来岁的女作家正深深坠人情网,她没法决定是拒绝还是接受这种新关系。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她遇见了一名叫托比的年轻男子,可是,正如接下来的对话所显示的,她又坚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凯蒂就这样吧,托比,我们现在还是离开这儿吧。
托比好吧。明天咱们去看一看当地的伍豪·约翰逊公寓房吧。
凯蒂我想回去,回纽约去。我想回到我自己的房子里去。
托比好的,好的,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那有什么办法。何况伍豪·约翰逊大楼也不是谁想进就能住进去的。
凯蒂是吗?
托比那是条古老的校园法则了。如果你不是对你的姑娘十分认真的话,就千万别花钱在伍豪·约翰逊大楼里
买房子。
凯蒂我会记住的。当我同意住进伍豪·约翰逊公寓的时候,你就会明白我已经铁定了咱俩的关系了。
在全剧展开的过程中,凯蒂面临着一系列考验,她的生活充满了威胁,比如她试图揭露一名异教派领袖的欺诈行为等等。经历了这一系列考验之后,由于托比一直是她忠实的陪伴,她终于意识到她已做好与过去告别的准备,并将全心投入一种新的关系之中。这一重大决定是通过该剧最后几行话幽默地表达出来的
凯蒂你爱我吗,托比?
托比是的,我爱你。我是今晚才发现这一点的,就在我想到一旦我将永远失去你的时候。你爱我吗?
凯蒂是的,我爱你,我还要证明给你看。
托比怎么证明?
凯蒂带我去伍豪·约翰逊大楼吧,求求你!马上带我去伍豪·约翰逊大楼吧!
帷幕落下,观众也已明白,女主角已经作出了毫不含糊的决定。
5.一定要明白,对于主人公内心真正的渴望,观众最终是寄予深切同情的。无论主人公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离奇古怪,观众的信念亦不可动摇。
这也许是五大主要冲突中最重要的一条了,也是最不易把握的一条。简言之,在一部好的戏剧作品中,主角必须是非常可爱的,要么就是怀抱某种众向所趋的目标。
在我创作过的剧本当中,剧中人似乎总是比较容易赢得观众的同情。在我的浪漫喜剧《风趣的瓦伦丁人》中,安迪·罗宾斯,一位儿童书籍的作者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安迪是一个马马虎虎,不讲秩序,而且很容易心烦意乱的人,而这正是他招人喜欢的地方。他非常痛苦地意识到自己的缺点,并且总是直言不讳。以下就是安迪的独白
安迪从我的外表上看,你马上会判断我完完全全是一个从身体到情感上的脆弱者。是的,我没法否认。而且情况还要糟糕,糟糕得太多了,自从爱伦离开我之后。你是知道的。
安迪勇于向他的老朋友或任何陌生人承认他的失败。以下是他对一名刚刚遇见的颇有魁力的年轻女子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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