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怎么还不醒呢?”
汉服少女歪着头,盯着昏迷不醒的江牧,嘟囔着小嘴儿,模样煞是可爱。
然而,江牧早就醒来了,一直是在装昏迷,他觉着情况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动为好。
毕竟古人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使劲动!
“玲儿,干什么呢?”
又是一道声音从山下传来。
只见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提着两袋东西,走了过来,少女穿着极其火辣,酒红色的皮衣,牛仔小短裤,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师姐,师弟他是不是生病了,昏迷一天了都还没醒来。”
苏玲儿焦急地看向了少女,语气中充满了担心,师父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小师弟,要是就这样没了,那自己又得被师姐管得死死的,没机会可以出去玩了...
少女皱着眉,盯着江牧。
说心里话,她是从内心抵触一切雄性生物,但江牧又是昨儿师父带回来的小师弟,要是江牧出事儿了,她也没法向师父交差。
“我看看吧。”
少女极不情愿地为江牧把脉,当发现江牧脉络一切正常时,皱了下眉头,使劲掐了下皮,而江牧眼皮子抖动的那一下,正好被苏玲儿给看到了。
仔细一想,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嘴角扬起了一抹危险的弧度。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少女,心中开始为江牧祈祷了起来,糊弄谁不好,偏偏要去糊弄这个小魔女,唉,活着不好吗?
“哎呀,小师弟他好像伤得很严重啊,师姐还有救吗?”
苏玲儿语气充满了担心,可说完后,却俏皮地冲少女眨了眨眼睛。
领会苏玲儿意思的少女,有些无奈,但谁让她宠苏玲儿呢,配合道:“他的脉络很不稳定,没有救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其实就是为了说给某人听的。
某个装昏迷的人,嘴角抽搐了下,说得跟真的一样,老子差点就信了。
“啊?那怎么办?”
演戏的苏玲儿一脸焦急,赶忙问道。
“唉,师妹,你也不用太伤心了。”
少女憋着笑意,沉重地叹息了一口气,又说道:“前天师父他老人家夜观星象,说他命中第六个徒弟降世,要将他带回来,可...他好像与我师无缘啊。”
“这就是小师弟的命吗?”
作为一个戏精,苏玲儿的演技就比少女精湛多了,难过地看着少女,说:“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救小师弟。”
“可师父不在。”
少女叹了口气,又道:“你我修为低微,灵力不足以救活小师弟,现在小师弟即将驾鹤西去,你打算怎么处置?”
“将他丢下悬崖吧。”
苏玲儿抹去眼角的泪珠,表情很是庄严地说道。
某个人的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
“为什么?”
少女吃惊,疑惑地看着苏玲儿:“他都快要死了,我们再丢下悬崖,那他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啊,而且...好歹他也是我们的小师弟,虽然说只有短短那么几个小时...”
“师姐,此言差矣。”
苏玲儿打断,表情很是庄严,郑重地看着她:“正因为他是我们的小师弟,我们才更要将他丢下悬崖。”
某人的嘴角使劲抽搐了一下。
“师父以前不是常说,下面云海乃是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产物吗?”
苏玲儿的歪理一套一套的,竟然让少女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道理,可是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没给少女说话的机会,又接着说:“虽然小师弟他死了,但是他的灵魂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如果他的灵魂被云海所洗礼,想必上天了,也会得到升华吧。”
某人气得肝脏疼,阁下之优秀,吾不及也。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样一来,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怪罪我们照顾不周到。”苏玲儿俏皮地冲着少女眨了眨眼睛。
“额(⊙o⊙)…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少女被苏玲儿给绕晕了,但她对雄性生物本身就没什么好感,也懒得去反驳,任由苏玲儿去胡闹好了。
“那师姐,我们把小师弟丢下去吧。”
苏玲儿是个实干家,迫不及待地抱着江牧的脑袋,而少女也不含糊,抱着江牧的双脚,两个人居然轻轻松松的就把江牧抬了起来。
某人慌了。
“等等!”
江牧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苏玲儿和少女:“你们两个想对我干什么?”
“小师弟,你醒来啦!”
苏玲儿似笑非笑,凑到了江牧的面前:“刚刚我和师姐,都以为你快不行了呢。”
苏玲儿长得本来就很美,这一笑就和天使一样。
可落在江牧的眼里,跟魔鬼似的。
我什么时候不行了?我要是再由着你们俩胡闹,那我才是真的要不行了!
“玲儿,注意形象!”
少女一下子松开了江牧,抱走了苏玲儿,让江牧一屁股坐在了石板上。
江牧吃痛,盯着少女,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哦。”
苏玲儿苦着脸,低着脑袋,她知道少女又要唠叨,给她灌输男女授受不亲以及男性如何如何坏等理念了。
大概过去十多分钟,少女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江牧实在忍不住了,插嘴:“那个...两位仙女姐姐,请问这里是哪?”
“这里是天灵山。”
苏玲儿立马接话,她承受不住师姐的唠叨。
“天灵山?”
愣了一下,江牧皱着眉头,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地方,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但是可以肯定他还在蓝色星球,没有穿越。
“对啊,天灵山。”
苏玲儿笑嘻嘻地看着江牧,喃喃道:“你忘记了吗,是师父把你带回来的啊。”
“师父?”
江牧挠着头,疑惑地看向少女。
少女“哼”的一声,扭过了头,似乎在为江牧抢走了苏玲儿而不满。
“嗷——我想起来了。”
突然间,江牧好像想到了什么,道:“当时我抱着抱枕,准备睡觉了,是有那么一个古怪的人突然闯进我的房间。”
“古怪的人?”
苏玲儿疑惑地看着江牧,歪着头。
“对啊!”
江牧打了鸡血一样,越说越起劲:“那人长得特别的帅,电视上的明星和他相比简直弱爆了,就是可惜了,是个暴露狂,喜欢穿裤衩子,脑子还有点问题...”
自顾自的说着,他完全没有发现面前的少女和苏玲儿脸色逐渐不自然。
“一个劲儿的要收我为徒,说我命中注定不凡,不应该堕落于此,还说只要拜他为师,就可以与寿天齐,长生不老,这特么不是脑子有病吗?”
提起昨晚那个人,江牧心里就来气:“他当他是谁呢?当年秦皇为求长生不老药,寻蓬莱,都没见得长生,他难不成比秦皇还要流弊?”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道“亲和有力”的声音。
“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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