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不到,旁边的喜婆说:“谁呀?敢大闹婚礼?不成体统!”
从拥挤的人群中,一位翩翩少女出来,“张喜婆,乩王妃你也敢骂?”
这位女子带着斗笠,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却别有一番趣姿!
张喜婆出口大骂:“你这个贱婊子,乩王妃在这里,你感冒充乩王妃,你可知,是要砍头的!”
那位女子大笑:“哈哈,你再看看我是谁!”
那位女子揭开斗笠,一位女子娇妹的容貌呈现了出来,张喜婆看见后,赶紧下跪,急着说:“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
女子那娇美的笑容,颦动的说:“欧?我看,应该是我求张喜婆您来饶我吧?”
她故意把那个“您”字说的很重。
桑婷婷听到是“大小姐”这几个字后,立马把盖头掀开,一看,一个充满信心,有朝气的少女以完整的形式出现在她的面前。
没错,那位女子就是桑茯苓!
桑婷婷半信半疑的说:“姐姐?你…”
桑婷婷刚想了一下,马上就打断了这个念头。桑茯苓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大胆来抢亲?她肯定是假的!
桑婷婷义正言辞的说:“你!你是假的!”桑茯苓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她怎么知道我是假的?还是真的?看来,那批杀原主的人就是她们俩派来的!
桑茯苓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桑婷婷无语了,是啊,她怎么知道桑茯苓是假的,总不可能把那批刺客是她们派来的消息告诉广众吧?那样是有了充足的证明,可是比起人是不是假的,自己的命更重要!到那时,只会因为谋害一案,砍头啊!
桑婷婷结结巴巴的说:“如果我姐姐…还活着,她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还用得着在我成亲时来为我“送礼”吗?来人,把她抓起来!”
桑茯苓嘴角勾起,说:“哟,这么着急把我杀了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假的吗?”
桑婷婷继续说:“我们桑家有个百年老规矩,那就是我们的中指指腹上会有一些字,我姐姐的是又,我的是木!你敢把你的手抬起来看看吗?”
桑茯苓当然知道,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为什么有的是“木”有的是“又”,而男的会多一竖的原因呢!
桑茯苓把手抬了起来,给她们看,桑婷婷看了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有“又”!
桑茯苓继续说“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是‘木’,而我的是‘又’吗?为什么我们府里的男子会多一竖吗?”
桑婷婷这下被难住了,连她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可能知道?
桑婷婷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难不成你知道啊!”
桑茯苓嘴角的幅度扬的更大了,这么一说,就知道了,桑婷婷肯定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这可是当时桑府的老夫人给她说的,她当然不知道!
桑茯苓说:“呵!我要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问你呢?妹妹,你这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周围哄堂大笑!
桑婷婷刚想反驳,就被桑茯苓的话给打断了,“按我们桑家的规矩,嫡出子女就是用‘又’,庶出子女就是用‘木’。”
桑婷婷连忙附和,“我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桑茯苓反问道。
桑婷婷结巴的说,“我…刚刚忘了!”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桑茯苓接着说,“那你知道为什么嫡出子女用‘又’,而庶出的用‘木’?”
这…桑婷婷还真不知道,“那你说,为什么?”
桑茯苓邪魅一笑:“因为‘桑’这个字,‘又’比‘木高一些’,而我在府里的地位又比你高一些,所以‘木’的含义就是比‘又’要低一等!”桑茯苓是看着桑婷婷说的,就好比桑茯苓说的是她比桑茯苓要低一等!
桑婷婷被气着了:“你!…你…”
桑茯苓继续说:“呵!我什么我,你没话可说了吧?我再问你,为什么男的会多一竖?”
桑婷婷还是不知道,蒙了一个,说:“为了区分谁是嫡出谁庶…”
桑茯苓捂嘴一笑:“噗嗤!这么简单你都不知道?是为了区分男女!”
桑婷婷捂着胸口,她已经要被气死了,但还是装作平静,“你怎么知道?肯定是编的!”
桑茯苓瘪了一下嘴,说:“你要不信,去藏书阁里查一下就是了呗!”
桑婷婷听到藏书阁时,突然想起了,说“原来你是在藏书阁里看的呀,连父亲都不敢去那里,你居然…原来,你早该被罚死了!”
桑茯苓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说,不过,钥匙一直都是她自己保管着,照她那样子,怎么可能会让原主进去呢?呵,也太不动脑筋了!
桑茯苓说:“可是,藏书阁钥匙一直是你在保管啊?那又怎么会让我进去呢?那岂不是你的包庇和失误!这些可是老夫人给我讲的!”
周围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看得桑婷婷心慌!
桑婷婷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那为什么老夫人不给我讲呢?”
桑茯苓调皮的说:“因为我是嫡出,你是庶出啊!”
周围人又笑了起来,桑婷婷受到了她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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