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茯苓显示不出任何尴尬,直生生的退出那温馨的范围。
桑茯苓把她手里的那条蚕拿到白拂筵的眼前,一个大男人白拂筵表示不出任何恐惧,反而问:“这…能治好我的毒?”
桑茯苓摆摆手,说:“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吸收一部分。”
因为蚕含有维生素,对人体有一定的帮助,再说这条蚕怕是也有上百年了,功效更好,只是可惜这条蚕宝宝了。
桑茯苓把蚕放在他右手腕的关处,直等半柱香后,白拂筵的毒性缓解了很多,转镜一看蚕宝宝,已经被“烤熟”了,没办法,谁叫这毒性强大呢?
只是可惜这条蚕宝宝了。
白拂筵随口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一旁的小表妹白纱看得正起劲,谁知好戏刚演就走了,实属无奈…于是便偷偷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其实,前面走着的白拂筵和桑茯苓这两位高手早就察觉到白纱的跟从,只是没说而已。
桑茯苓其实无所谓,对于刚才的那一声“谢谢”,谢她的人多了去了,现代是,古代也是,当然,那是后话了。
不过,走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个仆人吗?难道怎个府里,就只有白拂筵一人?
直到踏出了院门,才发现,没见过世面真可怕。
原来不是没有仆人,只是那是白拂筵的院子里不需要仆人,他也不想要仆人伺候,这不,一出院门,才刚刚出他的卧门而已。
还要进宫请安呢!
又要走一截路,才能到真正的乩王府大门,唉,古代人真富贵啊!
桑茯苓这才感到有人出没,不过,这乩王府里到还挺森严的,瓦上处处是暗卫的气息,武术世家呀!
白拂筵这才说:“白纱,出来吧,跟很久了。”
白纱这才一扭一扭的出来,白纱的个头差不多和桑茯苓一样高,不过,却比桑茯苓要年轻一些。
白纱憋着嘴,说:“表哥,还是被你发现了。”
桑茯苓看着白纱,感觉,她好像很可爱,没有恶意,很天真。
而白拂筵似乎习以为常。
白纱是白拂筵的表妹,因为白纱的父亲替白拂筵在战场上挡了一枪,死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没人照料,白拂筵心软,就留下了她。
不过,白纱并不喜欢白拂筵,她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相对,白拂筵也是这样看待白纱的。白纱只怕桑茯苓会嫌她挨自己麻烦,怕桑茯苓赶她走,其实不然…
白纱主动和桑茯苓打招呼:“表嫂!”
桑茯苓也点点头,表示示好,就这样,她俩成了朋友。
白纱说:“表嫂,你不会介意我住在乩王府里吧?”
桑茯苓就笑了笑,说:“当然不会啊!我还正愁没人陪我玩呢!”
白纱说:“表嫂,你可真好!”
桑茯苓对于天真的她,无奈的说:“行啦!别表嫂表嫂的叫我,多陌生,叫我茯苓就好啦,我叫你纱纱。”
白纱感到幸福,连忙点头。
自她娘死后,除了她爹,和白拂筵以外,还没人和她这么好呢!
因为她住进乩王府里的缘故,满京城的人都说白纱充满心机,处处看她不顺眼,因为正因为如此,她和桑茯苓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白拂筵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白纱和桑茯苓也跟上,快到门口时,一个年轻女子福身,说:“给乩王殿下请安!”,然后,就站起来了。
她除了白拂筵以外,却没对桑茯苓和白纱请安,就算她看不惯白纱,好歹桑茯苓也是乩王妃啊!
桑茯苓也不管那么多,当他们再走一步时,白纱“啊”的一声,桑茯苓和白拂筵都转过头来看,桑茯苓关切的问:“纱纱,咋啦?”
白纱摇摇头,说:“没事…”
别以为桑茯苓不知道,那个年轻女子踩了白纱一脚。
桑茯苓转头问:“这位女子,请问你芳名?”
那位女子知道她是王妃,位置摆在面前,还是回答说:“回王妃娘娘,我叫李怡”
桑茯苓接着问:“那,你在府里是干什么的?”
李怡并不知道桑茯苓问这么多干嘛,只知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兢兢战战的说:“我是乩王府里新来的官家。”
桑茯苓若有所思的说:“这么年轻啊…”
李怡符合说:“嗯…”
一旁的白拂筵不耐烦了,正要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桑茯苓“啪”的一声,给了李怡一巴掌,吓得李怡赶紧跪下去,捂着脸,说:“王妃娘娘为何打我?我并没有冒犯您啊!”
毕竟习武之人,再用些力,李怡就毁容了。
一旁的白拂筵不懂桑茯苓这是干什么,发疯吗?没事找事。而白纱则是惊呆了!
桑茯苓说:“你的名字叫李怡是吧?李怡李怡,你的礼仪学哪儿去了呢?”
李怡突然想明白,她没有给王妃福身,突然意识到这个王妃不好惹,不是传闻桑家桑茯苓是个懦弱鬼吗?连一人外出都不敢吗?这是什么情况?
她赶紧说:“给王妃娘娘请安,王妃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顺便磕了一个头,还带着哭腔。
桑茯苓这才解气的说:平身!”
当李怡捂着左边红肿的脸,站起来不过三秒后,桑茯苓立马又“啪”的一声给李怡右半边脸一巴掌,李怡的脸上的手指头印痕依稀可见,桑茯苓用的力度心知肚明,李怡立马又跪下去,说:“王妃娘娘为何又打奴婢?”
什么情况?刚才就算了,这又怎么了?一旁的仆人纷纷来看热闹,人不多,但差一点就齐了。
桑茯苓愠怒的说:“李怡啊李怡,你到底是怎么入府的?连礼仪都没学好。你是眼瞎吗?”
周围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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