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冤情,是的话,只要你占了理,我张九言给你做主,不管对方是谁,我给你讨回一个公道,你说。”
那小伙子大喜,但是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这时候竟然一时半会的还说不出话来,不过好在他也不是第一次告状了,所以那县令马大哈也认识他,于是马大哈就为张九言介绍这小伙子的事情。
原来这小伙子叫李大贵,今年十九岁,他的爹叫李有生,是一个有名的大财主,在这一带以前都是很有名气的。
另外就是这李大贵还有一个哥哥,叫做李大富,不过他们虽然是一个爹生的,但是娘却不是同一个娘,原来这李大贵的娘是李有生的小妾,所以李大贵在李家的地位没法跟他哥哥李大富相比。
虽然比不了,但毕竟也是个少爷不是,所以一直以来,他的生活那是不用愁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用操心。
不过这一切都在五年前发生了变化,五年前他爹李有生死了,紧接着,他哥哥李大富就把他和他的娘,把他们一起给赶出了李家,
说是他爹李有生有遗嘱,遗嘱上说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他哥哥李大富,一文钱都没有留给他李大贵,所以李大贵还有他娘已经没有资格住在李家了。
李大贵娘俩自然不干,被赶出来后就来县衙打官司,但是因为李大富切切实实的手里有他爹李有生的遗嘱在,所以历任县令都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判李大贵败诉。
但是李大贵一直没有放弃,每隔一两个月就要来县衙一趟,所以对于这李大贵,整个县衙那就没人不认识的。
“原来如此。”
张九言听了李大贵的遭遇,不由得一声感叹,道:“又是一个豪门兄弟相残的闹剧,哎,就这一点,那还不如许多平头老百姓和睦。”
一旁的马大哈,还有那几个乡绅,还有一众文官的百姓听了张九言这话,都是感觉张九言说的有理。
确实如此,不说别的,就说这平头百姓分家,那哪一家不是分的公平,哪里会像李大贵他们家样,那么大的家业,竟然连一文钱都没有分到,还被赶出来家门,这样的事情在平头百姓的家里,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所以将心比心,不用问,这一定是那哥哥李大富在搞鬼,那份遗嘱一定是被李大富动了手脚。
但是那遗嘱又是按了李大贵的父亲李有生的手印和私印,已经是具有了法律效力,现在李有生死了五年,死无对证,就算有人怀疑这李大富在遗嘱上动了手脚,也没有办法去举证了。
“哈哈哈,,,,,,”
就在大家为李大贵的不幸遭遇感到惋惜的时候,只听得一个哈哈大笑的声音传来,大家都是惊愕,心说这是谁这么没有心肠,人家李大贵都这么可怜,他还笑得出来。
大家循着声音看去,见发笑之人竟然是张九言,这下大家都是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张九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笑,还笑的这么高兴的样子,他这是怎么了?
众人惊愕过后,还是那马大哈先开口问了,只听马大哈对张九言问道:“大人,你这是为何发笑啊?这李大贵身世可怜,大家都在为他的遭遇感到惋惜,我实在是不知道大人你这是为何?”
“哈哈哈,,,,,,”
张九言见马大哈这样问,必要的又是一阵的哈哈大笑,这一下,众人更加是被张九言给笑蒙了,有的人心说这张九言真是没有半点同情心,人家都这么可怜了,他还有心思发笑,开始还以为他是个蛮好的人,看来是自己看错人了。
就在大家隐隐对张九言的发笑有点气愤的时候,只听张九言说道:“多大点事啊,瞧你们一个个的空有同情心,却是一筹莫展,不要着急,这事情交给我了,我来办,我保证还李大贵一个公道。”
大家一听张九言这样说,一个个都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九言,心说原来是自己误会人家了,人家不是没有同情心,实在是这事情在人家张九言的眼里,那就不是个事。
但是这事情已经过去五年的时间了,也死无对证,多少县令大老爷都断不了的案子,他张九言嘴巴一张,这事情就能得到解决?
不由得,大家都是不敢相信张九言说的话,认为张九言是在吹牛皮。
见他们一个个的不相信自己,张九言也不在乎,直接对马大哈说道:“马大哈,你现在立即派几个衙役去把那李大富抓来,记住,是抓来,不是请来,要用夹板把他给抓来!”
张九言这话一出,不但是马大哈当场愣住了,包括那几个乡绅在内,还有那所有的百姓,大家都是愣住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一桩家产争夺的案子吗?怎么这案子的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他张九言就要命令衙役抓人了啊。这不合常理啊?
搞不明白状况,马大哈不禁是对张九言问道:“大人,这李大富没有犯法,你让本官抓他,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法度啊?”
“哈哈哈,,,,,,”
张九言听了马大哈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几声,笑过后,张九言对马大哈说道:“马大哈啊,你还是太老实了,你记住一句话,对付老实人,我们要诚恳,但是对待偷奸耍滑的人,我们就要用非常手段,就是要对他们不客气,要不然,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着,张九言把胸脯拍的震天响,保证道:“让你去抓人,你就去抓,出了事情包在我张九言的身上,跟你没有关系,你放心好了。”
马大哈见张九言这样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立即是命人前去抓捕那李大富。
围观的老百姓见张九言要抓拿李大富,都是热情高涨,许多人甚至纷纷快步跑回了家,前去家里邀朋唤友的都叫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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