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特这才明白过来,脸上摆出歉意的表情,将众人请回自己的房间。
他转过身对王邪说:“王邪,还有那一位朋友应该叫做唐枭,电台上听过你们的名字,不过我弄不清楚人。你们跟我来吧。”
王邪有一些意外,这个地方的通信居然还有,也就是说对方从电台中提前得知他们的到来了,那是什么人让他们待在这里的呢?一切的疑问都在十四天的探索中。
“珍妮,你将剩下的两位客人领到他们的房间里,记得要准备热水,好好的让他们泡个澡轻松一下,免得冻坏了。”
珍妮点了点头,有些崇拜的看着罗杰特,整个救助站在罗杰特的帮助下变得井井有条,每个人都能找出自己的存在价值。虽然觉得他有一些专横和自大狂,但长相与素质还是很不错的。
正当她要将剩下的两个人领去专门的房间时,焦婉柔急忙走上前去,紧紧的握住了王邪的手不放。
那一瞬间,王邪感觉到了一股穿透血肉的寒冷,这个女人的手为什么这么冷呢?似乎有什么异物接触到手上了。
“姑娘放心,没有什么意外的。”王邪笑呵呵的说到,与对方分别了。
焦婉柔低垂下头,看起来有些不舍。小声的说:“那好吧,我们稍后再见。”
周围的人都情不自禁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肉麻的有些虐狗的场景。唐枭皱着眉头,感觉到有一些奇怪,这个时候干嘛突然握手呢?焦婉柔之前被蟑螂吓坏了?
“唉,想什么呢?赶紧跟上他的步伐,准备好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吧。”王邪拍了拍唐枭的肩膀,然后就跟在了罗杰克身后。
唐枭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哦,朋友们,你们想不想听听这个山庄的故事呀?还可以给你们讲讲这座老宅设计与年代,我可以算半个导游不收费。”罗杰特热情的说着。
王邪慌忙的摆摆手。“算了,吃饭睡觉还有泡个热水澡,才是最要紧。”
他算看清这小子的性格了,以他那滔滔不绝,特擅长讲话的天赋,以前憋坏了没处撒,现在估计能讲上三天三夜。
唐枭走在有些干燥的木板上,目光已经在环视着周围。
说实话,周围的空气比较温暖,但是有一种阴寒的感觉一直在后背上盘绕着。也许是因为油画上,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瞪大了眼睛,恐怖的盯着你而不放。
墙壁上挂着稀奇古怪的油画,一副接着一副蔓延到走廊深处。
画面有的时候充满童趣洋溢的青春,伙伴们聚在一起工作。或是在一片金灿灿的麦田里,两个小孩子互相追逐着,每隔两幅画像就有关于宗教的油画。
而有的时候,像是被撕裂的天空落下红色的雨滴,画上所有人都在经历着痛苦。
这舒服与混乱的感觉充斥着整个空间,让人分不清,画家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单纯的只是让人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唐枭忽然驻足在一幅画的面前,久久的挺立不动,王邪一回头也停住了脚。
唐枭有些好奇的询问:“这些画都是从哪里来的?或者出自谁的手上?”
罗杰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慢慢的说到:“我们来的时候,走廊上就已经挂满了这种诡异吓人的画,时间可能与山庄一样。
后来我们曾经想取下来,不过取下画的人无一例外都遭到了厄运,比如从楼梯上摔下来、食物中毒、开水烫到。但让人庆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而死亡。”
王邪也加入了讨论。“后来呢?”
“我们发现这些油画可能染有诅咒,上帝在约束着我们,不要轻易触碰。于是与我们同行的一个画家,开始了画些美好的东西,也就是你们看的另外一半画,充满了光明及圣洁,减弱了一些黑暗。”
王邪用正常人的脑子想了想:“也对,大晚上的走在这,去上厕所挺吓人的。”
“那你们没有直接用布遮住吗?”
“我们试过了,没有任何办法,即使看不见,走过这条路还是莫名其妙的打颤。而且遮住的人同样会受到诅咒。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在那里不管了。”
唐枭将手指放入嘴中,轻轻地咬指甲。
他的目光扫描在一幅巨大的画上,这一幅画与那些恐怖的画不一样,倒有点像出自另外一位画出圣洁快乐之画的人。
他越看越不对劲,因为画上这个巨大的山庄,布满荆棘的围墙,简直就是他们这座山庄的缩影。而且也在下着大雪,那寒冷的雪花就仿佛在随风飞舞一样。
更恐怖的是透过一扇窗户可以看见山庄里面,三个人正在看一幅油画,而那幅油画也刚好是王邪他们面前的这一幅。
画里的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活灵活现,可却怎么看都并不像是人类真实的笑容。
唐枭不经毛骨悚然,这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描绘出画中之画。而且这三个人居然瞅着有些眼熟,两个黑头发一个棕色头发。
“王邪,你认真看往这边。”唐枭用手指了指油画中的窗户。
王邪认真仔细的盯着画扫描这么一处,他露出与唐枭一样的表情。
不过他没有害怕这种情绪,只是想着这画家的技术还挺高超的,仿佛提前预知了他们三个人就会来到这一处停下?
“你不是说那位画家只会画一些欢乐的东西吗?为什么这幅画看起来如此的诡异,甚至比之前的几幅画更胜一筹呢?”唐枭的语气变得有些着急。
罗杰特看了看周围,似乎怕有什么人偷听了,然后悄悄的走到唐枭和王邪身边,用特殊小声地说道:“那个画家叫做毕卡尔,曾经美术学院的高等生,灾难发生后就与我们一起到来,但是他每天什么活都不干,除了画画就是在走廊待着,后来我们发现那家伙不对劲,好像疯了。”
“疯了,怎么回事?”唐枭侦探般的直觉告诉他此事绝不简单。
“那天他躲在房子里,好久没出来,于是我就叫珍妮去看看她,结果珍妮吓哭着回来说,那家伙蓬头垢面,笑的不停,脸上都是抓痕而且双眼充血,不断的在屋里乱涂乱画。而且嘴里面一直重复着……”
罗杰特没有说了,他有些畏惧的与那副风雪山庄画隔开了10米的距离。
“你干嘛跑那么远?”
“那幅画的主人会监视着每一个人,胆敢透露秘密的,都会被染上诅咒,成为下一个疯狂者的牺牲品,道格的女儿就是这样消失的。”
罗杰特无奈的摊了摊手,虽然他不相信这些奇怪的谣言,但还是谨慎为妙。
王邪说:“道格?就是那个拿猎枪的大胡子?真想不到他居然有个女儿。”
罗杰特没有说什么,还是安静了下来,向着那幅画恭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便催促着那些人赶紧离开吧,去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一下,晚上的时候还有晚餐聚会。
唐枭无声的走了过去,在对方的耳边低语:“好吧,那么晚上的时候我会亲自来拜访到手,只有我们两个人。”
罗杰特有些压抑的说:“也许你不会想知道这个秘密。”
王邪有些好奇的盯着画,他忽然感觉眼睛一酸,画中的人好像动了一下,这个该死的错觉。“对了,那个画家最后怎么样了?疯掉了然后呢?”
“谁知道呢,也许死了吧。”罗杰特敷衍的说着,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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