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琛习惯用嗅觉来确认对方是不是自己感兴趣和下得去手的人。
他最喜欢的气味就是唐瑜皮肤和发间散发出的清爽薄荷味，虽然记忆里他应该是淡淡的牛奶味，可一个人总会长大，小时候的润肤霜跟长大后的护肤品总会不一样，那么气味也会随之改变，这很正常。
可前几天跟唐瑜和彭予密集的接触，张琛发现彭予身上也是唐瑜同款的薄荷味，这就让张琛很难受了。
第一次跟彭鑫川做了之后，张琛没有对那不带感情的宣泄带着留恋，却唯独对这人身上似有若无的牛奶味很是惦念。
在拍完视频，彭鑫川靠近过来看了视频效果，觉得可以发出去，张琛把视频发给方寅之后，张琛又下意识嗅了嗅，很失望的发现没有奶味。
“我出汗了。”彭鑫川发现张琛的小动作稍微往旁边避开一步，“都是汗味了。”
“那你去洗个澡？”张琛端起酒杯，“我一个人喝会儿，没问题。”
“……行，那我去洗澡。”彭鑫川笑容有些淡淡的落寞。
为什么落寞？张琛想了想，没想明白。
但彭鑫川这阔袖大氅的泼墨古装从身边带着一阵风离开，到了卧室门口，这人又回过头来不太确定的问：“我跳的还行吗？刚那个舞。”
“嗯？”张琛把嘴里酒咽下去，“我不太懂，说不出来好不好，就觉着在方寅的酒吧表演应该没问题。你跟彭予跳的不太一样，不过方寅好像正想找你这种比较男性化的表演方式吧……我真不懂舞蹈，等会儿方寅给我回消息我告诉你。”
没想到话音都还没落，方寅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张琛接听方寅劈头盖脸就是：“你跟这人在一起呢？你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你这么急？”张琛有点无语，“你小叔要换衣服去洗澡。”
“你让小叔接电话，快，我他妈刚才场子闹起来了，都要看舞娘小予，我他妈要炸了！彭予那边我给他打电话唐瑜接的，给我骂一顿说等过几天彭予才能表演，现在让我自己想办法。你说我请这么个小东西给我跳个舞，我是不付钱还是怎么着？还他妈要看唐瑜脸色，这傻逼……操，我他妈跟你废话什么，让人接电话！”
听见方寅叫小叔张琛就开始乐，等人骂完，张琛对彭鑫川招招手，“方寅找你。”
“我？”彭鑫川睁大眼睛指着自己，“找我吗？我……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问你什么时候能上班。你自己跟他说。”说到这，张琛捂住手机麦克风位置，对彭鑫川低声说：“开价狠一点，固定月薪两万往上，小费不给店里分你自己挣多少拿多少，酒水分成跟他谈，最低不低于酒水利润的10个点。”
彭鑫川眼睛瞪的更大了，慢慢走过来拿下手机放在耳边，“你好，我是彭鑫川。”
“小叔！”方寅直接开启哀嚎模式，“条件你开！明天来上班行不行？！”
“我……我要给我哥过完三七……”彭鑫川犹豫着，“还得过一阵子才能走。”
“啊，那你过的时候回去过嘛，先过来上班呗？”
彭鑫川愣愣的站在张琛跟前挠了挠头，“不行啊，方老板，这边还好多事没交代呢。”
“好好，好，你交代，慢慢交代，那三七过来了保证能过来么？”方寅总算有所退让，但还是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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