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战一,你必吃亏。
想来,你在怎么强势,也是师父曾经的后辈,甚至可以说是你半个师娘。
以长欺幼,在道义上已经说不过去。
更何况,现在是你以一挑三,不战又不行。
而小妹又是你的前面那个,在蒙城周府,我也差点被他掳掠玷污,想来我们好像是‘一家人’。
一家人,既然到了生死相向的份上,也要互相把自己的动势讲明一下,缅怀以前的相亲相爱。
所以,为了不让你吃亏,你先耐着性子听下,我们要如何战你!”
擎语周,在得到天葭此战会以她意志为主之后,笑眯眯的对着景晶言到。
她这样景晶气恼的话语,让得围观的众人,在隔力不隔声不绝影的情况下,喧哗而出。
“哗!”
在场之人,成长到可以围观这种级别战斗的存在,至少最低都是地丹之境。
不敢说有经历过千百次大战,挣扎于生死边缘十来次,但是能观强者之战,没有一百也有一半。
在场,连得那些石棺人,都没见过哪个强者,在生死相杀之前,会把自己的“排兵布阵”的打算,先和敌人言明。
景晶也没有经历过,所以她着性子,想要看看擎语周这个嘴贱的妮子,到底要干嘛。
反正,她废话越多时间越拖,炎军驰援及时的几率更大。
“徒儿!”
而在这边,天葭也有些恼怒的问到。
本来已经有些技不如人,还要把如何战她的谋算讲出,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师父,语周出言,必有所用!
灵神会的坦荡,更能让人归心,更相信纹天门龌龊啊!
现在,且听出言。
若有师父觉得不妥,可以止言,让师父布战!”
一声传音解释和立状之后,擎语周向前一步,对着景晶躬身见礼,随后一副诚恳之貌出言。
“小玉有玉山枪,所会之技,确是与纹天门主有相同之处。
所以,她主攻。
且让你看下,是不是仿技,还是他传。
师父有紫色青光天葭剑,一剑万出法峰无敌,与你曾经同为天阙峰主。
所以,她副攻。
作为你的半个师娘,她会以天阙之技攻你,让你知道为何宗天赐对她又喜又惧。
我有擎天棍,对上你的天阙萱花斧,是宗门与宗门的较技,且让我告诉你,天阙的腐朽在哪!
小妹、师父,上!”
一根雪棍在手,擎语周不像那些擎天宗的弟子一般,习惯的是轻盈的雪剑,而是势大力沉的雪棍。
在她出言提示战起之后,栾小玉睁着清纯的大眼,和着天葭带出的疑问一般,很想确定是真的如此吗?
“漂亮!
玉山枪为火,更兼有纹天门主之影,这个主攻而出,无论在情绪还是习惯上,门主夫人应对的招式会固定。
随后,副攻的天葭使出的是天阙之技,又让得门主夫人以宗内固定的招式化解。
这样下来,她的破绽就无限的放大。
最后冰雪之技为主的擎天棍,又让得门主夫人疲于应付冰火两种的气息转变。
同时,又要提防天葭剑的暗杀。
这是轮转不惜,其实没有主副之别的布战。
就算言不必行,可能全是灵神会技而出,又能化成攻心之势。
无论如何,她们三人都是占据主动。
那个门主夫人,危矣!”
棺老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围观一众之中,为他们提点到,让得众人恍悟。
而在众人,想要找寻这个出言堪破擎语周用心的人之时,却是只看到了一直在身边探首的伙伴,不见任何一个陌生之人。
使得他们,奇怪异常。
“杀!”
虽然一个神愣的不解,但是身为一峰之主,更是曾经的一宗执法大佬。
天葭可能和擎语周玩不起心计,但那种斗战经验和对伙伴的战意理解,是擎语周拍个十马都赶不上。
决意一个“杀”声,让得在自踏入修纹之路伊始,就一直在她手下浸淫的栾小玉。
不知姐姐意,却知师父图的领会,提着玉山枪,又是一式破京枪起日带火,悍然而出,对着景晶杀去。
而天葭则是紫色青光天葭剑,青光闪耀跟上。
随后,擎语周也是冰冻空气,“啪啪”的踏碎冰气,吸引着景晶的注意力。
三人阶梯而出,一体三位,一击二虎视,让得景晶不可能会做到一心一专。
面对栾小玉的破京枪,能够轻松写意的做到“萱花定空,血斧斩雷”,除非换技。
但是,只要她一换技,天葭的剑芒必又抢机杀上。
在无法有效应对栾小玉的破京枪下,有得面对天葭的杀技。
从而,防不胜防。
棺老所说的“门主夫人危矣”,在起战的第一息,好似已经决定了下来。
因为,在之前那写意的一技和三招必杀的豪言,已经让人明了,对上栾小玉的破京枪,只有之前的那一技最有效。
“萱花定空!”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景晶起手依然是抬技的“萱花定空”,应对着栾小玉的破京枪。
“难道,她要以强横的境界,以伤换伤?”
看着景晶如此的施为,众人都是捏了一把汗。
这不是他们倾向那一个,而是一种观战的习惯使然。
观战的他们,会把自己不自觉的代入角色之中,想着如何破局,增加以后自己的血战经验。
“轰!”
“萱花定空”之后,必是“血斧斩雷”。
一技的定式,不是画画,你东一笔,就可以跳脱到西边着墨。
但是,一声轰鸣之后,景晶的跳脱,让他们觉得这种可能,会是现实。
因为,在轰鸣声响,“血斧斩雷”的轰然大势发起之后,他们竟然失去了景晶的身影。
“铿!”
“嘭!”
斧剑相交的金戈声响,天葭的青光,有些黯淡。
她,竟然是最先一个被轰出战局的人。
这,和众人预想的,先到者力不及先出局的看法,完全悖逆。
在他们还在惊讶的时候,斧棍相撞的声音又响起。
因为,他们看见一刀血芒轰在了冰棍之上,震出了细碎的细化,在空气之中不然的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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