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学,各种班干职位是可以报名的。
于溪亭并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想着自己对小生命有几分热爱便想当生物课。但是,这个位置她没有抢到,陈楚的手快了她一秒举起。
于是,溪亭就被随便安排在地理课上。
她的地理老师记性不怎么好,用她自己的话是“一孕傻三年。”所以怎么也记不住溪亭。现在,好不容易她记住于溪亭了,溪亭却被老张撒职了。
你肯定以为这次又是溪亭的办事不力造成的。但,你猜错了。是溪亭的成绩不行的过。
溪亭96,章莹98,仅差两分之遥。
无奈,溪亭走进地理老师办公室。
老师一回头,看见她,眼睛立时瞪大了,似乎在说“这么早就来,有什么事?”
“老师,我通知个事,从今往后我和周骋不再是你的课了。”
“为啥?”老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因为分,我改当历史课了,你的新课一会儿就来报道。”说完,于溪亭转身要走。
“为什么?我觉得你干的挺好,你们老师怎么不和我商量?”老师快她一步走出门,大步流星走向老张办公室。
不知为什么,老师没有留下周驰,从此章莹和溪亭搭档。
但从这次的事,溪亭见到了老张对事的自做主张,但这还不算老张对别人的太大不尊重。他对于这些无力的孩子们才是残忍。
老张四五十岁还仅是个基层的无名老师,但他喜欢把自己弄成大学教授的样子。他讲起话来慢得让人着急,平时还喜欢引经据典,在同学面前炫耀自己古文背得又多又熟,说“小时候背得忘不了,这就叫语文功底,我给你们背背,好好学着”。可往往第一句就背出了错字,之后就不停地弄字落句,有时还停下来问“下一句什么来着?”到最后连一篇文章也都没背不到结尾。而且最佩服他这人的是――尽管他背得很烂,可依然能春风得意地说:“背得很好吧,年头长了忘了一点点。”
但他其实很不渊博。
有一次,老张竟然当着于溪亭这个地理课,很认真地说“xx要去江西的南京市。”溪亭是强忍着不笑出来的。
不过,一个喜欢丢书包的人自然是极喜欢成绩的。都说中学老师看成绩,但老张势利得似乎太明显了。
他说:“我就喜欢成绩,不行的别给我丢人,走人。”
一次排座位,他把全班的上一次成绩单抓了出来,分成了四份。
第一份的人都是六百大几十分。
这些好像似的或坐或半卧在椅子上,剩下的一批一批站上讲台等着被挑走。挑人的人用手对被挑的人指指点,有的是已经私下商量好了,有的人被点了,组长一摆手又不要了。
这些可怜的孩子像一群小鸡挤在讲台上。这样的场景不得不令我想起奴隶拍卖会。
当然,最后总有被剩下的人,这些人不被选走不是因为成绩,而是因为人缘,或是说――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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