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句话,我觉得有点多余。我奇怪;怎么今天也开始讲起废话来了。
但刁律师没有责备,安慰我说:“不要有压力,只要全心全力付出过,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我听后又一次愈加对刁律师叹服,心想,他的观查力、识人的功夫真可称一流啊!试想,在工作中如果能让和你共事的人经常佩服,很多问题便不是问题了。
然后他又问父亲:“吴董,您还觉得哪里不够妥当吗?”
“没有,没有,”我父亲回答说:“您推演的很周全,我们很满意,哎呀,”父亲看了下表说:“刁律师,已经下午两点半了,快收拾资料,我们去点几个好菜,犒劳犒劳您的辛苦。”
刁律师也扭脸看了下墙角的闹钟,开始收拾摊了一桌子的资料。
我们三人就在附近选了个看起来干净卫生的餐馆坐下。父亲叫来服务生交代:“给我们来几个你们餐厅最好的菜就行了,毋须多问。”
“好的好的,稍等就来。”服务生答应离去。
然后我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等着。
这时,庄司长交给我的那只加密电话响起,我快速拿出接听:“喂,您是??????”
“请问您是吴尧女士对吧?话筒里传来清晰的声音。我叫司坦亚,庄司长吩咐让我迅速和您联系,假如您方便,我想携带资料立刻和您会面。
“在哪里会面?我问到。
如果您不认为我无礼或安排不周,请来我办公室,或者,您定个合适的地点,我迅速赶过去好吗?
“好的。我早已想好,便对着话筒说:请司警督你穿便服赶到香江百货的董事长办公室,我在那里等着,记住,在22层。”
“好的,我立刻赶过去,一会见。”
我挂上电话小声对父亲和刁律师简单说明情况,并向父亲要他办公室的钥匙,父亲忙看了下表,对我说:“你去吧,这会秘书肯定在。哎,你还没吃东西呢!”
“我买个汉堡吃就行了!”我边说边往外走,刁律师微笑着对我挥手再见。
我没有自恃政府有求与我;清高地坐在办公桌后等司警督,而是搬把椅子坐在外厅的父亲秘书身边。有素质修养的人嘛,就应该如此。
很快,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我轻按住秘书小姐的腿,示意我去开门。
我开门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提着个挺大的旅行箱。问到:“打扰,我和吴尧女士约好见面,是这里吗?”
我忙说:“是的,快请进,我是吴尧。”又马上叮咛说:“请进去坐下再讲话。”
司警督疑惑地看了一眼秘书小姐,跟在我身后走向里间办公室。
我请司警督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坐在他对面。
他放下所提箱子,彬彬有礼地看着我说:尊敬的吴尧女士,假如您没有问题需要先问的话,那请允许我开门见山地向您介绍这起案件的始末好吗?说着他打开大大的行李箱。
好的,请吧。我说
我看了一眼那箱子,便知是特制存放物品的。因为里面是一层层的金属支架,放满了资料。
他边往外拿资料边讲到:“这里面的每一张纸,每一件东西,都是记录并和这起枪击案有关的,您先看看——”说着他递给我一双塑胶手套。
我戴上手套,接过来一页一页仔细看着,他又拿出四五个上面系着纸质说明的透明塑料袋,讲道:“这些暂时可称为证据的物品都是在现场搜集到的,并且已经过国家级实验室的检测、鉴定,让我给您详细解释一下。”
我说声稍等,站起身去父亲的办公桌里拿来放大镜仔细端详——这些物品是——两个烟头,一个像是摩托车或者头盔上面的一片什么材料,三张放大的脚印照片,一块不仔细看上面有块黄色污渍的泥土,最后一样是两个弹壳。我用放大镜仔细分辩着这些物品,脑海忽然冒出一个疑问,我问到:“既然您刚才介绍说,这些已经过国家级实验室的检测鉴定,那么让我理解——大陆公安部的破案专家也对此束手无策吗?”
“您的这个问题我不评论,无法回答。”司警督老练的避开,但他继续说:“就是美国的专家又能怎样,哪个国家都会有侦破不了的疑案。”
“请问您个人怎么看这件枪击案?”我又问。
“如果我们警方能有正确的思路或方向,我现在也不会坐在您面前是不是?”司警督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转瞬即逝的轻蔑回答。
我听后心中一颤,心想——难道出了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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