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意有所指微笑着说:并非我们不想作好市民,刁律师,而是我和父亲一直在担忧着哥哥的案子,哪有心情关注别的事情。请允许我举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假如政府大楼和您家里同时着火了,那么您会选择先救哪里,后救哪里呢?况且我真的不愿相信,依警方的能力、政府的力量破获不了一起枪击案。
好,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刁律师捋了捋胳膊,露出了只在法庭上才会表现出的咄咄逼人的语气说:我或者任何一个人肯定先救自己家里,因为先不说境界或觉悟,反过来讲——灭火车来后不可能也绝不会先救我家里是不是。这不就公平了吗。好,第二个问题,政府和警察们也不是神仙,能包治被病。刁律师点上一支烟朝后一靠继续说,当今世界就是科技最发达的美国破案率也只有百分之六十七左右,而且???
刁律师正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着,却被我放在桌子上急促响起的电话声所影响,我站起说声对不起走到一边去接听。
待我接完电话回来重新坐下后,看到刁律师正不冷不热的对着容容夫妻俩说:什么事都有先来后到,如果你们等不及可以找别人,香港的律师多得是嘛。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父亲,父亲心领神会用眼神看着我轻轻摆了摆头。
而刁律师真的对变脸艺术不陌生,马上满脸堆笑,啊,不对,是嬉笑着对着我问:哪里来的重要电话,足足接了十七分钟啊!
大律师观察的真是细致呀,我开玩笑说道。
他笑了笑没再接我的话而是端起酒杯愉快地说:今晚我们心情都挺好,别再提不开心的事,不过,当哪天你们父女俩见到两位特别客人时,我相信你们会改变想法的。来吧,让咱们再痛快地干一杯。
好,也祝刁律师事业更兴旺,心想事成喽!干杯,干杯。我父亲也举杯祝福道。
终于酒足饭饱、曲终人散,我们全家和刁律师道别。
我轻拉住容容的手让她去我家坐会,她犹豫了一下,点头。
进家门后,我正准备拉容容和她老公去我房间坐下,可父亲却站在二楼叫道:尧尧,你领她们坐下后先到我这来一下。
好的,我答应说。
当我走进父亲的房间。父亲马上说道:关上门。
看我坐下后,父亲又说到:容容的老公真是一头蠢驴,而她也好不了多少。
我忙问怎么回事?
咳,算了,反正不关我们家的事。父亲说道。
然后继续说:刚才送走刁律师后,我坐上车马上想到两个问题,1是刁律师拿到手的证据是否对你哥哥的案子真正有效,我很担心。2是他所讲的——准备介绍你我认识的两位客人到底是谁?究竟什么目地呢?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回答说:既然我们已付出一千万港币全权委托他,而他又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
并且刚才您我都已看到——他很确定。那您还担心什么呢!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因为这个特定时间段,我们是有力使不上。既然如此,何不如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想。至于他是怎么考虑的,想介绍什么样的人给我们认识都无关紧要,只要对我哥哥的案子没有帮助,我们都可以视而不见,不参与,不评论。说完我站起去打开空调,又整理下枕头对父亲说:是福,是祸下星期三自会见分晓,但我坚信——曙光不远了。您快躺下休息吧,多想无益。
父亲想了想说道:也对,你分析的有道理,不想了——睡觉。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