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吵吵闹闹,好说歹说,江牧才把事情解释清楚。
了解真相后,苏玲儿俏脸微红,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看到小师弟和别人抱在一起,心里就会莫名的不爽。
“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无理取闹?”
江牧的内心是崩溃的,他从来没有这样低三下四过,太能折磨人了。
“对不起!!!”
苏玲儿理不直气也壮地道歉。
“不是,有你这样道歉的吗?”
江牧想哭了,这哪是师姐,这特么是祖宗啊,还是那种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的活祖宗。
“没有!”
苏玲儿炒鸡理不直气也壮。
“噗嗤——”
江小雨噗嗤一笑,她发现两人太有爱了。
“@!¥@#%……”
江牧崩溃了,这件事情证明了,千万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特别是正在气头上的女人,因为她们听不进任何道理。
......
“来,多吃点菜。”
庄玉琴给苏玲儿夹菜,她对儿子这“女朋友”很满意,特别的乖巧。
“谢谢阿姨。”
苏玲儿笑着说道,便美滋滋地吃着碗里的饭菜,这乖巧的模样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这小嘴甜的。”
庄玉琴笑得合不拢嘴,越看苏玲儿越是喜欢。
江牧看着与苏玲儿相谈甚欢的老爸老妈,心里极度不平衡了。
你们为什么光顾着给她夹菜,为什么和她一直说话,明明我才是亲生的啊!
你们倒是和我说说话,问我这几天去哪了啊?
然而,没人搭理江牧,就连小妹江小雨也都是吃着饭,没有理会他。
江牧放弃了,心底打算吃完饭后,就回房睡觉。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呢,如果真有,那就再睡一觉。
然而,他不主动找事,不代表事情不会主动找他。
“玲儿啊,小牧这孩子啊,心地不坏,就是脾性古怪。”
江文晨喝着酒,停了会儿,愧疚地说:“这事赖我们,他刚生下来那会儿,家里特别穷,我和孩子他妈都忙着挣钱,就没什么时间管教他。”
庄玉琴看了一眼江牧的脸色。
“孩子他爸。”
随后又扯了扯江文晨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常常会感觉到一个人很孤独,很无助,却又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不和我们交流。”
江文晨好像没有看懂庄玉琴的暗示一样,自顾自地说着:“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职。”
江牧鼻尖微微发酸。
在他的印象里,老爸就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工作狂,一忙就是几天不回家,一回家脾气就特别大。
他也明白,工作的压力,让老爸变成了这样子,并不是他老爸的本意。
然而,当老爸把话说出口时,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自己的儿子,我当父亲的了解。”
江文晨喝着酒,面色泛红,看上去像是酒劲上头了,可眼里的神色却特别的明朗。
“虽不知道你们是何种关系,但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很亲密。”江文晨笑了笑,道:“以后小牧,就拜托你了。”
“叔叔,放心吧。”
苏玲儿笑嘻嘻地答应了下来。
然而,江牧的嘴角却是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把他交给苏魔王?
他仿佛已经看到以后惨烈的日子了。
装作没听见,接着低头吃饭,可苏魔王时不时投来的眼神,却是让他心悸。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江文晨和庄玉琴拉着苏玲儿说了很多话,而江牧和江小雨兄妹俩则是清扫战场...
“嘻嘻。”
路上,苏玲儿莫名其妙地笑了。
“笑什么?”
江牧沉着脸看着苏玲儿。
他心情很不好,本来洗过碗后,就想回房休息,却硬是被江文晨和庄玉琴逼着来送苏玲儿了。
“不告诉你。”
苏玲儿神秘地笑了笑。
那笑容让江牧不寒而栗,但心情不好,他就懒得去追问了:“不说拉倒。”
“嘻嘻,你以后要是惹我不开心了,可就要倒大霉咯。”苏玲儿欢呼一声,就迈着小短腿欢快地跑着。
“……”
江牧无语,已经无力吐槽了。
黑色宾利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了,与苏玲儿告别,那年轻女人看了一眼江牧,就开车离开了。
转身,江牧就看见江文晨在楼梯间,表情很严肃。
“爸?”
江牧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江文晨。
“跟我去一个地方。”
江文晨没有回应,反而是神秘兮兮地说道。
没说话,他静静地跟在江文晨的身后,尽管心里很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出了江洲花园,大概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两人来到一片空旷的空地。
空地像是废弃的功底一样,摆放着拖拉机以及各种材料、石砖,但一颗老树却与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江文晨走到老树前,蹲下身,刨坑。
说是刨坑,倒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老树周围的土被刨了一圈,江文晨好像终于找到那个东西了,说道:“小牧,过来搭把手。”
“哦。”
江牧满脸疑惑地走了过去,与江文晨一起刨坑。
刨了一会儿,江牧隐约看到了一个黑匣子,心里疑惑,难道老爸是在找这黑匣子?
忍着没问,与江文晨一起小心翼翼地刨着黑匣子周边的土。
十五分钟过去,两人终于刨出了黑匣子。
黑匣子两个巴掌大,表面的纹路似烟又似花,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这是?”
江牧皱着眉,疑惑地看着江文晨。
这黑匣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看见过一样。
江文晨的表情很复杂,眼中的神色更复杂。
沉默了许久,最终他还是开口说道:“打开吧,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
“爷爷?”
江牧诧异,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文晨。
从小到大,老爸就从来没有提起过爷爷,更没有说过以前家里的事情,仿佛老爸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江文晨转过身,似乎不太想解释什么。
怀着疑惑的心情,江牧打开了黑匣子。
匣子里,就放置了一块破旧的菱形木牌,木牌正面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而背面则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江”字。
江牧拿着木牌,疑惑地看向了江文晨,眼中的神色好像是在问:“这是什么?”
江文晨笑了笑,拍了拍江牧的肩膀:“东西好好保管,下次回家,我会把事情告诉你。”
说完,江文晨便走了,那背影萧索且神秘......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