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大贤者记录下来的数据,司空摘星又为自己画了一张轻音符和聚能符。
清音符上原本画的是一缕飞舞的旋风,聚能符上画的则是一个霸道的八卦阵法。而等司空摘星画出来,味道就有些不一样了。
“唉,怎么突然感觉这么累啊。”司空摘星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收笔坐在床上,忽然发现大贤者背后的黑色领域中的玻璃瓶子已经空了。
“咦!里面的液体呢?那可是我每晚辛辛苦苦积攒来的。”司空摘星吃了一惊,“画两个符而已,能量消耗竟然这么大的吗?”
“啊呜!”正想着,司空摘心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也跟着变得沉重起来,“唉,好不容易画出来,可不能浪费了!”
司空摘星捏着自己刚刚画好的三张符箓,从床上站起来。
清心符就贴在门上,聚能符贴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而清神符就贴在床头。
等做完这一切,他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老板和艾比与乔兰她们一直忙到深夜。
“唉,臭小子,今天又有30个杯子没洗好。”老板叹气。
“哎呀,老板你也真是的,摘星才刚来,你不能对他这么严格的。”乔兰娇声娇气的帮司空摘星求情。
“哼!刚来?艾比刚来店里第一天就将每个杯子都擦得和灯泡一样亮,而这小兔崽子都来了一个星期了!”说着,老板不屑的将毛巾扔在桌子上,靠着身后的厨子点了颗烟。
“哎哎哎!不准在厨房里抽烟,这可是你说的,”乔兰皱起了眉头,“要带着一颗恭敬的心来干活,把服务客人这像事当成一件神圣的事来做。”
老板刚抽了一口,乔兰就从他手里将烟抢了过去从水池里按灭。
“没错,反对吸烟。”艾比赞成的点点头。
“况且老板,艾比毕竟是……毕竟体质特殊,”乔兰犹豫着说,“你不能像要求艾比那样来要求摘星的。”
艾比没想到乔兰会这么看她,擦着杯子的手不可察觉的抖了抖。
“哼!体质特殊?”老板不屑的撇撇嘴,“我告诉你,从艾比进店的那天开始,凡是她洗过的杯子,不合格的不会超过3个。体质特殊?就算再特殊的体质,如果不是真正用心的去做事,也做不到像艾比这么优秀!”
“我这么说不是夸张,摘星那小子,现在的确连艾比的一只脚都比不上!”说完,老板再次掏出火机,不过这次,他口袋里却没有烟了。
乔兰原本还想再反驳老板两句,但一想到每天自己洗的杯子也有很多不合格,只好讪讪的住了嘴。
从始至终,艾比都一直低着头,直到老板走出厨房,她才抬起袖子将脸上留下的眼泪给一下子擦干。
“优秀啊……”
没烟可抽,老板瞬间感觉浑身都燥热难受,恨不得找个人再打一顿好发泄心中的怨气。
“妈的,小兔崽子,窝在楼上干嘛呢?”
老板气呼呼的走到楼上,客厅里静悄悄的,猫咪小歪正躺在沙发上玩尾巴,招财被墙上的一只蛾子吸引了注意力,一动不动的在墙边蹲着。
“妈的,臭小子,连垃圾也不知道扔了!”老板皱着眉头将垃圾袋挪到墙边。
“咣咣咣!”老板用力敲着司空摘星的房门。
“小兔崽子,在屋子里边干嘛呢?快给我滚出来!”
良久,没有人回应。
老板将耳朵覆在门上,屋子里边静悄悄的,静到什么动静都听不到。
“咣咣咣!”老板接着敲门,“妈的,别装死了,你小子快给我出来!”
良久,还是没有人回应。
“小子,你出来吧,去街上给我买包烟去!”老板减轻了语气。
“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凭着自己敏锐的感知能力,老板知道这房间里边一定有人,所以现在司空摘星要么是在躲着自己,要么就是出了什么问题不省人事了。
想到这里,老板不再犹豫,只见他将拇指往锁眼上一放,咯哒一声,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老板小心翼翼的走进这个黑灯瞎火的房间,将灯光打开。
“额哈哈哈!”一阵诡异的笑声从床上传了过来。
“谁!”老板被吓的浑身一哆嗦。
“彩儿,你真好!”没有理会老板错愕的表情,司空摘星翻个身继续睡去了。
“彩儿?”
老板几乎是提着司空摘星的耳朵将他给从床上给弄起来的。
司空摘星不情愿的提着垃圾袋下了楼,夜晚的街道空荡荡的,偶尔有几辆出租车匆匆驶过。
“妈的,老家伙,我帮你买烟,你竟然连烟钱都不给我!”司空摘心抱怨着。
月光将他在路上的影子拉得老长,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月亮,司空摘星忽然变得很想哭。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经脉颤抖着,伴随着这痛苦,似乎有什么记忆就要浮现在他脑海,可是每次等他觉得自己就要想起什么来的时候,一阵巨大的空虚又会将他的思路完全打散。
“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司空摘星抬头望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忽然灵光一现,“吊坠!那个吊坠!那就是我在到达这个世界之前所携带的东西吧,说不定从那上面能发现什么线索。”
司空摘星一拍脑袋,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只是,那个姑娘有些难缠呀……”想起虞子菲,司空摘星再次变得愁眉苦脸起来。
同司空摘星一样,老板此时也有些迷惘。
他此时就站在司空摘星的房间中央,眯着眼睛看着地板上贴着那张图纸。
“这是?一张大饼?”老板迟疑着。
这是司空摘星为自己画的聚能符,符上原本是一个八卦图来着,只不过司空摘星的手艺实在太差,被他画出来就变成个大饼了。
老板随意一撇,又看到了司空摘星贴在门后的那张清心符。
这张图就更难懂了,原本画着旋风的清心符此时已经被司空摘星画成了一团乱麻。
“唉,”老板将手指放在司空摘星画的清心符上,“想不到这小子还会做这种东西,怪不得无论我怎么敲门他都睡得和死狗一样。”
“只是……这制作手法也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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