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叶云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份饭菜。
铁冉莹看他进来,怒斥不已,“你……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在你眼里,我是你的囚犯吗?”
突如其来的追问,叶云不明白,但随后一想,似乎又明白了。
“怎么会?像你这么美的女人,怎么可能舍得拿你当囚犯呢?来,我给你买了份面,赶紧吃点吧!”
“我不吃!”
铁冉莹羞愤无比,此时此刻,心中的怒气让她无心吃饭。
“那好吧,那我给你放在这了!你饿了就吃吧!”
叶云一副无奈表情,前往客厅。
铁冉莹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饭,摸了摸肚子,说句实话还真是饿了。
可是,刚才自己说过不吃,如果吃的话他会不会笑话自己?
铁冉莹摸着自己腹部,在那犹豫!
叶云走进来,看她那模样,便知道她肯定是饿了,走到跟前亲自为她打开盒饭,香味四溢,更是让铁冉莹诱惑的咽了咽喉咙。
“吃吧,你这样下下去肯定会饿成骨头架子的。”
“你才骨头架子!”
铁冉莹听他这么说自己,回应了一句。
“好好好,我是骨头架子!”
叶云苦笑一声,亲自为他端到跟前,带着笑容说道:“我喂你?”
“不需要!”
铁冉莹一副不领情的模样,夺过他手里的筷子,独自在那吃了起来。
优雅的姿势,细嚼慢咽的动作,真是在乎自己形象在乎的要命。
直到一顿饭吃完,叶云为他拿了纸巾让她把嘴,但铁冉莹直接忽略而过,又重新抽取两张。
咳咳~
叶云尴尬无比,咳嗽两声缓解尴尬,“你真的就这么记恨我么?”
铁冉莹怒瞪他一眼,那恼怒的眼神让叶云无奈。
“姓叶的,你把我父亲以及他的铁门害成那惨样,让我放下仇恨,那绝不可能。”
“不可能就不可能吧,反正你只要能记住我就行!”
看他说话这么草率,铁冉莹冷呵一声,“你还是想办法躲得过白家再说吧!”
“哦?你这是在担心我喽?”
“我才没有!你别自恋!”
铁冉莹赶紧否认,但是那模样,根本就瞒不过叶云,只见他坐在她旁边,看着这看起来对自己异常恼怒的女人,他开口了,“可是,我怎么听起来这里边有股担忧的感觉呢?”
铁冉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要脸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自恋。
“你太自恋了!就算你死,我铁冉莹也不会担忧一下!”
“是吗?看来,我还得需要努力啊,努力让你爱上我!”
铁冉莹越听越可笑,要自己爱上他?不可能,压根就不可能。
把自己侵犯了,又把铁门以及父亲逼成那样,今天又破坏自己婚礼,要自己爱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过,她也懒着跟他废话,起身就要去客厅,可是却被叶云拉在怀中了。
“你干什么?你……”
叶云的举动,让她经愤。
“干什么?当然一起一个澡,然后睡觉了?难不成这大半夜的还能干什么?”
“你……,你无耻!放手,放手……”
但,叶云任她怒骂怒吼,都不松手,直接抱着她前往浴室。
三下五除二的动作,铁冉莹的衣物被他褪去,羞愤至极的铁冉莹双臂遮蔽身躯。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被羞辱到了极点,面对跟前的恶魔,她恐惧、无助!
想以死来解脱眼前的一幕,可是,却发现自己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就在浴头之下,被他搂着一起在那冲洗着自己那肮脏的身躯。
然而另一方面,白家,白英才坐在那脸色愤怒到了极点。
想到白天的一幕,他发狂,窒息!
原本好好的一场婚礼,却搞成这幅模样,先是那个童寒捣乱,后又蹦出个叶云。
这也就算了,就连属于自己的女人,也被他抢走了,最后更凄惨的是,自己的四大王卫,无一生还,而自己的眼睛也被他搞瞎,看不到一丝光明。
这种结局,这种场面,如何不让自己愤怒?如何不让自己仇恨?
旁边的老周,脸色也很难看,如今的一幕谁也没层料想到。
看着这面容恼怒的主人,他开口了,“主人,……”
“老周,去,去把紫荆州最有权威专科的眼科医生喊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一点也看不到了。”
老周不敢怠慢,连夜去请医生。
大约一个钟头,一个看起来有些花甲之年的老者走了过来,拨开他眼睛仔细检查。
无奈之下又让他去医院做一些CT、磁共振之类的,透过片子,才发现原来脑部有块淤血正好压制住了视神经。
“高大夫,能不能恢复?”
“恢复,也有机会!要等到淤血散去!”
“啊?那……那怎么办?需要手术吗?”
只见那高大夫摇摇头,“不行,从片上看,正好压着视觉神经,能不手术还是不手术。否则,一旦失手,那一辈子都不会复明了!”
“高大夫,你的意思是它自行散去?”坐在那的白英才这时开口了。
“对,只有这样,视力才能恢复的完美如初!”
“主人……”
老周不知道怎么决定,看向白英才,这时候白英才抬手阻止了他,“老周,我们回去,就听高大夫的。”
“好吧!”
二人回到白家,白英才虽心中有怒,可是又无奈。
没想到那个叶云那么强,居然将自己给打成这样,白家,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一想到叶云的所作所为,心中一肚子火气,不管如何,这口气一定要出回来。
老周看他这模样,叹了一口气,“主人,白家的高手都跟随着老主人,是否请出老主人?”
“不急,先把眼养好!等我眼恢复了,我一定要亲手找上叶云,让他血债血偿。”
那狠辣神色,老周也不再多说,“主人,天不早了,你先休息吧!等明日,我再来找主人!”
老周离去,扭头看了看那还未关灯的房屋,想起白家白天一幕,叹息一声,转身来到了白家最深院。
今天不来,那明天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为了白家,他只好自作主张的前来了。
来到一处紧闭的房屋前,他开口了,“老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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