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在何处?
携本部五十龙骑,不靠宗门,却扬天阙威势,我罪在何处?
千里奔行,欲要救出同宗弟子栾大刚,我罪在何处?
暮狼城助战,破敌诡计,掐灭宗门与狼城嫌隙,我罪在何处?
背负宗门大义,独闯狼窟,就为让神九门依约,释放掳掠的同宗,我罪在何处?”
一声咆哮,景桓五问“我罪在何处”,开始了自己凌厉的反击,问得连到九大殿主,都是面色讪讪。
冷眼仰头扫视四周,看见还有着固执怨念的家伙,景桓再次石破惊天的骂叫。
“你们这群狗日的,我不靠宗门,单凭自身,九死一生,让得宗门义名天下。
我不求褒奖,但求无过,你们特么的还一个个,明里暗里的使劲往我身上泼脏水。
看我不顺眼的,跳出来,跟我约战,咱们手低下见生死,少玩这种虚的!
我特么就笔出中指,我干你大爷的,干你们十八代祖宗的!”
随着最后的一句谩骂,景桓笔出了自己的右手中指,怂对满场众人,眼神里带着的是满满的蔑视。
“欺人太甚,啊!”
装逼过头被雷劈,刚才那个一直揪着他辫子不放的栾正交好执事,一跃而出,落到场中,爆发出地丹境二品的气息,气急败坏的叫到。
“欺我弱小,借着我的话语出手,让得我身边的人,没有由头出手,你的算盘打得不错!
不过,你的算盘还是大错了!”
景桓一摆手,戏谑的看着来人,讥笑而出。
景晶和一众天谕卫,提溜着被景桓刚才的话语,激起无穷战意的天阙团一十八人。
撤去阵八方的架势,轻轻的束缚着满脸愤怒的十八人,把杀伐之地,留给了景桓和那个执事。
“老夫身受老栾之恩,哪怕身死道消,被人称作疯魔也好,宗门怪罪也罢。
你这种让得我老兄弟含恨而去的家伙,应你约战,今天我誓杀之。”
来人狞笑着,整个人的气势不断爆涌而起,他用“约战”一词,封住了景桓退路。
因为,这里是执法广场,解决恩怨之地,亦是约战之地。
“放心,既然约战,我肯定不会假他人之手。
但是,你可不要后悔哦。
这是我的认主妖兽,亦为我的战力,算不上违约吧?”
“不算,今日众人见证,你我生死相向,合情合理,合乎宗门律例!”
景桓再次戏言,让得来人更是愤怒起来,一口确认。
“那我就放心了,你一个不够看,再多叫几个,哈哈哈!”
景桓肆无忌惮的大笑而出,憋闷的心情,终于有了些许舒爽。
深知天谕剑的意义,还有知晓景桓背后的人物,都是天丹境的传功长老和九大殿主,必不敢出手。
其他人,最高不过是地丹之境,他有着天妖境的小暮,放眼全场,他还会怕谁?
“轰轰轰...”
听着景桓的叫嚣,又是几个叫得最欢实的家伙气息爆涌,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座上的天丹大修,深知景晶的作风,看着景晶作壁上观,他们也是放心的做了个旁观者,饶有兴致的盯着景桓所说的认主妖兽。
明显不过一头平谈无奇的北地暮狼,还是一头好似被遗弃的游狼,只是明明是狼崽的大小,却有着成年的强壮之感。
不过,单凭这头小暮狼,他们的小小师弟,就能以先天之境,独斗四大地丹执事?
难道?
几人相互对望,想到了他身后的李师兄,不由得为这四人担忧起来。
在寻思着,是不是要在他们重伤之时,出手救护。
但是,这样的话,又违反了以他们为代表,矢志不移的遵循天阙律例,维系出天阙律例不容挑衅的权威之势。
“且看,勿动,两方生死之际,再出手干预,这四人动机不纯!”
宗啸天作为宗主,终于发挥一次宗主的担当,随着一众传音到。
“明天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杀!”
杀声一起,四人呼啸而出,那全力一攻,欲要景桓一击毙命的姿态。
使得以宗啸天为首的众人,一个惊讶,刚要有所动作,一股磅礴的威势瞬间爆出。
让得他们及时收住了手,收住了天阙宗律例第一的威严。
“起罩!”
“小暮!”
“吼!”
三声同响,护罩升起,吼声响出。
以宗啸天为首的一众天丹修者,无暇在顾及场中的变化,快速的激荡自身的灵气,护住了观战的众人。
在景桓的一喝之下,小暮脱离了景桓的怀抱,天妖境的气息弥漫全场,直接迟缓了四人的身形。
“被遗弃的暮狼王!”
看着小暮现出龙象般的巨大身形,被迟缓的四大执事,满脸惊骇,一股死亡的惊惧,爬上了他们的脸上。
同境界,面对一打三的天妖大妖,最高实力不过最高地丹三品的他们,如何是大妖之敌?
“轰轰轰轰!”
四声巨响,四处血雾爆出,小暮就这么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四大执事。
因为,这里不是没有天地灵气的狼窟,它的实力,在景桓的丹药之下,能够完全爆出巅峰之巅。
如此之下,敢以地丹挑衅天妖,岂能不死的干脆利落?
“嗷!”
一声巨大的嚎叫,好似释放了它一直以来的闷气,让得宗天啸一众激起的巨大光幕,有些颤动。
这不代表,凭借小暮一狼之力,就可以力挑天阙宗一众天丹,甚至是一个天丹都不一定打得过。
只是,他们撑开的护罩太过于匆忙和巨大,完全没有表现出他们真正的实力。
但是,落在天阙宗地丹之下的所有长老和弟子们的眼中,是无以伦比的霸王存在。
他们没想过,一个先天境的人族修者,竟然能够收服一头天妖境的大妖,让其认其为主。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奇才吗?
“小暮,回来。
直接把人爆成血沫,怎么给人立坟啊?
我还想着,到底是用石头还是木头给他们立碑,刻上某某断腿之墓,某某残手之墓。
你就这么一击把人弄没了,不好办啊!”
“呜!”
一看着景桓怀抱着重新变小的狼王,不断拍头喃喃,众人一脸黑线。
这完全,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们啊。
“好了,打完了,还有没有人要和我约战,想弄死我的,赶紧滚下来!”
眼见成效已出,景桓又是再度叫嚣着。
本来,他根本不想暴露小暮这个隐藏的战力,但是这群家伙真的把他惹火了,火到他不管不顾的,要来这么一出。
修者世界,强者为尊。
当你实力均衡时,就会相互扯皮,当你实力弱小时,就会有一个又一个要踩你一脚的家伙蹦跶出来。
什么问责,什么罚罪,其实都是建立在这种情况之下。
景桓真的不想在浪费他的时间,只能暴露出一个底牌,把这群弱智的家伙震慑住,完了他没完没了的被挑衅。
他今天露这一手,就是为了之后,为继续弄死一些该死的人,止住吃瓜群众的闲言碎语做铺垫。
好人不好当,低调不好做,那么就高调起来,做个人见人怕的恶人吧。
“...”
“呼...呼...”
景桓的挑衅,回应的是众人尴尬的脸色,还有那轻轻刮响的风声。
“好,没人跟我约战,以战止言了。
那么,我现在再问你们这帮狗日的,我特么罪在何处,特么的告诉我?”
戾气汹涌,灭杀了四个叫得最欢的四人,依然不能平复景桓的爆发,又是挟以瞬杀四大地丹的威势,冷冽问出。
依然是,无人敢应!
面对景桓的这种出乎意料的自身强大,他在天阙宗之内,已经是罪无可罪,或是不敢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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