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纸多少?”一人咬牙切齿的看着火诛手中的厕纸,大有一把抢过来的冲动,现在出不去,谁的身上都没有,方才冲进去的几人还是用随身携带的古书搓揉了两下勉强对付......
能有纸,大家当然会选择用纸......
最后火诛又赚的盆满钵满之后,才转身离去,等到众人都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阵法忽然打开,众人可以自由离去,而严平也很凑巧的才“发现”面前的众人,颇为不好意思的弯下腰对众人赔了个不是。
众人谁敢接他的道歉?一个个连忙罢手,说没事,我们是碰巧而已,不用在意。
凌霄天第一供奉阵法师,谁敢惹?就连木屿天帝看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礼让三份,让他给我们这些小辈行礼,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
“这一次是我的错,我太痴迷于阵法的研究是,是我的问题,不过你们放心,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惑的。”
众人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拱手致礼,之后才缓缓走了出去,一个个不仅仅没有觉得亏,反而觉得赚,这原髓花的简直是值了,经脉之中的悸动依然存在,赶紧回去感悟一二才是真的。
一个个拔腿离开之后,在天宇学院最高楼上,火诛与严平并肩而立,两人的目光皆放在远方,一直等到所有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话之后,火诛才把抓住严平右臂的手缓缓松开,很是满意的看着他点了点头:“不错,果然有我们学院的风范,这事办的漂亮,你小子总算给学院做点贡献了,老夫很欣慰啊。”
严平站在一旁像个孩子一般的苦笑,这位爷真是机关算尽,到现在自己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让自己去说那番话。
根据自己的判断,首先这些被害人一脸茫然的来到余枫的住处,先弄点烟雾弹搞点神秘感,在说些什么话,让大家珍视这一次机会,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开始拉肚子,想来也只有泻药有这样的功效,他又去卖厕纸。
这时候大家会幡然醒悟之时,自己在登场,在跟他们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来问我,我会为你们解惑。
是,自己名气是大,凌霄天第一供奉,凭借这个名号的确可以让许多人来巴结自己,可我擅长的不应该是阵法吗?你们这些人里面有人懂阵法吗?
一时间大家激动之余居然都忘了这件事情,比起原力修炼过个几年你们的境界都可以远超于我,我还指点你们什么?
这是一石几鸟?算不清了,不过这个老狐狸的确厉害,能算计到这一点,连自己都算计进去了,就算凌霄天皇室发现了这龌龊的事情,他会相信,火诛院长一定会掐着腰看着木屿天帝,趾高气昂的告诉他:“这事情是我们南宫老祖吩咐的,然后你们的首席客卿长老也参加了,如果你要审判就先把他审判了吧。”
“什么?你不信?那禁言隔音阵法是谁设置的?你不会认为是月离和月浅设置的吧?什么?你觉得就是他们?那你去找他们啊,我们是无辜的,我天宇学院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谁不知道我火诛是个老实人?”
前后说辞,都不需要火诛说出啦,严平就已经完全帮他脑补完成了,还不算范心欣,这一次火诛是一石N鸟。
“火诛院长,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吧?后面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尊贵了吧?”严平试探性的问道。
第一批人,皇权富贵大有人在,八方天地除了凌霄天几位争权夺利的皇子殿下其余众天各自未来的继承人几乎都来了这里,他们还都在第一梯队,还有三大学院的优秀子弟也有,不过这一次过后他们还会不会认为天宇学院优秀,这事情就不知道了。
“去吧去吧,剩下的家伙都没什么老子惹不起的,就这样吧,我要去数钱了。”嘴角咧到腮帮子的火诛狂傲一笑,直接转身消失,留下严平一人在风中凌乱。
最后严平也只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消失在这房顶之上。
这一次的观摩看似声势浩大,到最后谁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感悟。
比如说:
“兄弟,你这次看业火之后的奇迹看到了什么没啊?”
“没有。”
“不可能,你一定是不想说。”
“我真的没有!”
“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们相识多年,你居然不信任我?”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滚吧!”
“......”
那天以后,许多人的友谊就此破灭,而那一天究竟感悟到了什么也是谜团,大家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多年后,当有人问到天宇学院余枫的时候,总会提起这件事情,有人说他被业火缠身,周身被焚化,由原力构造出了一副身躯,里面包含大道。
又有人说那一次观摩余枫之中有谁谁谁在多少多少年后,忽然突破了,打破了桎梏,这就是那次观摩的效果。
又有人说观看余枫过后,回去变强了,实力变厉害了,肠胃也变好了,都不便秘了......
总之,什么说法都有,只有当事人一脸茫然,自己这几天不就是在修炼吗?
这不,屁股都快起痱子了这一次观摩才算真的结束,夜静无声,余枫站起身来,缓缓推开纸窗,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房顶上。
这里在一年前是自己离开时,喜宝来欢送自己的地方,说来也是巧,这一次居然又在这里,只不过这一年没见佳人如何呢?
张了张嘴试着发出点声音,却依旧除了唔唔唔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百般无聊的余枫就这么找了个椅子,双手枕着下巴,开始欣赏外面的宁人的月色。
微微春风,十分舒适,情不自禁的呼了一口气,身后香风飘来,余枫头也不转就知道是谁来了,嗯嗯了两声在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
范心欣看着这下床的家伙有些无奈:“叫你好好休息你怎么说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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