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痴痴地望着你。”荆妩笑着对宁夙说。
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掩不住的娇羞和爱慕。
在喜欢的人面前,即便是如荆妩这样,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子,也依然不脱世俗。
这样集美貌、直率却又可爱的女子,有谁不喜欢、不怜惜呢?
哦,应该有一个。
宁夙不就是那个不解风情的闷葫芦吗?
宁夙没接话,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说:“以后不要说这些话了。”
他身心可都是自家媳妇儿的,不容旁人亵渎。
荆妩有些尴尬,连忙收回视线,眼底尽是黯然。明明她以前也说过许多这样的话,那时候酥酥虽说也没搭话,却从未如此严厉地制止她。
为什么她付出了这么多,却仍然无法得偿所愿呢?
难不成,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不,不可能。
她和酥酥青梅竹马,情意深重,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够和酥酥有这样的情分。
因此,酥酥一定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酥酥是她从小到大的夙愿,她一定不会让给别人!
酥酥的妻子,只有她才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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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流转间,荆妩已经调整好了情绪,抬起头对宁夙说:“我这次来找酥酥,是想邀请酥酥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说罢,便从包里拿出一张金边镶玉的邀请函来,上面的字虽婉约秀美却也不失大气锋利。
宁夙拿过邀请函看了看,说道:“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在2月24日?”
“嗯。”荆妩很欢喜,他竟然记得她的生日,那是否表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终究是不同的?
“那可真是不凑巧了,”宁夙把邀请函放回去,说道:“2月24日那天,我有事儿,不能去了。真是抱歉。”
“啊?这样啊。没关系,本就是我唐突了,我该早点告诉你才是,之前几年的生日我并未大办,所以酥酥你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今年会如此。”荆妩虽然很失落伤心,却还是强颜欢笑,掩去了那抹心痛。
明明早就知道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为何心还是如此不甘呢?
“你忙的事儿,很重要吗?”荆妩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她总是怕,宁夙喜欢上了别人。
“当然重要,那可是大事儿,关乎我性命的大事儿。”宁夙觉得,自己若娶不到媳妇儿,定然一辈子孤苦,这可不就是关乎性命嘛。
“哦,那好吧。”荆妩放下心来,既然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儿,那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那我就先走了,你继续忙吧。”
荆妩拿起包,便准备走。
脚步特意放慢,私心里,希望可以有一个声音,让她留下。
可她都握上门把手了,室内却仍旧静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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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妩走后,宁夙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拿起桌子上的邀请函,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放下手机,开始工作,争取早日完成任务,去看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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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门外响起了烦人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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