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溪亭看来,她的小活简直就像生活在天堂里,大家安分守己,不搞对象不打架,只是偶尔有人说些粗活,那倒也无所谓了。总体来说,大家积极向上,热爱学习。
但是现在这个班不是了,整天乌烟瘴气的。搞对象的搞对象,追星的追星,还有每天上学差点把冰箱搬来的……什么都有。
而搞对象这件事似乎又是最热门的。
于溪亭就女孩子而言分了这么几种:第一类是她自己这种,决对不会,也不想干早恋这种事,自然也不会有人递情书。第二种是表白型,她们本身相貌不好,只能自己四处表白,但也没几个男生会同意,她们这种人每天还会自己给自己创造些绯闻。最后一个类型属于苏怀霄,每天一大堆人围追堵截表白,而这些女生却如白天鹅般对这些追求者不谢一顾。
于溪亭最先见识到的是。
才十三岁却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她相貌不好,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牙齿不齐,一笑起来虎牙尖得吓人。
似乎天天都会被丘比特射中好几次。
刚上学的时候,她爱上了刘振。刘振这人从上到下冒着农村的土气,平常在班里就爱出那种莫名其妙的风头。
有一次,老张拿着20cm长的铁戒尺轻轻敲着自己的手“不疼啊,明明不疼的,你们谁要是考不好就来试试。”
刘振突然大声冒出了一句“老师,我打您一下,您看疼不!”说着,他已经站起了一半,似乎真想过来。
老张立刻火了,鼓着眼珠吼道:“你凭什么打我?你的遵师重道呢?”
然而,下了课,却用一种梦幻般的表情说:“你们看,刘振多么风趣幽默。”
没过几天,老张大调座位,一不小心把刘振调到了王艳雅后面。
虽然、刘振只隔了几米的距离,但却弄出了一幅“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的忧愁。她在各种本,各种书上,用彩笔写着“振振,我想你了。”
上自习课,王艳雅为了气,竟和刘振偷偷传纸条,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和窃窃低语声。以班长的权威斥责道:“笑什么笑,不许笑!不许扰乱课堂纪律!”
“啊,是,班长大人。”王艳雅坏笑着说。
果然,他们俩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仅是有来有往的,默默的继续递纸条。
不安地坐在座位上,一直偷瞟着刘振那边。终于,她忍不住了,站起身,面露怒色“纸条!什么内容?交出来。”
“哎呀,问”
她上前一步,眼见得手已经快伸到了刘振桌子上。刘振也是被逼急了,一把抓起那张纸,揉成个团,塞进了嘴里。
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刘振虽被噎得够呛,但仍旧得意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气得没有办法,咆哮着“刘振、王艳雅,给我站着!”
“冤啊,我们刚刚也没出声啊。”
“那也站着!”
第二天,递了封信给老张,她说,刘振不听话,请换回给我做同桌,我管他。
我们都以为这样热忱的爱会持续很久。但,只消半个学期,她就又带棒棒糖给别人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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