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沸沸扬扬的昌盛生物公司因涉嫌制造假疫苗而被退市,这是我第一手爆的料。
我叫苏姗姗,大学从华东警察学院毕业,以前是一名警官,后来改行,现在是一名记者。
姗姗来迟,以前形容女子走路缓慢从容的姿态,比喻走得缓慢从容。
这个成语可不适合我的名字,我行动迅速,来去如电。
我靠着敏锐的嗅觉以及敏捷的行动,像森林里潜行的野兽,随时捕获着第一时间的新闻。
江湖上都流传着记者一姐的传说,那说的就是我。
记者一姐这个称号可不是白来的,可不是靠着一些编造的谣言而来的。
一味地追求速度可不行,新闻的准确性,真实性,客观性永远排在是追求速度的前提。
星辰报社是我组建的团队,我就是报社的老板之一。
我爆料过无数的新闻,黑心作坊,冤假错案,其中也有一些权贵势力的丑闻。
我嫉恶如仇,可以潜入敌营深入虎穴,与敌人做斗争。
当然,以上这些都是条件的一部分,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不错的背景。
我大伯是鲁省省高官,我大姨是华夏纪律委员会调查组的专员,挂着这个名号,江湖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贪污腐败,以权谋私的人就是我的猎物,他们听到我的名字必定闻风丧胆。
而对于一些没有关系的记者,找到我就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有了我,正义就能够得到声张。
这个世界很多看不见的阴影,但是我能尽我的力量与黑暗势力作斗争。
我喜欢战斗,我喜欢与罪恶势力做斗争,我喜欢看到那些法外狂徒在我面前低头的感觉。
他们说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们称我女王,但是我并不同意。
我喜欢与罪恶作斗争除了对罪恶势力的憎恨之外,更多地是出于对弱者的同情,对正义无法声张感到痛心疾首。
我父母也是政府工作人员,我从小受到我父母的言传身教,我传承了他们的正直。
“姗姗啊,不要到处晃了,回报社工作吧,那些地方太危险了,交给一些年轻人做吧!”
“我不年轻吗?我就是年轻人啊!“
“爆料这种事你也不用亲自去吧?”
“我做完这件事再回去吧!”
“我让你大伯和当地市长说一下。”
“千万别,我觉得那个市长也许与当地黑社会有说不清的关系。”
我爸又打电话催我了,我爸是不愿意我继续做记者,他说我的工作太危险了。
我的工作当然不安全,但是我天生就不是坐在办公室工作的那种人。
这次我收到消息,这个东省东市有着一伙顽固的黑社会组织。
在这种年代居然还有黑社会组织真是难以置信,这些黑社会若不是与当地政府有关系那我是不信的。
所以这次不能打草惊蛇,与当地市长说了,肯定会让人来保护协助我,政府可能有黑社会的耳目,这样无形之中就增加了我们潜伏的难度。
这个消息是很久之前我手下一个编辑蒋小柏告诉我的,蒋小柏的家乡就是东市,不过一直没有时间处理。
蒋小柏说,那伙团体就是当地县城里一霸王,据说他们的老大与城里最大的投资商的老板有着关系。
他们经常欺凌妇女,收一些商铺保护费这种事情。
但是妇女很少报案,因为很多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有不少是那些红灯区的小姐,还有一些妇女是乡下来这里打工的,无权无势,政府不受理就没人帮助了。
而对于商铺来说,他们一段时间收保护费,不给就来商铺捣乱,许多商铺不胜其扰,选择息事宁人。
当地警察偶尔抓了几个也不过是小混混,顶多拘留几天,而对于他们的老大很多时候都是闻其名不见其人。
公安机关对这伙人缺少证据,当地政府对于那伙团体也处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我怀疑这伙团体暗中贿赂当地政府和公安机关的有关部门。
曾经作为人民警察的我怎么能够放弃这种打击犯罪的机会?
我和蒋小柏还有我一个男同事施恩一起前往东市,我们决定收集证据绕过地方政府,直接交由市级法院处理,将这些流氓和当地政府的受贿人员一网打尽。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县城东市。
东市位于东省北部,是一个老牌工业城市,因为当地产业结构单一,没有跟上发展的潮流对工业进行产业转型。
曾经有一段时间辉煌之后,因为经营不当,许多公司濒临倒闭,剩下的公司也在苟延残喘。
黑色的煤炭,生锈的钢筋,灰色的天空以及时不时夹杂着黄沙是这座城市的标志。
与发达的沿海城市相比,这个城市就像是被华夏母亲遗忘似的。
我不可能没有调查过这座城市的,作为一个侦查员,我肯定做好功课才来的。
经过调查各种资料,我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上级政府要求环保,要求政绩,但是也没资金可批,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当地政府没资金,只能通过各种方式赚钱。
于是为了政绩,政府前方百计寻找赚钱的方式,于是很多非法但是暴利的产业便有了土壤。
许多犯罪分子在这座城市滋生,也让这些黑社会有了空子可钻。
这慢慢地背离了上级政府的初衷,使得一些民众苦不堪言,地方政府的官员便里外不是人,一边受到民众的骂,一边承受上级的压力,换了一任又一任。
对于东市这种情况来说,很多地方都很普遍,我不是政治管理的,所以我不管这些。
把国家当做一具躯体,我是一个外科医生,我管不了病人的护理和保健,我只管清除坏死的部位,而黑社会团伙,就是身体里坏死的组织。
准确来说,以前做刑警,我是一个外科医生,后来做记者,应该算是检测人员,只管揭露和监督坏的地方,如何处理,国家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我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能力和精力。
我的同事说我容不得沙子,那也只是随便说说的,在我看来整个世界都是沙子,容不了早就挂了。
相反,我对这些可恨之人还抱有着一丝可怜之心。
虽说不允许我对他们有偏袒的做法,但是我感叹一下这个世界不完美还是可以的。
再落后的地方,作为一个县城,市中心附近也有一个商业区,东市也不例外。
我们三人打算在他们经常活动的商业区潜伏,据说他们这个黑社会团伙经常在这里的酒店歌舞升平。
我们来之前,施恩就收买了这里的一个叫做小鱼儿的舞女做线人。
据小鱼儿说道,过几天这团伙在商业区的平安饭店里有一个集会,团伙里所有人都会出席,尤其是他们的那个很少人见过真面目的老大。
我们很早就租了一辆车在平安饭店街道对面的另一个饭店门口旁边的小巷等候。
我们在车里对这些人做资料分析,准备一下未来的潜伏工作。
施恩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事,是我同校大两届的师兄,现在是鲁市刑警侦查队副队,搞这些事情他是专业的。
之所以带他来是因为他比较高大壮实,功夫不错,我与他关系还不错。
更重要的是,蒋小柏与他有一层暧昧关系,可以说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而我干脆就请他过来,也算是成全他俩的一种方式。
我们躲在小巷门口车里,打理好资料,我们便乔装成服务员潜入饭店。
离开警队许久了,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追踪的感觉。
我以前是刑警侦查队的一员,因为经常与犯人打交道,父母对我的工作极力反对,整天唠叨,说我一个女孩不要再做这些危险事情,说我老大不小了,应该成家了等等等等。
我迫于父母的压力,只能在父母的安排下进入了报社工作。
但是成家什么的,儿女情长这种东西真的影响老姐我行走江湖啊。
我是忍不了在办公室做编辑,在新闻媒体里面工作,我接受了声张正义的使命,于是我成为了一名记者。
我发现记者这个职业似乎与我的性格得天独厚,抓捕职务犯罪更需要斗智斗勇,同样能够实现的正义,对社会的贡献比之刑警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这里我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