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慢...”
“轰!”
在慕容无上的惊叫声中,骑乘小暮的景桓和景晶,随着小暮的“撞墙倒飞”,一股晕厥出现,如同冒星星一般,闪了又闪。
虽然,九海共称褐地海,但是,各海之间泾渭分明。
红海与修纹之间的隔阂,只是血罩而已。
但,血罩集结的是九海之力,以红为表,才能够让得褐地海的血罩,可以抗衡修纹天道。
而各海之间,又有着上一区域的血灵气罩隔阂。
血海与橙海之间,有橙血灵气之罩隔阂,以橙和红,区分两域之内的等量不同,是被挤压到血海的血灵,不可逾越的门槛。
这,就如同活人的圈子一般,你有多大的能量还得看多高的境界,我才会接纳你,共言共语共交流。
否则,免谈,贵圈不是一个暴发户就能进的。
橙海和黄海之间,它们的阻隔,是黄血灵气。
集整个黄海之力凝聚而出的黄血灵气罩,已是最顶级的天丹之巅级别的防护存在。
万万千千天丹之巅共力而出,褐地海外围最高等级的血罩,怎可能让不过一介天丹巅峰,就能够冲破?
景桓的冲撞,让得慕容无上心底发寒,他真的不知道,身为一门之主的家伙,对这样的常识都不会明了。
“主人,我的双角有点痛,胸也有点闷。
我估计是不能带你们飞了,我需要休息一下!”
作为第一受力者,小暮感到晕厥无力,对着景桓很抱歉的说到,随后缩小身躯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景桓的肩膀之上。
只是,在景桓看来,这家伙是在故意偷懒,但又让你找不到训斥它的理由。
“门主?”
“嘿嘿,想到可以带着媳妇看两海的不同,有些兴奋而已,没事!”
牵强的理由,去化解自己无知的尴尬,且还很认真对人言语,是景桓的拿手戏。
让得木讷百年的慕容无上,信以为真不再他想。
“无上啊,如同南墙一般撞不破,我们要怎么进去啊?”
戳了又戳,害怕再次丢脸的景桓,套着近乎询问,让得慕容无上真的明白,自己的少主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懂。
如果,不是那真实的气息和境界,他真的怀疑景桓,是不是天道的私生子,拔苗助长了。
“其实,九海共褐,其中还是有通联的。
只要,不要气势太盛的冲撞闯入,让各海血罩感觉到敌意,都能安然无恙。
只是,各海的压迫变得不同而已!”
慕容无上,在从黄海跨回橙海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说到。
纹天之主,性情不同常人,给他拿捏不准之感,他真的无法揣摩他的心思。
“哦,早说嘛,我也不是那么放肆的人。
是龙入河得盘的道理,我懂的!”
一声解释,让得慕容无上心底安心,之后又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景桓来回跳跃的施为。
“咦,哈!
果真不一样哈,我天丹之巅在橙海正常,在黄海不过五品哈!”
感受着不过一个罩子的间隔,两边对修者的压制不同,景桓明白了,半步灵神的九太,为何不在黑海设立据点的原因。
这个原因就是,不止是面对的敌人越进越强,而是自己亦是越入越弱。
在此消彼长之间,又有谁,真能敢说一定能掀翻了褐地海?
“不过还好,天面激发,实力不降,能有一番作为!”
在试探了几次之后,景桓又是兴奋而出。
因为,他发觉有着天面和天门面具加身,加上本身的资源存储,越来越确定了,他们纹天之人褐地海行实力受制的有限。
他们纹天之人,借助入褐地海前的三防备战,混淆同息消耗有补,能够完全使出原本实力。
“走!”
确定了之后,不再过多废话,景桓一行又是继续黄海驰行。
黄海,外围最靠近中部的一个海域,天丹之巅有敌,压力倍增。
虽然与己无关,但是见人人话,见鬼鬼话。
一路的气息辗转与表现,让得他们在黄海之中的驰行,或遇修纹修者,或见黄海血灵,都是轻易骗过。
只是,罪不生时人欲祸。
在入黄海百里之后,他们终于被人止住了去路。
“站住,暗号即出,护牌立亮,以正身份,确明你们非残念夺身之人!”
阻住他们的,是一个二十几人的小队伍,正盘桓在一处海面上空,成防护之势。
一见到景桓他们到来,有些紧张的喝问到。
“暗号,什么暗号,什么护牌?”
一听对方的问话,景桓有些莫名其妙。
他们作为闯海的第一波人,就不知道褐地海行的修纹修纹,还有什么统一的暗号和所谓的护牌。
而且,一路行来,所遇的修纹修者,也没有这样的相询,直接是远远躲开。
所以,景桓很懵逼,景晶很懵逼,阵隐将慕容无上很懵逼,小暮很不解。
“嗡!”
二十人一听到景桓的回答,更是紧张,彼此之间气息呼应而起,手中的武器发出微微的轰鸣。
这是御敌之势,而看他们的架势,看来是经历过多次大战的一个团体。
“血阵入海,无论何方势力历血阵入褐地之人,都有护体护念护牌一枚。
保护我等不易被血气侵染,残念夺身,变做血灵,能够入海探岛寻机缘。
暗号,更是五宗宗主大人,天赐之法,只有未被夺身修者能够清晰言明...”
“秦师弟,废什么话。
护牌会战碎会被夺,但暗号不可能会忘!
看他们一脸轻松写意,在橙海之中敢驰行不缓,不是血灵,就是非我之人。
左右不过三人,掩杀了事!”
在一脸憨相的出言之人,正在认真讲明缘由,意图让景桓一行自证的时候。
他的身后,一人上前,带着一股浓浓的敌意,寥寥几句有理有据的点明之后,让得众人更是气息更是震荡,交战已不可避免。
“哼哼!
好个五宗大人,好个天赐之法,看来灵神会早就给我纹天门挖了个坑,在坑我!
不入血阵直开褐地海口,我纹天门的服饰,你们都瞎了狗眼的看不出来了?
是谁给你的胆,敢挑衅我这个纹天之主?”
一指定言之人,景桓喝声而出,脚下的海水被压迫而下整整一寸。
那浓稠的海水,带着一股挣扎的意味,在反抗这势压。
那无处不在的橙灵气,像是闻到了美味的大餐一般,对着景桓溢出天面遮掩的体外灵气,啃咬而来。
这样的景象,足以证明景桓是一个完全正常,带有本我意识的修纹修者,而非他们口中已被残念夺身的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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